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达之后,却是松了一口气,只因舫船未有出航,而是安安静静停靠码头,也没有歌舞升平,剧场演出。
想必是柳家出了大事,柳嫣嫣无心经营,也就暂停营业了。
但愁坏了那些已习惯花天酒地的男人,三天未能享受到生活乐趣,就要浑身不自在。
所以,秋舫外面围有一些好事者,仍是不甘离去。
白笑山靠近时,在那些好事者中,却意外地看见杨家的嫡系长孙杨烁。
只见他横眉怒视,脸上表情愤愤不平,对秋舫上阻拦的两个侍卫大声喝斥:“大胆狗奴才,本将军今日一定要上船。谁敢阻挡,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两个侍卫被骂,却还得笑脸相对,苦苦哀求说:“杨将军,我家小姐不愿见你,我也无可奈何啊!再说我们只是看门狗而已,求求你别再为难好吗?”
白笑山暗自叹息,不管在何种社会,纨绔子弟都会存在,让人即愤慨,又无奈。
异世大陆属于封建制度,阶级分明根深蒂固,人与人之间的不平等,突显得更加厉害,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
有时候投胎,真他玛的还是种技术活,两个侍卫被骂成狗样,还得笑脸哀求,这身份差距就像万丈鸿沟,永远无法跨越。
“你再去汇报一声,就说我杨烁有要事商议,若她不愿再见,那就不怪你们。”
杨烁也是万般无奈,柳嫣嫣真不想他,就算杀了两个侍卫,还是一筹莫展,出口恶气而已。
两个侍卫听后惊喜交集,一人留下看守,一人想要进去汇报。
此时,白笑山正好来到,急忙阻止说:“等一下,帮我也通报一下,白云国六王子白笑山求见柳大家。”
那个侍卫迟疑一下,便是点头答应。
这些有身份地位的人,不是他们下人可以得罪起。只是通报而已,柳嫣嫣相见与否,不是他们可以决定,但不给通报那就惹人怨恨。
那个侍卫进去后,白笑山和杨烁两人相对一视,眼神中碰出仇恨的火花。
还真是冤家路窄!
白笑山怪笑道:“杨将军别来无恙,那天打断你英雄救美,真是不好意思啊。”
这话就是赤果果地打脸啊!
杨烁的脸色立即拉下来,恨之入骨地说:“你别得意了,很快你将进入我们杨家的刺狼军团进行历练,到时候我让你笑不出来。”
“要不要去历练,不是你说了算。只要本王子不愿意,无人可以强迫。”
白笑山心里七上八下,立即有种忐忑不安的感觉,正好他回来后,还未碰上二王子。
难道三日过去,朝政商议有了结果,而且还是最坏的一种?
果然,杨烁大笑起来,嘲讽道:“哈哈,你是真傻,还是装糊涂?朝政商议已得出结论,国王下达命令,就让你进入刺狼军团进行历练,就算你不愿意,还真由不得你。”
白笑山顿时恼羞成怒,不知国王心里有何想法,最后的决定竟然是进入刺狼军团,这不是把自己推入火坑吗?
杨烁看到他愤怒难平,就像打了一场胜战一样,便是得意忘形地说:“哈哈,你以为有四阶魔兽,就是了不起吗?进入刺狼军团,我们有千百种办法对付你,到时候你的契约魔兽,也会归我所有。”
契约魔兽也可以抢走?
契约生成后,不是神圣不可侵犯,一辈子都不能改变的吗?
白笑山难辨真假,不知杨烁是故意唬人,还是不小心说漏了嘴。
但异世大陆神明无数,神明赐予的能力也是千奇百怪,也许有那样的奇门异术,还真说不准。
再说,杨烁是一个脑残的纨绔子弟,只会炫耀,毫无城府。也许他图一时之快,忍不住说出来打击人,也是很有可能性。
正在这时,进去通报的侍卫出来,并叩手行礼说:“六王子,我家小姐有请。”
“多谢!”
白笑山举步迈上舫船,杨烁也想跟进,却被侍卫拦住说:“杨将军,真是万分抱歉,我家小姐不允许你进入。”
“你……”
这下子轮到杨烁恼羞成怒,他扯住侍卫胸襟,就想一拳挥过去。
白笑山一把抓住他手腕,满脸讥笑道:“杨将军,你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欺负一个下人,算什么英雄好汉,未免令人笑话吧,别再让我瞧不起。”
“好,好!你有种,我等你进入刺狼军团的那一天。”
杨烁愤然离去,真要在白笑山面前打了侍卫,他还丢不起这个脸。
白笑山轻蔑一笑,看着杨烁不甘离去的背影,心里没有一分喜悦,却被朝政商议的结果,弄得心神不安。
他猜不透国王心思,也预料不到二王子一方竟然完败。
如果真到了那一步,就坐上王虫逃到魔化森林去吧,他对白云国本就没有归属感。
也许离开了更好,可以放开束缚,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如今虫族开启了十二个分基地,发展速度日新月异,到时候铺天盖地的小狗辗压而过,还有什么仇恨不能报复?
刺狼军团!
只是跳梁小丑而已。
……
白笑山登上舫船二楼,原以为可看到一张笑靥如花的俏容,还有含羞待放的眼眸。
但事实恰恰相反,推门而见的场景,却不是想象中期待的那样温馨。
柳嫣嫣没有坐于古筝前,而是独立窗口向外眺望,只留下一个孤寂背影,曾经的热情悄然不见,唯有冷淡之意。
直到白笑山走她身后,也未曾回头一顾,而是漠然置之。
坏事了,情况有点不对劲。
果然,白笑山靠近后,看到她正在轻轻抽泣,好像伤心不已。
“怎么了?”
白笑山惴惴不安,因她的哭泣而惊慌失措,甚至连朝政商议结果,而引起的烦恼和焦虑,也是忘到九霄云外。
柳嫣嫣没有回答,也没有回身,只是哽咽着说:“六王子,奴家请教你一个问题,望不吝赐教。”
“好,你说吧。”
白笑山的紧张情绪油然而生,只因她的语气过于客气,反而觉得更加生疏。
她沉默一下,方才幽幽地说:“六王子,奴家好不容易对一个男人动了心,但他若即若离,态度是不冷不热,你说那个男人值得珍惜吗?”
白笑山苦笑一下,立即对号入座,虽然她没有指名道姓,说出那个男人是何方神圣,但除了自己还能是谁?
那么她意有所指,隐讳地表达不满情绪,到底想说明什么呢?
难道上次的轻浮举动,令她心有不满,现以第三者的态度发出责问,就为了避免双方尴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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