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毛送报还真是实在,而且肯动头脑,嗯,不错,不错。”化妆过后的朱子龙和李清照,相视间一笑。然后走进了一家刚刚三毛送报的酒店内!
二人假装是食客,选了点小菜就此占了一个桌位坐下。
第一次自己的报社在大宋发行,说不好奇那是假的。所以朱子龙才会和同样好奇的李清照,化妆过后来看看外面的情况。
同来的还有上官师师她们,当然,她们也都女扮男装。
在前几天当朱子龙向她们公开了,其实写红楼梦的朱四海,就是他自己之后。几女着实惊讶了好一阵,才接受这个消息。
然后就是一个接一个的对天发誓,不外漏这个秘密。
这边朱子龙他们化妆过后前脚走,上官师师几人也都化妆跟了过来。
这不,朱子龙才占一桌,她们进来也占了一桌。
这些个报纸,她们每个人昨天晚上都亲自校对过,每一份稿子都很熟悉内容,但就是看不够。小心的收起第一张报纸,等到印完了,她们也没了睡意。
朱子龙看了想笑,感觉自己和她们几个宋朝人,变成了后世的高考考生一样。在等待报纸的销量,以及风评如何,就像一个等待高考成绩单的学生一般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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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阵,酒店茶楼开始渐渐的来客人了,这是除开化妆过后的朱子龙等人,第一批进来的客人。
不过只是些赶路的脚夫,似乎是文盲,喝了几口坐下来休息时,只是拿起报纸当扇子用,却没有多看几眼。上官师师和李清照等人的表情有些很不自然,甚至于有些想生气的模样。
朱子龙悄悄的安慰她们,这些可能是文盲,而且这里小报众多,你不能指望人家第一印像就是想到了,这是大宋周报,淡定,要淡定。
又过了一阵子,又进来第二批客人。
却是一群货郎商人,可能是路上沾了路水。进来招呼伙计上菜上茶之后,竞然直接拿起桌子上的报纸,当擦脚布用了,然后顺手扔了。
靠!
这样比文盲都不如的行为,让朱子龙差点爆走,这回轮到李清照等人安抚他,淡定,蛋定了。
那伙计到是个守信的人,看到这一桌的报纸破烂了,从前台拿了一张好的,放回在原处。
过了一会,终于来了一个读书模样的人。
坐在另一张桌子上后,看见桌子上摆的报纸,问伙计是什么。伙计答,此仍新报也!
“客官,这是大宋周报,免费给客官看着消遣的,看罢不要拿走,放桌子上就是。以后每天都有,刚刚我只扫了几眼,看到上面有什么天气预报,也不知道准不准。说五天后城南五十里处,有雷雨。一下就是三天,若是真的,那边的几个村落就要遭灾了,河水会涨过村子的。”
听见伙计说的这般,书生连忙拿起报纸看了起来。几个行脚商人,格外关心天气,也是拿了起来。
少时,那书生先说话了,自言自语道:“这大宋周报满大篇的白话文为多,却是粗俗了点,不过一些笑话和趣闻倒也有趣。嗯,这天气预报估计是乱编的吧?就算是官报那边也从来不曾说的这般详细和准确无误的,这小报也是吹的太过了。唉,多半是为了销量吧?”
什么叫吹的太过了?
这叫科学,你懂个屁!朱子龙的脸又是一阵变黑!
等到那书生看到《红楼梦》连载的那一版,化了几分钟看完。
书生猛的一拍自己的大腿叫道:“好一个红楼梦,妙,妙,妙不可言也!”
上官师师等人相视一笑,看了眼朱子龙,成了!
朱子龙只是皮笑三分,感觉未能尽兴。
几人在茶楼内坐了一上午,这些报纸被进来的天数人翻看了无数遍。
有出言大声赞叹者,也有讥讽之辈,亦有无视者。朱子龙等人脸上的表情,随着这些人的评价时喜时怒。宛如六月的天,孩子的脸!
“几位客官,是否还要加菜?”傍晚时分,小二过来问道。
朱子龙这才发觉自己一行人,点的东西太少,一坐一整天太显眼。
于是,正好肚子饿,干脆点了一桌菜,吃完回去睡觉补精神。
……
就在朱子龙等人回府休息中,与此同时的其它地方。
皇宫内,一名内侍拿了一大摞新买的书和报纸,恭恭敬敬的摆在了御书房的书案上。
皇帝看了看,随口问道:“这中间有什么些书?公报?”
“启禀皇上,那些参加省试的举子们都在买一本叫《论语注解》的书,听说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写的,叫朱子龙,字四海。而那份报纸是陛下上个月交代的,二皇子办的。”
“哦,知道了,下去吧!”
“尊旨!”
而在开封府,包缓疲惫地回来,重重的叹了口气。新法新法,搞得国家一塌糊涂,赵相的新青苗法和均输法,全是些敛财的把戏。比之王安石的新法,更加累人!
皇帝想让自己做枢密副使,又有什么用呢?自己并不懂军事,做翰林学士、御史中丞,那怕一个言官,自己反而可以参赞朝政。
“官家勉强算半个英主,只不过太喜欢玩闹了一点,做臣下的只要坚持原则,多劝一劝,还是有希望的。只是可恨那奸党未清,新党误国啊!”
当包绶走进房内,却见那张叔夜正在用心的看一本书,边上还有一张报纸。
看见包绶进来,张叔夜站起来喜道:“贤侄呀,我发现了一个不世出的贤才呀!异数呀,真的是异数……这个叫朱四海的,二十岁出头的儒生公子,能写出如此文章,简直就是妖孽奇才!”
张叔夜小时候也是远近闻名的天才,想当年,还设参加科举时。就写了洋洋数万言的策论,引人侧目。
然而,现在和朱四海比起来,他感觉脸有些红。
少时,他长叹道:“此子,当真真是奇才矣……此书一出,天下讲《论语》的注解附书恐怕都要废了。而且这红楼梦也是写的极好,他果真只有二十岁左右?”
一听朱四海三字,疲惫不堪的包绶头脑之中,就像打了激素一样活了。
“大人,此子确是二十岁出头。你且听我将那天文会之事,再次细说分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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