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以为是因为刚才的颠簸出现了幻觉,摇了摇头准备继续看,却听到身边铁嘴阳有气无力的叫喊着。
“小爷,惨了,我感觉自己被颠傻了,居然看到石像在对着我笑呢。”
我心中一紧,心想就算出现幻觉,也不可能几个人看到的东西一模一样吧,唯一的可能,就是那石像真的笑了。
想到这里,我连忙抬眼看过去,发现那石像的确像是在对我笑,而原本紧握着降魔杵的右手,也似乎脱离了降魔杵,指向了我们正准备前进的方向。
“铁嘴阳,天墓石雕成的东西,是不是都是这个样子的,居然会笑,还会给咱们指路!”
我完全能够确定,那石像真的会笑会动,抓着铁嘴阳的脖领问道。
“小爷,天墓石不过是由阴气影响了风水形成的一种比较古怪的自然现象,要说会对这里的山墙水地有影响还有可能,至于说会笑,会动,那肯定是咱们的幻觉。”
刚才强行通过下梯形水道的时候,铁嘴阳这货可是站在舰桥上的,整条船上应该就属他受到的颠簸最大,现在从上面下来,软的就像一大滩烂泥。
“你这家伙给老子看清楚了,那家伙真的在笑,老白,把探照灯给老子打过去,看看那家伙是不是真的在笑。”
为了确认那石像是不是真的有问题,我让白赫把探照灯播了过去,就在灯光照在石像脸上的那一刻,本来还笑的很诡异的石像,突然变的怒目横眉,连带着头顶的几条蛇,也都跟着动了起来,吓的我打了个冷战。
“这些石像绝对有问题。”
蛊域娘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因为刚刚受过伤的关系,她的身体很虚弱,刚才雄狮号一阵冲杀,更是被弄的稀里哗啦,没等撑到从舱室里出来就吐了。
不过,她始终都是个高傲的女人,即便身体状况极差,依旧在走出仪表室的时候整理了一番,身上的香水味特别浓。
或许是由于身体状况的原因,她并没有在和我挑起战争,而是紧皱眉头看着两尊石像,似乎是想从两尊石像上看出什么东西。
“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就在探照灯照过去的时候,另外那头石像其实也是有变化的。”
“说说看你看出了什么。”
我被刚才的冲撞搞的有点焦头烂额,除了水文,别的事情又不怎么懂,索性把思考这种技术活交给了蛊域娘和铁嘴阳。
“很简单,我觉得这两个家伙活着的时候一定是冤家,因为他们总是一个哭一个笑,一个高兴另一个就愤怒。”
为了印证她的话,我让白赫把探照灯的光打到了远距离,果然发现那两尊石像真的就像是不死不休的仇家,一个高兴,另一个就悲伤发怒,而且手中紧握着兵器,看样子是想要和对方拼命。
“按照正常的道理来说,门上的险道神不管如何凶狠,都绝对不会搞窝里反那一套,但是这两个家伙,的确就是在自己斗,看来当年设计这机关的家伙有点意思啊。”
铁嘴阳戏谑的说道。
“不管他们怎么样,咱们就按当年老祖宗的规矩办,铁嘴阳,让你准备的蜡烛和香准备好了吗。”
我转过脸对身边的铁嘴阳问道。
“都准备好了,我的小爷,您该不是想和墓里头的家伙借阴路吧,看他之前的布置,根本就是想来要人命,估计你也和他谈不拢,不如咱们直接杀进去,省的和他继续费事了。”
或许因为刚才初战告捷的关系,铁嘴阳显的特别兴奋,战意盎然的对我叫喊了起来。
“老祖宗的规矩就是规矩,咱们吃水面上这碗饭,可不能就靠着蛮干,来,去替我找个碗来,还有你,也过来。”
我对身边的蛊域娘招了招手,示意她来到我身边。
“我又没和你合碗,怎么能一起做这种仪式?”
