“守一,这就是华门的大师兄和八师兄。”刚一进屋,龙天成便乐呵呵的介绍说。
早就站在一旁的李守一,连忙躬身行礼道:“守一参见大师兄,参见八师兄。”
华若水上前一步,拉着李守一的手,乐呵呵的笑道:“守一,都是自家兄弟,用不着如此多礼的。”
“二蛋参见两位师兄。”吕庆明上前躬身到地。
“二蛋,现在是叫庆明的吧。不错,不错的嘛。听你的说话,已经恢复正常了嘛。”路由心也拉住了吕庆明的手。
没等到他再往下说,旁边又响起了清脆的声音:“小芳参见二位师兄。”
“好,好,好一个秀外慧中的清灵女子。小芳,都是自家人,无需多礼。”华若水赞了一句,便吩咐道:“小师弟,还不让小芳坐下说话。”
接下来,李成铁夫妇也上前行过礼来,自是一番客气不提。
因为要等胡军等人过来,几人坐在一起随便聊了一会家常。所谈之事,无非就是李守一离家之后的这些福缘。
听到这些话之后,李守一和吕庆明方才知道,自己的一切都在师门的关顾之下。想到这儿,他不禁生起了一个疑问。
疗养院的礼堂里,新闻发布会还在继续。
提到李守一的帅以后,听到这么多女记者的尖叫声,蔡元芳强行忍住了自己的笑。
她用手指着好象塑像一样坐在旁边,始终没有作声的胡军说:“各位记者朋友,我们这位胡科长,难道说不是充满了阳刚之气吗?”
有了这么一说,所有记者的目光全都转移到了胡军的脸上。随着闪光灯的连续亮起,又是一轮疯狂的摄像、拍照。
看到如此轻易的过关,蔡元芳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为了给华佗上香的事,大家都感觉到十分头疼。在这一点上,李守一绝对不肯假手于人。
于情于理,都应该是让李守一给祖师爷上香。只是考虑到李守一这个小保安的身份,大家又觉得对外难以解释。
到了后来,就在大家认为只有公开李守一身份这一条路可走的时候,李守一和危坚强一顿捣鼓,想出了这么一套说辞。
没有想得到,还就真的过了关。
岂止是过了关,还给疗养院设计出了一套广告语:让女士更美丽,让男士更帅、更阳刚,让老人更长寿。
记者席上一阵议论之后,有人提问道:“胡科长,前天在车站发生的事情,不知你和几个同事、朋友有何想法?
入狱之后,你是不是会产生后悔的想法?另外,你对警方的做法,有着什么样的看法?”
今天召开这场新闻发布会,车站事件是绕不过去的一道槛。为了这个原因,才会让胡军坐在了会场上。
其实,胡军心中也苦笑连连。不但是要给李守一当这个替身,还被蔡元芳开涮了一把。
“这位记者朋友,前天下午我是为兄弟去车站接朋友,碰上了一伙流*氓想要劫持我要接待的客人。
作为一个保卫科长,我是责无旁贷。作为一个男人,我也是义不容辞。这些流*氓,找上了我的门,我就不会容情。
假如他们还要再想有什么报复的念头,我可以很负责任的说上一句,,也请各位记者帮助转告一下。
哪怕就是多付一点医药费,哪怕就是再蹲一次大牢,我和弟兄们也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我是一个军人,我是一个男人。在亲人和朋友需要自己的时候,除了一腔热血之外,没有‘后悔’二字可说。
事实上,我的兄弟赶来之后,也是这样做的。他们和我一起共进退,一共蹲大牢。你们说,我会后悔吗?
至于说对警方的感觉,我只想要说两个字,那就是‘感谢’二字。也许,你们会说我在矫情,也许你们会说我是受到了什么压力。
我告诉你们,什么都不是,我只是在凭着自己的良心在说话。龙生九子,各不相同。
警察队伍之中,也是良莠不齐、参差不齐。我们绝对不能因为其中的某些沙子的存在,而去否定整个警察队伍。
我看到有些记者在笑,我知道你是在笑我说话言不由衷,是在笑我的虚伪。
那么我来问你一句,我们这个社会上,有流*氓,也有无赖。难道说,就能否定我们所有的人吗?
官员队伍之中,也有贪官,难道说就能否定所有的官员吗?
