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鱼、王海、周强走了很正常,毕竟是周成的嫡系,为保护宇文明秀前往江都,他们被早早打发出长安,桃花眼多少还能接受,但墨十三也混在护卫队里闪人,这就让桃花眼难免有种哔了狗的感觉。
不过,周成已经没有心情去考虑他了。
因为在宇文明秀等人离去后没多久,苍凉的号角便再次响起。突厥人开始攻城了。这一次,不光是身强体壮的突厥骑兵,李阀全副武装的精锐,也混在了攻城的队伍中。精良的铠甲,强劲的弓弩,还有训练有素的三人阵……原本就力量不足的长安城,顿时变得岌岌可危。“
畏战不前者,斩!惧敌后退者,斩!阵地失守而人活者,斩!”
骁果将官的亲卫,在开战半个时辰后,便被抽调出来组成了督战队,一连斩杀上百长安守军,方才稳住局面。但
,血流成河的城墙上,隋军士气却不可避免的开始跌落谷底。“
杀!”周
成横刀挥舞,强悍的力量,将名冲上城头的李阀将领震退数步,但,还没等他乘胜追击,两柄长刀便从左右砍来。李阀的三人阵,虽没有九宫八卦那般玄妙,但却精于战场杀伐,这三人气机相连,同进同退,对付起来当真麻烦。骁果军中不少精锐,都是惨死在这三人阵下。
周成目光微闪,躲过右侧砍来的长刀,脚步一错,便如影随形而上,左手如蛟龙出海,快若闪电的拍在另一人胸前。唰
!幽冷的寒气,瞬间透体而入,那名军卒身躯一振,心脏便被冻结,脸色惊骇的仰天倒下。
李阀精良的铠甲,防得住刀剑,却防不住周成的无名内劲。
“喝!”
杀死一人后,周成并没有停留,合身侧肩,便狠狠撞入那李阀将领的怀中。后者哪能想到,自己才刚登上城墙,就遇见了如此凶残的对手。他只觉一股恶风扑来,紧接着,浑身便传来剧痛,就像是被头狂奔的马儿迎面撞中,骨骼瞬间断掉十几根。
再然后,他就软软的跌倒在地,眼睁睁的看着周成回身一刀,将三人阵中的最后一人一刀两断。
没错!就是一刀两断。从
左胸到右腰,一个七尺男儿就变成了两个三尺半。鲜血喷涌,内脏流淌,那凶残的场面,让周围同样冲上城墙的突厥联军脸色齐齐一变,目露出骇然之色,而守护在周成左右的骁果精锐,则是士气大振,大喊着将军威武,便持刀再次拼杀起来。“
呵,连力量都控制不住了,看来你的消耗不小啊,此时与你动手,某还真是胜之不武的感觉。”就
在这时,又一人攀上城头,竟是午时在城下挑衅的突厥大汉。嗖
嗖!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又有几人出现,各个目光锐利,太阳穴高高隆起,显然都是武道高手。
周成轻喘口气,眼神冰冷的抖落横刀上的血水。
一刀两断对手,在常人看来是威武霸气,可对武道高手来说,却是心神消耗过大的体现。要知道,战场讲究的是杀人效率,而非场面残暴。如果是全盛时期,周成才不会浪费多余的力道,将人生生斩成两段。
“害怕了?可惜啊,某早就说过,待到城破之时,必要取你项上首级,所以……纳命来吧!”
见周成不说话,突厥大汉也懒得在絮叨下去,大喝一声,手中弯刀便化作大道流光,朝着周成天灵狠狠劈来。与
此同时,涌上城墙的六七名突厥好手,也开始不断的扩大战果。蜂拥而来的骁果精锐,在他们的攻击下往往连三招都走不过,便会倒在血泊之中。很快,方圆数丈的城墙便被清空,大隋势力中,仅存周成一人。而
此时,周成也遇到了功力大涨后的第一个对手。
不,确切的说,单论功力深厚,眼前的突厥大汉还远远不及周成。可双方真得打起来时,周成却发现,自己想要速战速决根本没有可能。对方的招式太诡异了,既有沙场的铁血果断,又不失武林博弈的灵动变幻。如
果是在厮杀激烈,没有腾挪空间的战场上,自己还能以修为压制对方,可现在,方圆数丈已被清空,这只狡猾的“野狼”,登时就变得棘手起来。
锵!
又一刀落空,在地上斩出点点火星。周成喘息着后退,躲过几柄快速砍来的突厥弯刀。随着时间流逝,不仅城墙上的缺口越来越大,围在突厥大汉身边的好手,也开始逐渐增多,即便有着铠甲在身,周成依旧受伤了。
形势,岌岌可危。
长安城下,数十丈外。
柴绍骑着战马,在一队李阀军卒的保护下,冷眼凝望城头,“虽然很不情愿,但某必须承认,此子确实非凡。于文一道,开创词之先河,于武一道,竟能在杀敌数十后,还和突厥高手力战不败,如果他能不死,十余年后,这中土大地,必然有他一席之地。”
说到这里,柴绍突然侧过身姿,神态讥讽的看向全身罩在斗篷中,始终沉默不语的李秀宁,“但可惜,就算他天资聪颖,文武双全,最终却还是要死在这长安城上。某很期待,他身首异处之时,你会是何等神情?”“
白痴!”
李秀宁轻启朱唇,冷冷吐出两字。
柴绍的脸登时变成了猪肝色,“李秀宁……休要猖狂。你以为你是谁!区区一个叛臣之女,于某而言,不过是随时可以弃之的敝履,若你识相,待到某功成名就之时,也许还能留你和李阀一条生路,否则……”
“怎样?”
李秀宁心中微震,脸上却是不动声色道:“你以为你勾结突厥,引狼入室,就能达成自己的目的?又或者,以李阀为垫脚石,就能让你无知的野心得以实现?柴绍,不要太天真了!你自以为是的筹谋,在我李阀眼中,不过是幼童把戏,可笑之极。若你识相,早早迷途知返,看在河北柴氏的面子上,父王和兄长也许还能当做不知,继续和和气气下去,否则,一旦撕破脸面,河北柴氏顷刻间便会血流成河,你信,还是不信?”
“你……”柴
绍脸色大变,“不可能,某行事向来隐秘,你怎么……”
“柴兄!”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声轻喝,李秀宁皱眉转身,就见巴图策马而来,神色平静的停在了柴绍身边,“秀宁小姐不过是在诈你而已,切莫不可乱了方寸,胡言乱语,平白惹来非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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