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一脸懵圈的塔妮娅傻傻的站着,瞪大的眼睛里充满了疑问。
“你是阿信吗?”
她贴过来,伸手用力掐了一把我的脸颊。
“啊疼!”我推开她喊道。
“哈!原来我没在做梦啊!”她兴奋的笑道。
“这种时候该捏你自己的脸吧?”我摸着生疼的脸皮说道。
“我只在意触感是不是真实。”她摊手道。
“行了,进来吧。”
我似乎已经把老皮的别墅当成了自己的家,今晚一连迎来了五位女客人。
“请坐!”我帮她从桌底下拉出了一把椅子,礼貌的伸手示意道。
“茉茉呢?我找她有急事。”塔妮娅坐了下来,四处张望道,“在厨房里吗?”
“哦不是,茉茉她不在,厨房里的是琳达和宝拉,楼上还有珍妮和倪琪,都是我刚认识的朋友。”
“朋友?”她一下子变了一张嫌弃脸,用奇异的目光打探着我说道:“啧……不对啊,阿信!你怎么成了花花公子了?”
“什么花花公子啊,别瞎说。”我打岔道。
她把纤细的手掌搭在我的脑门上,自言自语的摇头说:“哎?看来是没病,难道是精神出了问题?。”
“你才精神出了问题!”我生气的推开了她的手,“别开这种玩笑。”
“哼!刚认识的女孩子你就带回家?你这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她酸溜溜的说道。
“哦,说来话长,我现在可能是个游侠了,所以从恶人手中救了她们。”我乐呵呵的说道。
“噗~”塔妮娅忍不住笑起来,“哈哈哈……你竟然还学会了幽默感,游侠?哈哈哈……太逗了。”
“你用得着这种反映吗?”我瞪了她一眼。
“唉,你变了阿信。”她终于从大笑中缓了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变得可爱了呢?”
我的脸一下子涨得有点红,我不觉得游侠这个词有什么好笑的,我的父亲先知就是个游侠,世上就从没见过有人笑话过他,而我顶多不过是打算子承父业而已。
“你不信算了,无所谓。”我耸了耸肩。
“好吧,告诉我你怎么救得她们?我倒是挺好奇,阿信竟然也开始多管闲事起来了。”她双手撑着桌面,认真的看着我。
我愣了一会,有些迟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皱起了眉头一边思索着一边圆谎道:“啊!是这样的……我的表妹茉茉委托我去帮她调查一个案子,然后就碰到了几个把她们关起来的变态,顺便救出了她们。”
“茉茉委托你的?哦,对了,你还没跟我说清楚你表妹茉茉在哪啊?我有急事找她。”
“不就是案子的事吗?找我就行了呗,她已经全权委托我了。”我避开了她的眼神。
“哦,可我还是想先跟她谈谈。”
“唉,她去了个遥远的地方,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的。”
“遥远的地方?奇怪了,当初我问她你在哪的时候,她也说你去了遥远的地方,你俩到底搞什么鬼呢?”塔妮娅双手抱到了胸前,用一种极其不信任的眼光打量我。
“没有啊,我当时的确是在遥远的地方啊,要不然我怎么能和同样来到遥远地方的她重逢啊……哈哈。”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呵呵,方便告诉我那个遥远地方是什么地方吗?”她怀疑的问。
“抱歉,不方便。”我摊手说道。
“好吧,真是对奇葩的兄妹。”
她白了我一眼,突然又把目光转回了我,凑过脸用古怪的打量起我的五官,她那仔细的样子看得我有些心虚。
“干什么?”急忙伸手捂住了半张脸,假装懒散的支在桌面上问。
“阿信啊,你俩是远房亲戚吗,怎么长得那么像呢?”
“怎么,远房亲戚就不能像了吗?”我转过脸,用遮挡着的那一边对着她。
“哦,那你告诉我她之后打算去干嘛,还好吧?”她问道。
“我也问了,可她神秘兮兮的没肯告诉我,所以我也不知道她干嘛去了!”
“胡说,我看你才神秘兮兮呢!”她白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你今天怎么那么古怪。”
“谁古怪了,那是她的私事,我当然就没多问了。”
“切,不说就不说吧。”
她忽然伸手摸向我的额头,一通拨弄,捣乱了我帅气的发型。
“喂!干什么呢!”我仰着身子,把脑袋从她的魔抓中逃开,“塔妮娅小姐你的礼貌在哪里?”
“哇!你是真的是有问题了耶,我没听错吧,你竟然开始跟我讲究起礼貌来了?”
“怎么,要我也把你的头发也弄成疯子才显得我正常?”
“得了吧!”她不乐意的回头看了一眼厨房里的两个女孩,又酸溜溜的说道:“是因为那些女孩们?”
“不知道,反正不是你脑袋里想的那些复杂的玩意儿,我说了,我打算今后做个游侠,总得有些改变不是么。”
“又来这套。”她明显就不信我说的话,扬起了弯弯的嘴角,狡猾的用温柔腔问道:“阿信啊,我总觉得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别怕,我保证不生气,坦白告诉我吧。”
鬼才相信她保证不生气呢!我当然不能给她知道我男扮女装,扮成老皮的女儿茉茉道格拉斯的事,要是被她知道我是利用了她才混进皇宫的,那我准得倒霉。
“没有,真的没有。”我一脸无辜的解释着,心里却暗自跳得飞快。
“好吧,暂且饶了你。”她又白了我一眼。
“行了,别开玩笑了,说正经的。”我试图扯开话题说:“那一系列案子的情况我大致都了解了,我后来去了蛤蟆脸那还找到了许多线索。”
“蛤蟆脸又是谁?”
“就是那卖毒药的家伙。”
“哦,然后呢?”
“我在那得知购买毒药的顾客是皇后的女仆,她叫纱萝。”
“纱萝……”塔妮娅垂下眼睛说道:“卡恩给了我一个地址,说那是留有毒药空瓶女尸的宫外住处,而她生前恰恰就是皇后的女仆纱萝。”
她成功的被我的话题引入了调查案子的正轨。
“嗯。”我点了点头说:“应该是同一个人了。”
“看来线索吻合了,又像是皇后干的了。”她狐疑的说道。
“等等,“又像”是什么意思?”
“不,没什么……”我察觉到她说话时的脸上掠过了一丝慌张,“那么,你也觉得是皇后干的是吧。”
“那倒不是。”我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我觉得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
“哦?为什么?”
“嗯,因为我有一条十分重要的线索。”
“说来听听。”
“那种毒药很特殊,受害者摄入后不会立即死亡,而是会延时几个小时。”
“是么……”她沉默了起来。
“如果说皇后特意给容妃下了这种毒药,从逻辑上来讲她肯定会把中毒的容妃支开,不可能让她再死在自己宫殿中的。”
“万一有什么特殊情况导致容妃没有走出她的宫殿呢?”她急忙追问道。
我一脸严肃的摇了摇头,平静的说道:“不太可能,因为准太子妃安妮的死正好也反映出了这种奇怪的情况,她是在隐蔽的路上死的,按理说是在两到三小时前喝下毒药的,但是那晚她肯定没去过皇后那,只要确定她死前去过哪几个地方,那就能查出凶手是谁了。”
“你怎么那么肯定她没去过皇后那?”
“因为当时我……”我迟疑了一下,差点就露馅了,连忙清了清嗓子又说:“因为当时我的表妹茉茉在皇后那,她和皇后在一起,并没有见到准太子妃安妮去过皇后那。”
“所以?”
“所以她去的是皇帝那,不是吗?”我郑重的宣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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