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那些被打伤的人,惨叫和呻吟着,相互搀扶,狼狈逃窜了。
公司也恢复了正常的秩序,而那个张副总用一双眼充满的怨毒的目光,心有余悸的看着陈林军,在他听说秦若凌要带陈林军到郊外的桑蚕种植基地去看看的时候,他暗自冷笑一声,快步返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韩大哥,嗯,是啊,是啊,我也没有摸清这个小子到底从那里来,对对,钱你放心,这娘们下午要到桑蚕种植基地去,我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话筒中传来了几声气急败坏的咆哮,张副总连声的解释了好一会,这才抹一把额头的汗水,挂上了电话。
吃过午饭,秦若凌带着陈林军到郊外山区的种植基地去了,路上,秦若凌很好奇的问:“你们当兵的打架都这么厉害啊!”
陈林军迟疑一下:“是啊,是啊,我们天天都训练呢?”
“那我哥哥厉害吗?他在很多年前就离开了我们。”
陈林军一面开车,一面点点头,有点黯然的说:“他也很厉害的!这些年来,很少遇到对手。”
“这样啊,我打小就知道哥哥喜欢武功,不过我一直都有一个疑问。”
说真的,陈林军并不想和秦若凌谈论这个问题,一个是这个话题会让他伤感,再一个,关于他的身份问题,他并不想过早的告诉秦若凌,怕她会担惊受怕。
但看着秦若凌那紧锁的眉头,他也无法拒绝,只要硬着头皮说。
“什么疑问!”
“你们是当兵的,可为什么有那么多钱啊,哥哥每次给我寄钱的数额都很大,不然我根本没钱办这个纺织公司?”
这个问题把陈林军都难住了,他真没想到秦若凌会提出这样的疑问。
“那个,那个......对了,好像你哥哥和别人做过一些生意,挣了些钱!”
“什么?你们部队还能做生意?”秦若凌睁大眼睛,惊诧的问。
“嘘!这事情千万不要再提起,我们是共和国最隐秘的部队,很多事情都特殊?”
“哦!”秦若凌将信将疑的瞅一眼陈林军,有蹙起了眉头。
陈林军暗自呼一口气,艹,只能用这样的假话骗骗秦若凌了,希望她对部队并不了解。
从金南市区到养殖基地跑了大概两个多小时的样子,跑到后来,全部都是群山峻岭,盘山小道,最后的几十公里,基本上都是便道,好的一点是,临出发他们换上了一辆三菱越野车,不然用秦若凌的宝马×六真还有些麻烦了。
车停下,山风很大,陈林军帮秦若凌打开了车门,本来想好心提醒她出来戴个口罩的,但是看到秦若凌那低胸装里雪一样的肌肤,他脑子突然短路,对她说:“若菱姐,外面风大,你戴上奶罩再出来吧。”
秦若凌脸微红,曳一眼他,说:“小流氓,我带的有胸罩好吧!”
陈林军这才反应过来,很有点不好意思。
在山坡上,远远的看到了一大片的的蚕桑树,足足有一千多亩,这里有几十个雇佣的当地山民帮着管理树木和喂养桑蚕,陈林军过去还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养殖蚕桑的方式,心里也很是好奇。
他们在一个敦厚老实的养殖场厂长引导下,看了好大一圈。
“怎么样?看到这些有什么感想!”
“太震撼了,从来都没有想过我们的锦被,床单是由这些小生命完成了第一道工序,它们的生命单纯,短暂,却给人类留下了如此的灿烂和美丽,了不起,了不起啊!”
陈林军用手指着那些正在蠢蠢活动,吞噬桑叶的蚕蛹,不断的感叹着。
“咦,你手上带的这个戒指好奇怪啊,这是什么材料做成的。”
秦若凌看到了陈林军手上的一枚戒指,它通体漆黑,似石,似铁,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一抹妖艳的亮光。
陈林军苍然一笑,比划一下手上的戒指,摇摇头说:“这个啊,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成的,这是我老爸给我留下的唯一纪念!”
“什么意思?你父亲.......”
陈林军沉吟着说:“准确的说,我老爹是失踪了,就在把我送走之后的第二年就失踪了,现在算下来,快十年了。”
秦若凌愣住了,好一会才说:“你找过没有!”
“一直在找!”
“那你妈妈呢!”
“在我还没有记事之前就去世了!我几乎对她没有一点印象,只是看过她的照片,但那也是十年前的事了,可惜离开老爹的时候我还小,不太懂事,没有留下妈妈的照片。”
陈林军淡淡的说着,眼中有了一片寂寞,哀伤犹如流水一般,静悄悄的漫入了他的心房,心中,只有思念和忧伤,回忆像毒药一样,让他心如刀割。
秦若凌的心也被猛的撞击了一下,颤抖起来,她的眼光也迷离朦胧,看一眼身边的这个大男孩,
深深的心痛了。
等返回的时候,夕阳西下,天色已经暗淡下来,车在山路上盘行着,秦若凌和陈林军经过了这一天的相处,也彼此融合,似乎,他们本就是多年相识的老朋友一样。
她对他一点都不见外,说话也是毫无顾忌,颐指气使。
他对她更是感到亲切,除个别敏感的问题,知无不言。
在她听说他从来都没有交过女朋友的时候,她放声的大笑起来,笑话他是一个小处男。
对自己现在依旧是小处男的问题,陈林军也无可奈何,要是她知道这些年自己这些年都是怎么度过的,或许她就不会笑话自己了。
两人一路畅谈着,就说到了张副总,秦若凌告诉他,这个张副总是当初办公司时候的合伙人,他占有了百分之40的股权,刚开始的时候大家配合的还不错,最近这段时间却出现了一些问题,这个张副总隐隐约约中不断的暗示,想要收购秦若凌手里的股份。
秦若凌当然不愿意,不要说他给出的价格很低,关键是这个公司饱含了秦若凌几年的心血,为这个问题,两人的关系就有了不大和谐。
“难怪了!”陈林军点点头。
“什么难怪了!”
“若菱姐,你有没有想过,星汉堂为什么最近老给你们找麻烦?难道这后面就没有其他问题?”
“你的意思是张副总和星汉堂勾结在一起,就是想要公司无法经营,最好达到他收购股权的企图?”
“是的,不排除这种可能,上午你没看到他那个表情?好像他很欢迎人家来捣乱!”
秦若凌回忆一下,果真感到像这么一回事了。
“对了,若菱姐,昨天晚上你还提到了一个金南华丝纺织公司也再给你们找麻烦?这个公司是什么来路!”
秦若凌叹口气说:“这是一家和我们规模相当的纺织公司,成立的时间不长,因为市场销售的竞争,和我们时常摩擦,最开始啊,我以为是这家公司请的星汉堂来捣乱,因为假如我们的生产不正常,得利最大的就是华丝纺织公司,但听你这样一说,我觉得星汉堂和张副总的关系很大了......”
陈林军却摇摇头,说:“你的判断未必不对,而我的想法也可能没错!”
“这什么意思!”秦若凌不解的问了一句。
“因为也可能华丝纺织,星汉堂,张副总他们本来就连在一起的。”
陈林军的话让秦若凌大吃一惊,这个假设她从来都没有想过。
她看着陈林军,刚要说话,却陡然间发觉陈林军眼中射出了一缕冷冽的精光,那是一种让人心悸的目光。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在距离他们小车五六十米的山路上,两辆轿车并列停放着,封住了他们的去路,车边,四五个男人手持武器,拉开了架势,显然,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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