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像没什么不一样啊!”
“但是好像又有那么一点不一样,说不出来到底哪里不一样,好像脸更红了,眼更亮了,难道你给我擦了胭脂不成,好像没有吧。”左右端详着发髻,芈凰把心底的真实想法道出。
闻言的若敖子琰嘴角拉出一道幽深的弧度,低头望着怀中的芈凰那双玫红色的唇瓣鲜艳欲滴,果然是多了一丝别样的媚色,透着几分蠢蠢的傻,真想再次压上去一尝滋味。心随意动,若敖子琰立马又再次付出行动,修长的食指轻挑起她光滑的下颌迎向自己,丰满的双唇辗转在那双刚刚经历过滋润的红唇之上,轻舔慢勾,带着一丝享爱。
芈凰再次怔住,一双美眸瞪的极大,还来?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
两个未婚男女,怎能如此?!
若敖子琰这厮一定是将《周礼》通通还给潘太师了。
“傻瓜,闭上眼,才能享受。”子琰轻笑,用一只手轻轻阖上她的双眼,雅致无双的皮囊下仿佛藏了一只千年银狐,吐出魅惑人心的语句,“喜欢吗,我这样对你,凰儿?”大手再次抚上她的纤腰,不盈一握。
如果说第一次是排山倒海一般的冲击与反抗,现在就像是身在雾里云中一般,不知身在何处,想要跟随这苏软了整个灵魂的感觉而说一声好,可是又碍于从小的宫庭礼教,最后只化为破碎的轻咛,“嗯……”
自己的身体都好像不是自己的,双手想要有一个落点,身体也想要一个支点,不断前倾。
感受到芈凰的不断依靠,若敖子琰再也不能忍耐,舌尖探入那温温的檀口中,吸取里面甜蜜的芬芳。
头脑里像是有一团云雾爆了炸,所有的五感都被潜所未有的引诱,芈凰只能跟随,顺从,最后直到无法呼吸,两腮陀红,双眼湿润,双唇更加红肿诱惑,显得更加娇艳欲滴。
这第一次的情潮将两个人几乎没顶。
若敖子琰端坐在马上,从后紧紧搂着芈凰,一双黑眸里像刮起了一场暴风,唇瓣在她的眉眼,琼鼻,脸庞,耳珠四处游走,最后如愿所偿地含上那一对小巧的粉珠轻舔,喷出极重的呼吸,一边轻舔还要一边逗弄地反复问道,“喜欢吗?”
身体的摩擦不可避免。
火花在内里燃烧。
“嗯……”完全陷入进去的芈凰完全无法思考。
这就是司书常说的那些话本子里的情啊爱吗?
芈凰无意识地想起前世母后的话,“傻孩子,你不懂,这就是男女之情。”
湖光秋色碧连天,静水风波镜未磨。
遥望洞庭山水色,坐看王孙丽人行。
若敖子琰亲密地搂着芈凰坐在马上望着平静的湖面,低语道,“凰儿,今日是琰有生之年最开心的一天。”
这种状况真是好讨厌。
你开心,我不开心。
抚着红唇,香腮俏红,芈凰一脸哀怨地回忆着。一别三年,他和以前似乎一样,但又似乎不一样,那天朝夕宫的后花园里的求婚还有刚刚二人的亲密无间都久久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不自禁地脑袋往前缩了缩,背脊努力地往前倾,不相接近身后之人。好像每一次都被他掌控着一般,那些女子常说的感动,喜悦,甚至激动,她分不清,但是那掺杂了一丝丝一些些不可对人言说的郁结很清晰。
也许是因为出了楚王宫,平日里规行矩步不敢有一丝一毫失误的芈凰,也终于任性了,“那个尘缨坊到底在哪里?你再骗我,我就不走了!”
“呱呱……”肚子适时地叫了两声。
说好的贵族淑女路线,芈凰!
一手捏了捏气鼓鼓的小脸,若敖子琰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深笑,“看来接下来的任务就是要‘喂’饱本驸马的凰儿才行。”
“谁是你的凰儿,我就是我自己的。”羞恼极至,可是若敖子琰却只是笑笑以对,拉动缰绳往前走,芈凰沮丧地耷拉着脑袋,就像打了一场败战,为什么什么都不如眼前这个男人,真是太气人了。
就在芈凰和子琰刚才驻立的地方不远处,一棵上百年粗大的桦树后,静静地走出一袭黑衣黑袍还带披着带帽黑色披风的高大男子,一手扶着光滑的树干,一手捂着闷痛的胸口,大大的帽沿遮住大半张俊颜,只露出一双紫黑色明显中毒的薄薄性感双唇,可是还带着一缕暗红色血迹的唇角却勾勒出一丝残忍的笑意,“没想到楚国万人景仰的第一公子居然也只是个风花雪月之人,看来本公子还真是高看他了。想必他身边这位就是他自请求娶的那位‘楚国战神公主’,闻名不如见面啊!楚国若此,怎敌我晋国百万铁骑?哈哈……”
三名同样黑衣黑袍的武者匆匆赶来,见到嘴流鲜血的男子,其中一个极为高大不似楚国男子的人以头抢地,急忙请罪道,“乌羽救驾来迟,恳请殿下责罚!”
“哼!回去,各领一百军棍!”说完这话,被称作“公子”的黑衣男子一挥披风,如一阵风一般诡异地消失在原地。
“是!”三人一脸惶恐地领命,也同样地追随着消失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而随后不久,又出现一批黑衣蒙面的刺客,在此地徘徊搜寻良久,直到发现白桦树身上的一副血手印,方才交换了几个眼色,顺着血迹又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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