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清楚这些东西,我还不清楚真相,那我真是傻逼了。
莫小纯皮包里,装着这些有各种豪车车标的打火机,无非是猎物出现时,摸出来炫耀,将自己伪装成落难的富家女。
像我这种普通人,有个富家女做女友,心里能不窃喜?
而她是落难的富家女,彻底激发男人的保护欲...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她请我吃饭,摸出宝马打火机在老板面前晃了晃,问老板认识这车?
那举动根本是做给我看。
当时,附近不停宝马,会不会有奔驰?就算没这些车,大众总有了吧!
她包里的打火机就都能应付了!
我还想通了一件事,第一次与她见面,在我家附近的银海公园,我两分开时,是晚八点三十!
我们第二次见面,领她到苏荷喝酒,我们一直喝到醉,她没提家中父母,更没以此为借口回去。
第三次见面,我领她去买爱疯,在街道凳子上,她说快八点半了,我老妈他们估计回来了,我去炒两个菜等他们。
每到八点半,她就要以各种借口和我分开,这根本原因,是因为这个点,是苏荷上班的点,她要回去上班了。
...
和莫小纯在社交号认识那天,她对我说,我两有相同命运,我也经常被后爸欺负。
什么相同命运,她根本是和我套近乎!
她家里的父母,全是她虚构的,她第二句话就对我说,自己的手机被后爸收了,做不成主播。
第二句话,她就瞄准了我荷包里的钱,铺垫让我给她买手机。
第三句话是:做不成主播也没钱,不然非去苏荷喝顿...她在铺垫我请她喝酒呢?
因为她是酒托,拉客人去喝酒消费,酒托能拿到一定的提成,我一切都想通了,心也渐渐冷了下来,如果莫小纯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不是我两有相同命运,啥的与我套近乎。
而是说:只有你这种傻比,才会被后妈欺负?
那还有后续这些故事?她的城府太深了,接触我的三句话,可谓字字珠玑....她刚才离开半小时,回来面色通红,根本是陪她骗来的其他客人去了。
我想通一切,心里百般不爽,她骗了我的感情,骗我花了父亲的棺材本,那些钱,拢共将近一万三。
我今早还说班上那同学傻,被酒托骗,原来我才是傻逼。
见莫小纯疯了样抢包,问我干嘛,是不是疯了,我没拆她的底细,而是一把捂住鼻子,说你有没有纸?我流鼻血了。
她面容缓和了许多,急忙取张纸巾...我将纸巾堵鼻孔,阴冷的看她将打火机收回去。
之前的一切,都是我脑中推测,我要试探她,让她亲口说出自己是不是酒托,或举动表明她是不是酒托,被人骗很不爽,更何况,她是我的初恋,被初恋骗,我感觉心在刺痛。
我们若无其事的喝了会酒,见时间差不多,我拉了她衣袖说:“小纯,我给你说个事?”
“说!”
“这瓶皇家礼炮,我对服务员说喝完再结账,其实...是我包里没钱了,你可不可以把它付了,我回头还你。”
她面色渐渐冷,将皮包砰的砸酒桌:“我草,你神经病啊,没钱叫老娘喝酒。”
她说着甩身离去,没有回头,步伐没有停留,是那般冷漠无情。
见如此景象,我心里冷笑,她要不是酒托?我把自己脑袋拧下来。
我纯得犹如雪莲的初恋,就这样被人骗走了,当真是世道艰辛,尔虞我诈...城市套路深!
我抓起桌上酒瓶,将红酒一口吹了,后劲十足的酒,灼烧着我心肺,令我心火中烧,一口气怎样也吐不出来,万分难受。
就在这时,两身着黑色西服的青年,分别走到我的两边。
“我们大哥找你!”两人说着,不等我答应,就将我推着走了出去。
来到酒场大厅,真皮沙发坐着个脖带大金项链的大汉,胳膊上全是刺青,口里叼着根古巴雪茄。
此人身后,站着不少身着便衣的青年,听我们到来,带金项链的汉子头也没抬,示意坐我旁边:“坐。”
身旁两人,直接将我推到他旁边。
这大汉,身染淡淡气势,仿佛让人不能呼吸,我如坐针毯的坐到他旁边。
“我...叫金大牙,道上的人都叫我金爷。”
多年后,我还记得第一次接触道上人的感觉只想尿裤子,我不知道怎样回答他,金大牙将雪茄在烟灰缸弄灭!
左手掌闪电般扶住我后脑勺,将我脑门磕茶几上。
砰!
我感觉脑骨要破了,耳朵里嗡嗡响,丝丝冰凉的血液,从额头流到眼角。
金大牙对我嘶吼:“没钱请我妹喝酒?刚才的酒钱,你开还是不开?”
