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胜和扈三娘等人过来的时候,脸色有些沮丧。
朱子龙可以理解,好生安慰了一番。不过这也是最好的结局了,向梁子美,哦,就是梁中书讨个说法,显然是不太可能的。
有蔡京支持,梁子美为了重回开封,可以说是不择手段了。这会抢了关胜等人的功劳,你还真别说三道四。否则,现在来见朱子龙的,就是关胜等人的人头也说不定。
大宋的文官,有节操的像张叔夜这种很少了。大部分做起事来,可能能力是真有,但节操也是真没有。
历史不是小说,真实的梁中书,中书只是官名。可不是他的名字,更不是《水浒传》里的那个梁中书。宋制朝廷中书省、枢密院、宣徽使这三个部门的属官带职到地方做府官,不称知府,而称判府事。梁子美以中书侍郎或中书舍人的身份判大名府事,故仍称中书。
《宋史》并无梁世杰其人,他是不是蔡京的女婿亦无从查考,故只宜把他当作《水浒》故事里的一个人物看待。其实原型就是现在的梁子美!
子美于哲宗朝由庇荫入仕,徽宗即位后为河北都转运使。他的经历与《水浒》里的梁中书确有相似之处:一是在哲宗朝曾为中书舍人,徽宗大观元年(1107)拜尚书右丞迁左丞,加中书侍郎,故而符合“梁中书”这个称谓;二是在大观二年(1108)曾短暂地任过大名府知府。
其性格内向,不喜谈笑,生活奢侈,威严有主见。为地方官吏时,施政手段残暴,但有政治才干,办事十分精明,一般人很难成为他的敌手,所到之处都能控制住局面。是一个有争议的历史人物。
如果没有必要,朱子龙是不希望成为他的敌人的。
当然,最主要的是,按照历史走向。他已经快七十岁了,也就是说还有个二三年左右的时候,他就要寿终正寝了。没必要和其正面过于交恶!
相反的,其实朱子龙还挺喜欢他的。因为,从谋种角度上来讲,他还间接的促进了辽国的灭亡。
徽宗初,任河北都转运使的梁子美,“倾漕计以奉上,至捐缗钱三百万市北珠以进。崇宁间,诸路漕臣进羡余,自子美始。北珠出女真,子美市于契丹,契丹嗜其利,虐女真捕海东青以求珠。两国之祸盖基于此”。
也就是说,因为他,搞的辽国在女真(金)那边拉了一把超级大的仇恨。给辽国灭亡,种下了前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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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扈三娘等只是降将,在我大宋当不得大用。你却要收取为已用,挂名在禁军之内。并且还要为此在蔡相公面前,放弃部分朝中政治资源,当真是不化算。而且,在这大名府,只怕也是会让梁中书心中留下介缔才是!”看着扈三娘,关胜等离开,高衙内适时的向朱子龙悄悄的说道。
朱子龙却是微微一笑:“彼之泥土,吾之珍珠。关胜,扈三娘等人,在有些人眼中不值钱。但是在本王眼里,却是珍宝。仅此而已!”
高衙内扫了眼朱子龙后面的林冲,叹息了一下:“好吧,好吧,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就跟林教头以前在你眼中一般吧,当是二郎王爷一般的千金之体,却也有一棵武林好汉的心肠子。难怪斧头帮儿越做越大……”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嘛!”朱子龙不做过多解释,只是眼睛笑眯眯的。
随后众人继续向前,一路上诸多玩意和地摊货色,引的朱子龙和高衙内好奇不少。每个城池都会有其自己的特色,而这里因为胡人辽人众多,更多了不少新奇的玩意。
众人来到一三岔路口旁边,人流必经之处,是这一片的黄金地段。门面宽阔,大约有十米开间,前檐立着一根大旗杆,高挂着一个酒望子,上书四个大字“高丽风月!”
朱子龙看了好生奇怪,心中暗忖:难不成,这还是棒子泡菜国,开店开到大宋来了?
正欲开口询问边上的李固,却见另一条道上,一群明显不似宋人的武士,披剑护着一轻莎蒙面的女子,快速向这家店面方向走来。
而在其后,另有一群辽人加快脚速的跟过来。当下,传来一声大吼:“前方可是高丽姜家小姐,还请慢行。我辽使有请!”
这货不叫辽使有请,不叫前方可是高丽姜家小姐还好,这么一传,要死不死的,站在这边上的可是朱子龙。
最近正好在恶补宋朝历史知识和周边国家历史知识的朱子龙,当下眼睛一挑。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头脑之中闪过几个画面,嘴里念念有词。
当下给了林冲一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
眼见这伙辽人就像黑X一样,所过之处过往行人商贩纷纷走避惟恐不及。偶尔还有女子尖叫声传出,最后当先那壮汉,直拿出刀,带队砍向前面的几个高丽男子。
那辽人却当下让林冲,一把揪住前襟,低喝道:“且慢,你等这两伙人究竟如何来路,快说与本将听听。按律不得穿甲,当街杀斗可是大罪,在大人面前安敢如此?”
冲锋陷阵都能让人直接刹车,动弹不得。而且一听还是个当官的,再看后面,那边十几个人还说有啥大人在里面。那几个辽人当时惊得脸色煞白,拼杀自然而停。
连连告罪,表示只是误会误会,然而,同样得了朱子龙眼神的杨志一个上前,却是不给面子。
“好大的胆子,敢来我大宋地盘上撒野!还不快快赔钱,若是不应,问过我家王爷和衙内先!”
朱子龙边上的金正,更是冷笑的站出来。从怀里掏出一支火箭来,点燃了向半空中直窜上去,到了十余丈高的地方之处,只听见“砰”的一声炸响开来,同时金正的口中大喝一声道:“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随着这一支火箭炸开,很快,距离此地只有一二里的翠云楼那边。刷刷刷的几百名武装到牙齿的禁军精锐,就像打战一样的冲了过来。
他们口中呐喊不已,声势极壮,顿时把在场的辽人吓的尿X尿流的,连忙扔下刀剑盔甲,抱头任其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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