前天下午发生的事,绝大多数的警察都站在正义的立场上。即使是他们将我关入狱中,也是由于大家都能看得懂的原因。
难道说,我能责怪他们吗?相对他们所遭受的压力,我才更要借助今天这个机会,诚心诚意的说上一声谢谢。”
胡军的讲话结束之后,会场上沉默了好大一会,这才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会议室里,同样也响起了掌声。
已经沉默了好大一会的顾冬梅,这里又找到了话题:“微微哎,如果这位胡大哥救的是我,无论怎么说,我也一定会以身相报呐。”
“以身相报,那又是多大的事。告诉你冬梅,站到一边眼馋去吧。”平时说话总是显得羞涩的许微微,一反常态的进行了还击。
“微微,你……你不会是来真的吧。”顾冬梅有点张口结舌。
许微微说完之后,红着脸后就不再说话。
看到顾冬梅还想要追问的样子,方圆圆连忙拉了一把,这才让双方安静了下来。
此时的会场上,蔡元芳看到所有记者都被震住的样子,心中觉得快乐,也就顺势来了一句。
“各位记者朋友,如果你们觉得我们胡科长的答复,很有男子汉的风度,那我可以给你们透露一个秘密。”
“蔡院长,快说。”
“蔡院长,你就别吊我们的胃口啦。”
“快说,快说。”
“我们的胡科长,至今还是一个王老五。如果你们有谁想要选择恋人的话,那就赶快抓紧。
手快有,手慢无。可不要怪我没有打招呼哦。”说完之后,蔡元芳自己也忍不住的大笑起来。
这么一说,顿时就把胡军给窘迫成了一个大红脸。如果能有机会,他会立即逃回李守一的家中,去陪伴师门来人。
李守一的家中,他们还在陪伴着师门来人闲聊。
“守一,你刚才所说的疑问,我可以告诉你。提供货款的事,你在国外*遇险的事,还有这一次车站风波,都是那位老祖母的儿子梅浩然帮的忙。”华若水说出了答案。
听到这样的回答,李守一也有一种‘果然不出所料’的感觉。说到这儿,他倏然想起一事。
“师兄,梅家的保镖鲁南,也帮过守一好多忙。他这一次到疗养院来,是想……”李守一把鲁南的要求和想法解说了一遍。
华若水手捋五绺长须,朝着路由心撅嘴说:“这事简单,让你八师兄帮忙就行。”
李守一移过目光,看着路由心说:“还请八师兄帮忙。”
“这事儿容易,等会儿我把他们那个门派的纯阳功法,给你留个全本就是。他带回师门比对一下,就能知道短缺了哪一段。”路由心的说话,就象是送人一棵大白菜似的不以为意。
到了后来,李守一这才知道。由于师门源远流长,帮过不少门派的忙,也就得到了不少门派的不传之密。
由于‘华门’是以医药为主,其他传人也不太在意这些秘本。唯有这一代的路由心,最是喜欢研究这些学问。
所以,一听到李守一的问题之后,华若水才会让路由心来进行回答。
这样的回答,李守一听在耳中倒也不觉得什么。龙天成见多识广,暗自心惊。
随口就能说出其他门派的不传之秘,而且是不加思索的就归还原有门派,岂能是一般心胸狭窄之人所能想象的事情。
这么说起来,李守一答应传‘夺命三针’于龙晨晨的事,也就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问题了。
礼堂里‘新闻发布会’,还在继续进行。
“蔡院长,我听说疗养院平时的疗养既不打针,也不吃药。刚才在庆典仪式上,你们又说到运用了古老的中医学和中药材。
请问,这是为什么?另外,我还听说你们传授一种‘五禽操’,让参加疗养的朋友们参加学习。
请问,‘五禽操’有什么作用?在你们的疗养中,占了什么样的位置?谢谢。”一个女记者提问道。
听到提问之后,作为主持人的艾美,自己抓起了话筒。
“这位记者朋友,你问的这两个问题,由我来回答,也好让我们蔡院长休息一下。要不然,蔡院长会说我偷懒,会扣发我的薪水的。”说到这儿,艾美俏皮的伸了一下舌头。
听她说得这么可怜,在场的记者哄堂大笑。有的人俏皮的帮助说情道:“蔡院长,你可不能扣这位美女的工资噢。”
笑声过后,艾美这才回答说:“记者朋友说得不错,在我们疗养院,所有参加疗养活动的朋友们,都没有吃药、打针的体验。
为了这个原因,曾经还有一个女士攻击我们,说我们什么疗养措施都没有,只是让大家随便吃,随便玩。
事实上,我们并非没有使用药物治疗。只是我们采用的方式更加人性化,更容易让人接受罢了。
要不然,让我们在座的朋友们,每天都喝上几大碗苦滋滋的中药,你们愿意吗?”
艾美的反问,换来了一场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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