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喊骂声还没落地,就被一棍子砸在头顶,直接昏死过去。
陷入黑暗之前,我竟然还有闲心在吐槽,真不愧是一对狗男女啊,李婧和这个薛刚难怪有婚约在身,他们阴人的手段都如出一辙。
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根铁柱子上,放眼四顾,四处都散落着布满尘埃和锈迹的破烂机器,这好像就是一座废弃的厂房。
哗……
一盆冷水直接泼在我头上,我被凉水激的直打哆嗦,连连晃脑袋,才把眼睛前的水珠甩掉。
“秦风,说说吧,你跟李婧谁勾引的谁,说的好,我让你全须全尾的回去,敢有隐瞒和假话,老子剁了你两只脚!”
薛刚就坐在我跟前,也不知道他手下在哪给他搞了把干净椅子,这货的白皮鞋都是点尘不染。
我脑子飞快转动,心里真是后悔的不行,谢婷明明一再嘱咐我,让我小心提防薛刚,可我就是没往心里去,真是不做死就不会死。
见我沉默不吭声,薛刚眼里闪过一抹凶戾,挥手道:“他还挺牛逼,你们教教他怎么认清现实吧!”
刚才用盆朝我泼冷水的小子离我最近,他最先反应过来,直接就把一张铁盆朝我头上砸,咣当一声后,他又合身扑上来,对着我肚子就是狠狠两拳。
我被死死绑在铁柱子上,连躲闪都做不到,这两拳挨的结结实实,我被打的胃肠抽筋拧劲的疼,直接就吐了那小子一身酸水。
这孙子恶心的直跳脚,不停用手拍打自己的衣服,随即又大怒的朝我脸上挥拳。
这时候薛刚身后的人也冲了上来,我只觉得眼前发黑,一阵阵金星乱舞,噼里啪啦的也不知道挨了多少下拳脚。
见打的差不多了,薛刚摆手叫停,笑眯眯的再次问道:“现在你肯告诉我答案了吗,你跟李婧勾搭在一起,到底是谁先主动的!”
我呼呼喘气,眼睛都肿的要睁不开了,可我知道他的问话我不能不答,否则将会又一次遭到毒打。
略一犹豫,我就语气微弱的说道:“李婧先勾引的我,他看我长得还算可以,就主动带我出去玩……”
薛刚眼神一冷,指关节都因握拳而捏的发白,他死死盯着我道:“你确定没有撒谎,李婧那个女人会主动勾引你?她可是亲口跟我说过,她对男人没兴趣!”
我心头一跳,听薛刚话里的意思,这二世祖竟然是没有得到过李婧,好像还吃了憋?
“艹尼玛说话,到底是不是李婧主动的?”
薛刚见我没吭声,激动的直接站起来了,一步窜到我跟前,揪住我的衣领咆哮着!
我有气无力的牵了牵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嘿嘿道:“骗你干什么,李婧咋会不喜欢男人,估计她就是看不上你罢了。”
这慌我既然撒了,就已经把自己的安危置之度外了,如果我扛不住恐吓殴打,把谢婷一手策划的这事给供出来,那她的下场已经可以预见,绝对不会好到哪里去。
听到我的回答,薛刚脸色一白,眼珠子都红了,咬牙切齿的盯着我问道:“行,就算她主动的好了,那你们一共有过几次,都分别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小逼你给我一一交代清楚,不然老子就让他们把你砌在那面墙里,你信不信?”
我顺着薛刚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废旧厂房没有完成的一堵夹壁墙,半截拉茬的,旁边还堆着不少砖头和水泥。
我顿时就是一哆嗦,自古奸情出人命啊,虽说我这个背锅侠实在是冤,可我放不下对谢婷的感情,就只能扛下这个罪名了,看薛刚这个样子绝不像是随便说说,弄不好真有可能当场整死我的节奏。
没办法,我只好搜肠刮肚的开始胡编,什么海边椰林里跟李婧打过野战,在她的牧马人越野车里也震过,还有情侣主题宾馆里,从上个月我一直编到了前两天酒楼里的那次,听的薛刚脸色发青,牙齿咬的咯嘣响,口口声声唾骂李婧是个婊子,臭不要脸的死娘们。
我恰到好处的闭嘴,因为再也编不下去了,可这时候薛刚都已经要气疯了,不知道他是怎样一种强迫症,非要知道别人搞他未婚妻的细节不可,等我说完了,他又受不了。
原地转了两圈,薛刚转身朝他手下的跟班们大吼:“艹尼玛都把刚才的事忘了,谁敢说出去,我杀你们全家!”