蛊域娘不满的抗议了一句,却还是听话的来到我身边。
听她这么说,我就知道她绝对是这水上的行家,要不然,不可能知道借阴路的仪式必须要男女两个人一起完成才行。
这其实也是一种很古老的仪轨了,以前的水耗子,除非是那些已经有了足够规模的帮派,都是合了碗的夫妻二人一起下水的,通常都是丈夫下水,妻子把烛。
也正因为如此,很多祭祀探路的仪式,其实都是夫妻二人一起完成的。
当然也并不是如此,以前旧社会,很多水耗子的势力大了,就会收很多的女弟子,其实就是从小养大的小老婆,很多都会在成年后收房。
在这种情况下,就有了三元问奎,五星朝月之类的手法,都是一男多女的仪式,完成起来特别复杂。
而我们现在要做的,名字叫做双仙问路,需要两人在一起,按照固定的动作跳一段很诡异的舞,同时有着很多男女配合,看起来很亲密的动作。
爷爷当年教我这些东西的时候,我的年纪还小,对于男女间的事情也没什么概念,甚至笑着说要和一直被我当成是伙伴的大黄狗合碗。
如今想起来,真的是觉得那时候太天真了,再加上合作的同伴是蛊域娘,更让我觉得有些放不开。
就在我忐忑的时候,铁嘴阳这货已经找来了一只保存完好的青花金边瓷碗,嘟嘟囔囔的说着一件明朝的上好德化青窑金边象牙白碗,可能就这么糟蹋了。
我踢了他一脚,骂他说跟着老子,以后啥好红货见不到,就让他摆好桌子,把香烛点燃。
“美女,你可是现在咱们船上唯一的女人,你不来帮我的话,咱们就借不到阴路,到时候你可不要怪我。”
我满脸凝重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对蛊域娘说道。
“来就来,谁怕谁。”
蛊域娘好像挑衅般的扬起了自己骄傲的下巴,朝我伸出了自己水葱般的小手。
我吩咐铁嘴阳把桌上的香和蜡烛点燃,然后让他递给我一把匕首,顺带着在那青花瓷碗里面装了半碗酒,用匕首割开手指,把三滴鲜血滴进了酒里面,蛊域娘对我点了点头,学着我的样子同样把鲜血滴进了酒里。
我们对视了一眼,一起对着蜡烛和香拜了三拜,就像是新人在拜天地,然后,我们毕恭毕敬的站直了身体,对视着对方,开始按照双仙拜灵的仪轨,缓缓的跳了起来。
这样的仪轨需要施展者边跳边唱,有点像东北那边的跳大神,只是不用去敲灵鼓,带面具而已,与跳大神的最大区别,就是要两人一起跳。
“双仙拜,墓开眼,龙飞入水虎入山.......”
我和蛊域娘一边唱,一边做着一些暧昧的动作,很多时候,都会像是情人一样抱在一起,最过分的是,还要彼此贴面拥抱,甚至于要把蛊域娘给抱起来。
她的身材很棒,肌肤也是滑腻非常,尽管身上隔着薄薄的紧身衣,我依旧感觉的特别清楚,在最后我把蛊域娘抱起来的时候,我能感觉的到,自己的身体无比羞耻的出现了不该有的反应。
因为腿上的伤,蛊域娘的脚步显得有些蹒跚,动作也因此受到了影响,显得有些笨拙,特别是到了最后,身体几乎已经全部都贴在了我的身上,娇喘连连,只能任由我抱着她才最终完成了最后的步骤。
随着我们最后一个动作跳完,桌上的蜡烛无比诡异的跳动了起来,烛火也变成了幽绿色,放在我们桌上的青花大瓷碗无比诡异的颤动了起来。
我满脸紧张的看着那只青花大瓷碗,心里无比忐忑,按照常理来推断,这位墓主人穷凶极恶,想来应该不会让我们过去的,所以我更把刚才的借阴路,看成了是一种对于老祖宗尊重的仪式。
可是,那大碗动的却非常厉害,我和蛊域娘滴在碗里的鲜血,原本已经溶解在了酒里面,可是现在,却又重新从酒里面重新析出凝结在了一起,就像是有了生命力一样的在碗里面跳动着,最终好似固体一样的沉入了碗底。
这是对方已经答应了我们借路的征兆,我们几个人都看的大惊,刚才那老鬼,还一副恨不得把我们全部都干掉的架势,怎么这么短的时间,就改变了主意,居然肯为为我们让道了?
“小爷,这......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铁嘴阳满脸诧异的看着我,一副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样子。
“前面的水道太窄了,只能让咱们的船勉强通过,里面的深浅宽窄也都不知道,而且这老鬼那么凶狠,居然肯这么乖就肯绕道,我感觉这里面肯定有鬼。”
“行了,你这家伙什么时候变的废话那么多了,都各就各位,准备启航。”
我没好气的推了铁嘴阳一把,大声的对他吩咐着,搀扶着因为过度运动,已经都快要站不住的蛊域娘起身回到了仪表室。
在来到仪表室门口的时候,蛊域娘的身体已经完全支持不住了,我只好把她打横抱起来,将她放在了仪表舱的座椅上,蛊域娘看着我,几次欲言又止,像是有什么话,可最终却还是没有说出口。
我吩咐白赫继续开船,可是,想到前途凶险万分,最终还是把铁嘴阳叫了下来,教他如何去看那些复杂的仪表盘,自己上了舰桥,只有在那里,我才可以真正的把控全局,也才能够放心的让船进入两尊石像背后的地方。
雄狮号行进的速度很快,转眼间就来到了两尊石像下,紧贴着石像边开了过去,就在我们的船与石像错身的时候,我这才发现两尊石像下的底座,全部都是由黑色的玄武岩形成的,在上面爬满了绿色粗壮的藤蔓。
在那些藤蔓上,长着无数比人头还要大很多的怪花,花苞和花体在一起,至少有半米多长。
就在船身与交错的那一刻,我发现那些怪花,居然开始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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