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车缓缓地停靠在了赛德克酒店的门口,车门打开,步枪上的红外线照射进来,这会他先下了车从兜里拔出那把鲁格手枪。
“轰”地一声,在不远的这些黑色武装被强大的冲击力给炸开。
他打开那扇酒店的门,踱步走进去,还是同样狭窄的走道,两旁的长椅上这会没有一个人,而他对面站着的依然是那个光头。
他对着那个光头一笑,那个光头的视线从手中握着的账簿上移开,而他望着这位奇怪的人拨动了扳机。
“轰!”那个光头将账本往脑袋上一掩,一声闷响之后,账本被光头放下,这个奇怪的家伙脸上终于出现了不悦。
“陈林军先生看来对我有很大的不满那。”
他将枪揣进兜里,又拿出短刀,“那您和我说说为什么车在半路上冒出了一把狙击枪,还杀了我一个兄弟?”
这人反应这么快,看来也不是平平小辈。
陈林军这会虽然还能再战,可天阳神功的气力已近透支,只得把短刀横在这个家伙的面前,身体却始终没有办法注入血脉之力,如果只是蛮干不会有好下场。
那个光头这会不再关注自己的账本,“赛德克酒店不能杀人,我想这个阁下应该已经了解了吧。”
身后的秦若凌把他的衣角一拉,背后的一行人也没有什么动作,这会神算子的伤也已刻不容缓,他还心存疑虑着思考为什么这个光头屡次帮助自己。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阁下总该说说条件吧!”他又冲光头一笑,相比刚刚似乎也客气的多了。
“您的那位朋友这会难道不需要治疗吗?”光头将手伏在柜台上,随后将一把左轮的手枪往桌上一摆。
他同样的将枪举了起来,长呼出一口气,“条件?”
“赛德克酒店不出人命这是几大国共同签署的合约,您的朋友如果在这里死了,我也有所责任,所以……”
气氛十分胶着,三狼在身后拍了拍他,“好,我希望阁下能够做到这个约定”他这会有些心虚,没有办法。
也没有什么选项可以选择的,艹!
他脸上满是不情愿,可还是向光头鞠上了一躬,“感谢阁下!”
那个光头大笑起来,他只得忍住把头抬地很低,几个护士模样的的人从他眼皮底下朝着神算子溜去,这会神算子已经和陈林军上次一样地昏睡过去。
那个光头终于走出了柜台冲着陈林军轻笑了一声,他和一行人就要走回酒店的房间,“陈林军先生!”
这个光头好人做到底了,还想多说什么吗?
陈林军这会转过头去,身体上的疲惫刺痛着他,脑子里似乎什么也没想到,明明自己身材高大,可这会那光头却有些咄咄逼人的模样。
“在三十年前您的父亲为赛德克酒店做出的贡献,我们为您做的这些事情并不算什么。”
那个光头这会朝着陈林军绅士地一点头,他又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站位,给这个光头这么一说,他这会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老爹?
“陈,世,豪”这个名字牵扯了下他的神经,父亲的名字让他身体里顿生了一阵暖意,身边的陈三狼似乎不愿听到一样自己自顾自地往楼上走去。
他的肩膀感受到了身后兄弟的一拍又一握,而面前那光头这会回到了自己原本的位置上悠然的一笑。
“能为武圣大人做事也是在下的荣幸。”
这会一阵骄傲涌上了他的心头,可却将视线滞留在地面,一行人回了房间,这会楼道上传出钢琴声,那个疯子的音符飘荡在走廊里。
他将门合上,看向自己的两个兄弟,陈三狼这会好像对自己要理不理的模样,而宇太龙这会也早已回到了房间里和他剩余的四个小弟会合。
空旷的大厅里这会只留下了他和若凌姐以及三狼,他和她的手握在一起,秦若凌比起刚刚似乎要开朗了许多。
“林军,既然已经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了,那我们明天就回M国吧。”他牵着的女人首先打开了话匣子。
他把脑袋往坐着的沙发上面一靠,陈三狼这会也弓着身子等待着他的回答。
是啊,宇太龙找到了,总统也救下了,似乎没有什么事情可以牵绊自己的生活了?他想想长叹了一口气随后嘴角轻轻地翘起。
“人算不如天算,人算不如天算……”他嘴里反复念叨着这句古语。
另一个单座的沙发上,陈三狼舔舔嘴唇也摇着头,似乎明白了什么随后起身回了房间。
“那么我们明天早上就回M国,既然那个光头承诺了会帮助你,我觉得我们全部回M国对他来说也是小事”她的小手这会正被他抓在掌心里。
他最大的弱点这会正动摇着自己原本的念头,他艰难地点了下头,“好啊,好”陈林军起身又去牵住秦若凌的手,她的小手显得更加地轻盈。
他将她送进了房间后松开了他的手,“若凌姐今天幸苦了,就早点休息吧,我去神算子睡!”他说完对着她一阵傻笑。
面前的女人估计看出了他的心事,他继续傻笑了一会又一耸肩,肩膀上的伤口疼地让自己抽搐。
“若凌姐,晚安。”
陈林军为她合上了门,那一小块的视野里她抿着嘴巴像是要说什么,他没有给她说出的机会。
他往神算子的房间走去,房间这会没有人,他将全身衣服脱去,往试衣镜上一照,肩膀上的那一小处新枪伤只是擦破了皮而已。
他打开衣橱,满满当当的新衣服,他将伤口包扎后冲洗了一会,便随意地换上了一套新衣服。
趴在床上,他细想着刚刚秦若凌的提议,明天就回M国,能离开这个如果没有帮助就举步艰难的国家当然好,但……
他打开酒店床头柜的抽屉,果然有烟,他拿出那盒,五指动用起天阳神功的真气,手指在那烟的一端一碾,烟着了。
他深吸一口烟,对,要是能离开这个国家的话或许还能柳暗花明,可刚刚那个光头提起了自己的老爹。
血一样的往事历历在目,如果你没有足够的能力去一步一擂台地打下去,那么你重要的那些人也就难保。
散布着蓝色烟雾的房间里,他将烟往那床头柜的烟灰缸上一捻,“总在河边走的,哪有不湿鞋的。”
“嘟嘟”声从他的口袋里发出,他瞬间觉得有些压抑,但还是接通了电话,是个陌生的号码。
“喂?”电话那头等他极不习惯的说来声“您好”之后才张口。
“喂,陈林军先生。”
这样称呼自己的人并不多,这稳重的声线让他不禁把电话紧贴住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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