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娘亲留给我的平安石,现在镯儿就将它送给张大哥了。”李镯儿越看挂在张谦鉴脖子上的宝石就越是满意,听其发问然后笑着说道。
“这怎么能行,这是镯儿你娘留给你的,我怎么能要了。”张谦鉴一听李镯儿的回答,连忙摆手拒接,且伸手就想要将脖子上的宝石取下来还给镯儿。
“不要。”李镯儿伸手上前将张谦鉴的手握住,使其停了下来,然后缓缓说道:“这是镯儿第一次送男子东西,不想被拒绝,那样镯儿可是会伤心的。”
既然镯儿都如此说了,张谦鉴便松开了手,真诚的看着李镯儿的眼睛说道:“谢谢你镯儿。”
“去吧,镯儿等着张大哥凯旋而归。”李镯儿不再多说些什么,伸出柔嫩的小手拍了拍张谦鉴的胸膛,扯了扯前胸的衣袍,轻声说道。
说完,李镯儿便走到了道路一旁,静静的站定,将中间的道路让了出来,然后对依然还傻傻的站在那的张谦鉴挥了挥手:“张大哥,快去吧。”
“哦,啊。”一直十分聪明的张谦鉴此时就像个呆瓜一般,才反应过来哼哼两声,然后向着自己的马走去,翻身上马,伸手一挥,身后几百人再次动了起来,向着既定的郁林县方向走去。
李镯儿便在道旁看着张谦鉴的背影越来越远,直到被人流遮挡,直到连人流都只剩下小点儿,再没开口说一句话,却依然站在道旁舍不得离开。
数次出生入死的经历与感情,不是旁的能比的了的,李镯儿眨了眨眼,长长的眼睫毛像小刷子一般,心里想到:傻瓜,那是娘亲留给我的平安石,但也是定情信物啊,镯儿等着你回来娶我呢。
......
“张兄,张兄......”太子殿下转头对着张谦鉴一连喊了几声,结果都没有反应,提高了音量又喊了他的全名。
张谦鉴这才转过头来,看着太子殿下道:“啊,不好意思,谦鉴刚才出神了,怎么白少侠有事吗?”
“还在想李姑娘呢?”太子殿下笑着问了一句。
闻言张谦鉴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似乎脸色还红了点儿,说来也是奇怪,张谦鉴乃庆元年间的金科三殿士之一,理应不是没经历过女子的男人啊,怎的一遇上李镯儿就显得手足无措。
说来刚才张谦鉴一直在出神,心里却是在想着,李镯儿将平安石送他此举是有何深意,然后似乎是终于想明白了,知道李镯儿是将自己一颗真心都挂在了他的身上,这才在太子殿下的喊声中回过神来。
“张兄,我也没有别的事好说,就想问问你去了那郁林县之后打算怎么办?心里可是已经有了什么办法?”太子殿下接着问道。
“办法嘛暂时还没有什么眉目,不过是走一步看一步罢了。”张谦鉴低头沉思一会儿才说道。
其实李临楼一直让张谦鉴多思考一会儿是有原因的,因为那郁林县的位置实在是有些特殊,大概算是处在居仓的边境,那群海族怪物插入腹地而来,首当其冲的便是这郁林县。
想来也是,如果是那太过好的县城,大汉朝也从西垂这块土地上扣不下来不是。
而且,现在还有最关键的一点儿,郁林县首当其冲,但以此县的兵力,城墙的高度来说,并不足以抵御那群海族怪物,在加上那里的流民暴乱,可谓是乱成一锅粥了,张谦鉴此去的前景,并不容乐观啊。
同样的情况,老头其实也看的清楚,看着二人沉思,老头对着太子殿下笑呵呵的说道:“小子,你只有三个月的时间哦。”
“大爷,你不用总是提醒我,小子知道的。”闻言太子殿下苦笑一下说道。
不过老头这话倒是再次让张谦鉴疑惑起来,转头看着神神秘秘的二人问道:“什么三个月?”
“没什么,张兄不用多管,这是我和大爷之间的一个约定。”太子殿下立马抢在老头开口之前说道。
既然白少侠都这样说了,张谦鉴自然也不再多问,前方都还是沉沉迷雾,也分不出什么心思来关心别人的事儿。
而且当下还有十分重要的一点儿,便是他们身后的人马,不过三百人,可能就是他们全部家当了。
在如此战乱时候,郁林县又有流民暴乱的情况之下,去了之后能聚拢多少人马尤未可知,所以身后这三百人就显得更加重要。
然而现在关键是,这三百人都不是真心实意的服从,毕竟他们只是服从上面的调令,离开了上边,是不是真的还听张谦鉴的话,不知。
毕竟他们是西垂兵,以张谦鉴为首的几人都是外来人,面上听着,心里是怎么想的,并不知道。
毕竟他们是兵,那就是热血男儿,崇尚的是强者,之前是跟惯了统帅,现在却被一个书生模样的人率领,这心里边自然是有些不适应。
所以,必须在抵达郁林县之前,完全收服身后这三百人马,不说如臂使指的程度,那也得全军上下一心一意。
遇事急不来,在没有达成这个目的之前,张谦鉴并没有快速行军,第一天行军的夜晚,张谦鉴便下令找个地方安营,第二日清晨再行上路。
张谦鉴是个文人,领军打仗的事自然是从来没有做过,之前与平禾三叉营宋民统领走了一路,稍微是看明白了一点儿,但也不会妄加行动,该如何安营,在哪里安营为好,还是需要问那个人。
那个人便是郑修永,乃是这三百人马的头领,同时也是营长,营长领兵五百,让他带着三百人马就跟着张谦鉴去往郁林县,算是有些屈才了。
“郑营长。”眼看天色已黑,张谦鉴微笑着唤来了身后的郑修永,称呼的是职位,没有贸贸然的喊什么略显亲切的修永,恐适得其反,给这些兵留下个不甚严谨的印象。
“张大人,您吩咐。”郑修永打马而来,下马拱手说道,态度倒还算恭敬,至于心里是作何想法便不得而知了。
“恩,郑营长,这天色已晚,你看看在哪里安营合适?”张谦鉴点了点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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