我被骗了感情,被骗了父亲寄放在我这的棺材本,心里本来就有肚子气,刚才半瓶红酒下肚,后劲将我灼得满肚子火。
金大牙将我磕茶几,脑门都破了,更是火上浇油,我感觉我就要炸了,莫小纯行骗不行,这些人直接恐吓我。
我浑身上下都是火,我却不敢爆炸,金大牙带着许多小弟,随便两就能将我撂翻了。
我恭敬的说:“金...金老板,我是被人骗苏荷喝酒的,假如您被骗了,还心甘情愿的买单?何况...我真没钱。”
金大牙一把抽打在我后脑勺,将我抽蒙了。
“骗你苏荷消费?骗你...你说我妹妹骗你?她用得着骗你?她想喝酒,老子能拿一百万给她喝。”
我哪敢再摸老虎屁股,急忙说:“是是是,我没被骗,您妹妹也不会骗人。”
自己亲口将是非颠倒,那种感觉太难受了。
“金哥消消气,谁如此不长眼,敢触您霉头。”
听如此嚣张的声音,我抬头看去,只见人胳膊打着石膏,额头缠着纱布,从苏荷酒场走了出来,他看清我后愣道:“陈!陈象虎!”
见马勇也搁这,我彻底慌了:“你...你你...”
金大牙淡笑说:“你们认识?”
我见马勇愤怒极了:“何止是认识,我身上这些伤,就是他弄的,金哥,他那惹到您了?”
“这家伙,领我妹妹喝酒,事后却不结账,害得我妹被苏荷堵了,打电话说自己被欺负了,我这不是上苏荷替她出头,我一定要这家伙,将账结了。”
马勇面色一冷:“金哥,不管酒钱多少,这账我结,这家伙交给我,我不断他四肢,我誓不为人!”
“呵...他自己喝的酒,自己将账结了,再向我妹妹道歉,一切就算了,不然,我肯定断他一只胳膊。”
父亲的棺材本,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再动了,也不会结被骗苏荷消费这账,今晚,我的小命似乎得交代在这了。
有句话说,人在倒霉的时候,喝水都会塞牙缝。
我听见股喧闹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妈的,从监控里看得清楚,是陈象虎丢鞭炮进店炸我们,要是能找到他,非把他揍一顿不可!”
“揍一顿就行了?我最新款爱疯屏,都被炸裂了,要是找到他,不剥他皮算我输。”
“不说了,真特么憋屈,今晚好好喝顿!”
我见理发店店长,领着一行人走入苏荷。
我惊得用手挡住脸,要是被他们认出来,我就真的完了,四面楚歌,骑虎难下!
金大牙看了眼进来的人,见我挡脸,一把将我手拽开:“挡,你再给劳资挡!”
他的话语,将理发店店长,龙哥的目光引来,他意外的领着理发师走向我:“陈象虎...世界真小啊。”
金大牙很意外,说:“怎么?你们认识?”
“何止是认识,看我们脸上帖的创可贴,我这手机屏,就是这家伙丢鞭炮炸的。”
我见金大牙摇着头。
店长对金大牙说:“老哥,看你们和陈象虎有恩怨,不如将他交给我,我保证,他不断胳膊啥的,你来断我胳膊。”
前者摇摇头,说他消费了苏荷一瓶酒,等他把账结了,你们再算恩怨。
龙哥直接掏出皮夹:“这账,我替他结,现在把人交给我。”
金大牙示意马勇说:“已经有人要替他结账了,也有人要断他胳膊,你们排队!”
理发店店长看着我说:“真是冤家路窄,今晚看你怎么死。”
三方势力找我麻烦,就算我用父亲棺材本,将苏荷消费的钱交了,解决了金大牙这些人,马勇和理发店的人也不会放过我。
何况,我不会再动那钱!
我感觉额头冒出豆大汗珠,汗水流至磕破的伤口,令我阵阵刺痛,后背的衣裳不知不觉被汗水侵湿!
金大牙问我说吧,你打算怎么办?
我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对他说身上真没钱,我让家里带过来。
见他点头,我说我打个电话。
我步伐慌张的起身,掏出破屏联想,拨了父亲电话,我这时候唯一的希望,就是希望父亲认识些靠谱的牌友,领着这些人来救我。
拨的电话接通,传来兰雨的声音:“啥事!”
听见她的声音,我更急了,大声的说:“我在苏荷消费,花五千多块,没钱结账,被人扣了,赶紧让我父亲,拿钱来赎我。”
我看着金大牙,对着电话说了这些话,转过身细声说:“我在苏荷,被三四十个社会人堵了,让我父亲来救我。”
我听兰雨的声音,在听筒里有些冰冷:“那晚,你在宾馆对我动手动脚,想对我动外脑子,还知道我是小姐的秘密,你认为我会给你报信,让你父亲来救你?你去死吧。”
嘟。
传来电话挂断的声音,我更急了,立即将电话回拨:“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
我两面脸颊,同时滑下数滴冷汗。
金大牙见我打完电话,问我怎么样?
我撒谎拖延时间:“我父亲就带钱来了,不过,从我家到这,得要十...十五......二十分钟吧,二十分钟才能到。”
我不撒谎拖延时间,马上就会被揍,撒谎拖延时间,或许能出现转机!
金大牙一口答应:“成!等你二十分钟,二十分钟后见不到钱,我的手下削你一分钟,保证你筋骨都活络开,剩下的,将你交给马勇,和那位兄弟了。”
马勇和理发店店长乐坏了,他们就等着报复我。
我感觉呼吸缓慢,气氛无比的紧张,暗暗关注手机时间,时间的分数却跟秒一样快。
感觉没过多久,二十分钟就要到了。
我半靠茶几,见倒计时到达二十,我按灭了手机,手心全是汗,我微微仰头,将眼睛缓缓闭下。
今晚,我必死无疑,此时此刻,我已经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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