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敬亭早把她揽着坐在自己身上,她一时心神不宁,扭来扭去的,正要提后日三堂会审之时,忽然抬眼瞧见他满眼欲色的看着她,不由心中一凛,低低地唤了一声,“皇上——”
封敬亭深吸口气,“娇娇,你要再动下去,爷怕把持不住,就在这里要了你。”他说着看了看身下的大床,新换的被褥散发着阳光的气息,还真引入想往上躺一躺。
臀部上紧紧顶着她的灼热东西,郭文莺自知道是什么,她乍见他一时欣喜紧张,差点忘了这是个超级色痞了。她吓得想从他腿上跳下去,却被他紧紧按住。他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娇娇,爷好些日子没碰你,既然在这儿了,索性给爷一回。”
郭文莺咬着唇,她对这地方有阴影,那天看见的场景在她脑中萦绕着,一直挥之不去,若脱光了,很容易让她想起那天那个肥胖男人的恶心样。
她小声说了那日的情形,封敬亭在她脸上亲了亲,安抚道:“娇娇,爷可比他有看头多了。”
他解了自己衣服给她看,因为常年练武,原本就好的身材更是没有半点多余的赘肉。当脱下外衣时,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胸肌,还有紧致的腰腹,竟是一气呵成,只能感到那每条肌理里迸发的热情与力量,那两条大腿更是修长而又健壮。
郭文莺忽觉眼前一亮,不由暗忖,同样是男人,差别还真不是一星半点,像他这样的,这般养眼,就算真强个女囚什么的,那些女人也多半自己乐意的不要不要的。
此刻封敬亭早已把她压在身下,手脚麻利地褪下她的绸裤,故意绷着脸道:“既然入了天牢,自然是生死不由人了,待朕用些刑法‘惩治’下尔等胆敢私纵反贼的女囚!”嘴里说得狠厉,可是待凑将过去亲吻时却是异常的温柔,只含着那段丁香小舌一阵吮食。
郭文莺忍不住暗叹,他看着似乎不与她计较了,原来心里还在在意她放了方云棠之事。只是现在被别的更大的事绊住脚,一时还没功夫跟自己算账罢了。
封敬亭一阵热吻,吻得她喘不过起来,下面的手也开始不老实的扒着自己衣服,贴着她的身体更是热热烫烫的。她顿时羞恼困窘了起来:“这里是天牢,爷怎的这般不正经?”
“就是天牢才更得趣。”他含糊说着,想着两人偷情次数不少,但还没试过这天牢里的滋味儿。回头下回再试试厨房、花园,那灶台和秋千之地,倒都是些不错的去处,非要跟他一一试过不可。
他不停吻着她,尝了满口的香津,更是急不可耐,看这丫头居然还要挣扎,便是抽下了腰带,将那两只小手缠在了一处又系在了牢房墙壁的铁环之上。
这里应该曾是审讯室,后来被临时改造成做那种勾当的地方,虽是许多刑具拆除了,但有些还在存在的,比如这种恶劣的铁环。
郭文莺心神不定,总觉得会被人偷听偷看,被他安抚着说没人敢,才觉放心。
封敬亭扯开了郭文莺腰间的束带,看着她只着贴身的小肚兜,一身细腻地倒在阴暗的牢房之中,乌黑的鬓角发丝蓬乱的样儿更是能勾引男人心底的邪恶心思。他扫一眼她半敞的囚服,即便是粗布所织的衣服,衬着她雪白的肌肤也是美得让人抵受不住,她真是甜美之极,只觉得是日夜看着都是不够。
可是心里如是这般怜惜,那嘴里依然是恶声恶气:“你还是不认错吗?待爷上了正经的邢棍给你试试。”
郭文莺的双手挣脱不得,便是只能任凭皇帝陛下上下的轻薄。封敬亭此次倒颇有耐心,一身的好“武艺”慢慢施展,且用上那慢火熬肉的细腻手段,不撩拨得娇声低喘怎肯罢手?
他磋磨着她,低声喝问:“你招是不招?说,那人是谁?”
郭文莺咬紧牙,依然不肯把方云棠吐出来,暗恨他坏心,居然用这种法子逼她,这可比满清十大酷刑残酷多了。
封敬亭只待逼得她娇颤颤地差点哭出来,这才附身了上去,一时间阴暗的地牢里春情满溢,只闹了足足两个时辰,才算是问讯个明白。待郭文莺不再倔强逞强,哭着直说自己错了,还道自己“一时半刻都离不得爷,日日夜夜想着跟爷好”,这才被封敬亭停了慢火,一阵猛攻算是解了佳人的交困。
其实真没人偷看吗?那还真不是,这监牢里的墙能有多隔音,那两个女狱卒就守在外面,虽没大着胆子往里看,但都听着呢。
里面折腾的热闹,她们又不是聋子,怎么可能听不到?
一个狱卒道:“姐们,咱这行也有几年,还没见过这么一对呢,这哪像是强的,倒像是得了趣了,操练的好不欢乐。”
另一个道:“我瞅着也是,竟然这么快就勾搭一处?”
这个偷偷附到另一耳边,“你知道什么,那个男人我偷瞟了一眼,长得那叫一个俊,真要是这样的,我也乐意。”
另一心说,就长你这样的,你乐意,人家还未必乐意呢。她道:“你都听他们说什么?”
“好像是什么招不招的。”
“啧,玩的花样真多,听得我都心痒痒的,回家也跟自家男人试试去。”
“就你家男人,跟个挫似得,能让你叫得这般舒爽?”
“……”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试过?”
“……”
紧接着再无半分声响了……
也就在这同一时间,封敬亭连着二十日的相思与怨气,终在这一刻宣泄出来,只觉通身舒爽的,痛快之极。
郭文莺躺在床上,身上半丝力气也无,她也是咬牙忍住了,到底没供出方云棠来。不过一回也罢,两回也罢,次次这样,她还真没准被磋磨的把方公子给卖了。
哼哼,他可真是太坏了。
等郭文莺从牢监里出来,也不知为什么,那两个女狱卒打了起来,一个把另一个脸都抓花了,两人正相互扯着头发打得难解难分。
她心中纳闷,只淡淡扫了一眼,就回自己牢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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