七八条大汉都噤若寒蝉,没人敢露出一点不满。
薛刚又大吼道:“废物啊,非要我吩咐吗,揍他啊,像刚才那么再打一次给我出气啊!”
话音一落,他手下就纷纷朝我扑来,噼里啪啦,我几乎被打的晕死过去。
临了,薛刚丢下两万块钱,就扔在我脚下,并且警告我报警也没用,他老子就是主管政法的爷,识相的拿钱去医院看病去。
走时,他让人把绑我的绳子割断,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就带人走掉。
等外边的汽车轰鸣着开出老远,我才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走出老远,我又折返回去,从尘土中捡起薛刚扔下的那两万块钱,一边往兜里揣钱,我一边在心里暗暗发誓,李婧薛刚,两个杂种都给我等着,你们千万不要遇到车祸啥的,一定要把狗命留给我报仇!
我自己去了医院,因为断了两条肋巴骨,需要有家属签字才能手术,没办法,我只好把电话打给了谢婷。
谢婷一听我说在医院呢,还需要手术,在电话里就吓哭了,急三火四的赶到,见了面就跟我说对不起。
我故作坚强的笑道:“小意思而已,以前又不是没被打进医院过,你别太担心了。”
谢婷摸着我脸上的瘀伤青肿,流泪道:“那不一样,这回完全是我害了你,让你遭受无妄之灾了,小风,我真的很抱歉,都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了。”
这时候护士过来,拿着签字本对谢婷问道:“秦风家属?”
谢婷愣怔了一下,缓缓点头:“我是她姐!”
护士舒了口气道:“那赶紧的签字,手术没有任何危险,但是不能拖,他有一根肋骨断的位置不好,容易扎到腔动脉,真要那样可就人命关天了。”
谢婷吓得赶紧接过手术书,刷刷两下签下名字,然后就陪着护士把我往手术室推。
我在这家医院一直住了十多天,直到手术伤口都拆线,脸上的青肿也都消了,才出院回家。
这一段时间谢婷来的很少,仅有的三五次也只是步履匆匆的,探望过我就赶紧离开。
我能理解她的艰难处境,所以也没怪她,不过就在我出院的这天晚上,谢婷给我打来了电话,话说的支支吾吾,似乎有难言之隐一样。
最后我急了,就开门见山的问她:“到底啥事,直说!”
谢婷犹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问我:“你是不是还被李婧抓住过,她还弄了几个肥婆侮辱你?”
我脑子轰的一下就炸了,最怕的事竟然发生了,李婧到底还是不肯放过我,竟然把这事拿来刺激谢婷去了。
见我沉默不语,谢婷又迟疑的说道:“那如果我说,我想让你把李婧娶了,你会是什么反应?”
我不可置信的叫道:“什么玩意,让我娶李婧?你是不是疯了?”
谢婷沉默了下,幽幽道:“我是认真的,你愿不愿意再为我牺牲一次,把李婧给娶了啊?”
我想也不想的断然拒绝,几乎是嚎叫着嚷道:“不可能,就算娶一头老母猪,我也不会要李婧那个变态邪恶的臭女人!”
谢婷在电话里沉默了半响,最后好像下定了决心一样再次说道:“算我求你,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跟我提,我尽量满足你,好么?”
我心头一动,冷哼道:“什么情况?我们本是仇人,你干嘛非要我娶她?你还为此愿意满足我任何条件,难道我说我想睡你,你也同意?”
又是一阵沉默,就在我都想挂断电话去洗澡了,谢婷的声音才飘过来:“我……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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