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还没缓过神,这边便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外面还传来老张的声音:“王先生,请开下门?”
我见老张来者不善,定是因为那个插座。一开门,老张便将身子挤进去,直接跑到插座的位置,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黑色插座,脸色有点难看。
我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了,但同时又想为自己保存点面子,免得到时候被他数落的时候不会那么尴尬。
“抱歉,张老板,这个很严重吗?”
“整个旅店都没电了,你说严不严重!”老张脸色出奇的难看,弄的我很难堪,他从从地上捡起昨晚被风吹到的牌子,上面写着禁止使用四个大字,“你没看到吗?这下好了,至少一周电工才会来报修!”
我一时间哑口无言,像个小孩做错事一样站在旁边,我倒不是怕赔钱,赔钱倒还算小事,要是让我在这里修一周电或者让我打扫一周卫生,这我可真办不到。
老张见我一脸尴尬样,并没有再为难我,让我赔两百块钱了事,我连忙从皮夹子拿出两张毛爷爷递给他,嘴里还连忙向他道歉,事后想想其实这两百块花的确实有些冤枉,还丢死了人,谁会预料给手机冲个电就搞的整个旅店短路,换在以前,即使上面没有那牌子,我也会抱着侥幸心里去试一试。
老张收了钱,立马就变了个人,又重新跟我开起了玩笑,问我昨晚睡得怎么样,我说没什么大碍,就是热了点,他解释关着窗户,自然会有些热,让我习惯就好。
他又叮嘱我,这一周没水,洗澡都要去一楼,每天供水时间是6.30-10.30,都是由他亲自把水烧开,还有一日三餐也都由老张一个人安排。
“你没有助手,或者是厨师之类的吗?”
“谁说我没有助手的”老张将我桌上的碗筷收拾好,他动作十分麻利,让人看的很舒服,“小春不是挺好的吗?”
我这才想起来昨晚给我送饭的那个小姑娘,一觉睡下去我把这个都忘了,还想别人当自己干女儿呢,但是,如果小春是老张的女儿,我还真不愿和老张称兄道弟,我们根本不属于一个朝代的人。
老张犹豫了半天才挤出一个乐呵呵的傻笑来,我问他自己和小春是什么关系,他这才反应过来:“那我朋友的女儿,寄养在我这儿的!”
我不惊的向老张夸奖了她,讲了许多赞美她的话,但是听起来十分不符合她的这个年龄,我已经将她当作大人了来看了,这样可以显得我们之间更容易沟通。
老张临走时提醒我下去吃早餐,我连声应道好,回身把衣服都整理好,毕竟在这还要居住一段时间,就在这时,我猛然发现压在行李箱的下面有一个黑色的木匣,时光快速穿梭回两天前的那个清晨,在一个神秘的寺庙里,一位大师将这个托付给我后便消失了,顺势拉锯了整个寺庙与世界的年纪。
木匣沉甸甸的,但重量大都是承载在锁芯上,里面是实心,摇起来没有任何声音,也可以能是为什么东西专门配置的匣子,至于打开匣底的那把钥匙,大师告诉我必须来灵异旅店寻找答案,这也是我为什么来这里的原因。
我小心的将木匣揣在胸口,心想着到时候去向老张问下情况。我立刻穿好衣服,一路小跑下阶梯,直接来到前台,老张正在用算盘记着账,我寻思着他怎么不换个计算器。
老张被我的突然出现吓了一条,手上像抽筋一样哆嗦下,他立刻平复了心情,没好气的对我说:“早餐在餐厅里”
我将他的话题扯开,小心的从衣兜里拿出那个黑色木匣,我能清楚的看到老张的瞳孔渐渐放大,仿佛看到了什么似曾相识的东西,他从我手中把木匣接过,小心的放在柜台上,用手轻轻的在上面拂过,过了半响,他问道我:“这东西你哪来的?”
“我一个朋友的,她让我替他打开!”我将木匣翻了个面,将底部那道锁孔露给他看,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点线索:“你知道怎么打开他吗?”
“这里面还有东西啊!”老张乐呵呵的笑出声,一把将木匣推还给我,“很抱歉,我还以为是个装饰呢,帮不了你!”
我显的十分失落,老张看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感觉有点对不起我意思,开始替我拿主意:“你可以问下店里的其他旅客,别看他们住的时间少,我猜想特地来此居住肯定是有原因的!”
老张笑容变的阴险,他用眼睛盯着我,一副看透一切的样子说:“其实,你和他们一样,他们来这里我现在还不清楚,但是你一定是为了手中那个东西!”
“不不不,你多虑了!”我逃避了他的目光,直接奔入了餐厅,此时餐厅的方桌上正坐着一男一女,他们正喝着我昨晚尝过的八宝粥,桌上还摆着各式各样的咸菜,看起来十分刺激人的味蕾,但是很遗憾的是,我没有看到小春。
我盛了碗八宝粥,十分拘束的坐在两人旁边,正算盘着要不要先向两人打声招呼,毕竟先来为大,我人生地不熟,嘴甜点说不定可以得到别人的照应。
“你们好,我叫王易,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两人这才抬起头,男的上身是衬衫,下身是西装裤,脚上穿的是知名的Clarks牌皮鞋,手上还带着精致的omega手表,一幅成功人士的样子。
女子则显得与男子格格不入,眼角的虽说上了睫毛,但鱼尾纹还是毫无保留的出卖了她的年龄,她的皮肤还是很干净,看样子保养的十分好,加上一袭黑色的长裙,给人一种风韵犹存的味道。
男子上下打量着我,看了半天才吐出一句尖酸刻薄的话:“就是你这臭小子弄坏了电闸吧!”
这话十分的刺耳,我与他素不相识,但是在他看来却像长辈训斥孩子,我见他一副年轻气盛的样子,也就比我大不了多少,自然不必给他好脸色看,严肃的用眼睛瞟他。
“你什么时候来的?”女子的话语则温和的多,充斥着一股母亲般的味道,让人感觉十分舒服。
“昨晚,大概七点左右!”
女子点了点头,同时又哀哉的叹了口气,仿佛在为我的到来感到惋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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