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叶凌天从地底冲出时,地震早已消停,望着附近超市散落的货架,惊慌失措的从大厦中跑出的旅客,哪怕叶凌天脸皮再厚,也不禁摸了摸鼻子。
毫无疑问,方才那不过三秒的地震,就是他搞出来的幺蛾子。
没办法,龙脉之气灵气太浓郁,比普通灵石还有过之无不及。虽然地底只有那么一丝丝,但就是这蚊子肉,令叶凌天的修为更精进了一步,还差一层桎梏,就能突破练气四层。
一时间,叶凌天竟心生贪婪,恨不得解开缺口封印,运转虚空玄经疯狂吸收炼化,修为层层推进。以紫禁城千年积累的龙脉之气,恐怕足以助他修为飞天,保守估计,必然能达到先天之境。
也就是俗称的筑基期。
但最后,叶凌天还是生生忍住了!
一来根基薄弱,如此突飞猛进后患无穷。需知修炼一途,资质固然重要,打基础也不可忽视。须知万丈高楼平地起,尚且要牢固的地基方可。
二来龙脉之气乃华夏根基,若是少了,恐国运不昌社会动荡,实乃叶凌天不愿!
三,如此修炼,太过枯燥,苦修十年,还不如杀了他。
吴山晴不见了踪影,应该是回组织复命了,四周慌乱的人群恢复了正常,陆陆续续的忙碌开来。
“此地的风水格局,也该变了!”
望着如同双刀的安全大厦,叶凌天目光一变。
手中五指蠕动,起先速度缓慢,而后加速,加速,再加速,一团团氤氲灵气在掌心凝聚!
“去!”
冷风忽来,那团氤氲灵气化为丝丝缕缕的晶莹的透明丝线,在叶凌天的巧妙操控下,或落在水池、或落在假山、或落在泥土、或落在大厦之上……
丝线落脚处匪夷所思,一草一木、一石一砖,看似杂乱无章,无迹可寻,实则暗藏天地运行的至理。
一处或许看不出端倪,但当每一处细节相互勾连、互通有无,就如同一幅画卷缓缓铺开,疑惑骤解!
“阵成!”
随着叶凌天轻语一声,整个安全大厦豁然一亮。
这种感觉很玄妙,刹那便止。哪怕有所察觉也会觉得是错觉罢了!
大厦的风水格局没有大变,叶凌天只是做了微调罢了。
就如同女子的微整形手术一样,若非专门的医生,断然无法发现那隐藏在婀娜身姿下的刀痕。
但哪怕是微整,却也是惊天动地般的改变!
双刀拱日的大格局没变!却多了一丝细微的变化。
双刀之上,萦绕着于一丝丝白线,将那无尽的煞气东移。
水池水汽旺盛,倒映出太阳,如同水中捞月,终究竹篮打水一场空,是以哪怕双刀、大日象征东瀛,刀指华夏,依然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
龙脉危机解决后,叶凌天抬头望去,眼前一亮,快步走向一白裙翩翩、容貌秀丽的女子面前。
熟人,江雪儿。
不过她的脸色显然不快,似乎生着闷气,嘴里还在念念叨叨地诅咒着自己。
“该死的叶凌天,说好了逼莫家退婚,结果呢,事情不但没办成,还害的婚期提前。”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难怪微微说,宁愿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这张嘴。”
“这该死的登徒子,别让我看见他,不然非骂得他祖坟冒青烟不可……”
叶凌天哭笑,他哪里料到江山峰如此阴险,阳奉阴违。不过也罢,既然今天来了,就趁机解决这次麻烦好了。
目光一亮,叶凌天看见远处焦急跑来的莫安逸。
他是来找江雪儿的。
“雪儿,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莫安逸笑道。
“哼,你还没死,我怎么会死!”江雪儿气得撇嘴。
“呵呵,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莫安逸口头安慰,心中却爆不爽。若非老子看你漂亮,哪里会对你低三下四,等我娶了你,玩腻了你,就等着被休吧,贱人!
“哈哈,美女,好久不见啊!”叶凌天朝着江雪儿笑道。
江雪儿一愣,这谁啊,不认识啊!
莫安逸怒视叶凌天,但叶凌天装瞎,假装没看见,目光灼灼的盯着江雪儿道:“拍卖会结束后,到大厦66层的688房间找我哦!”
什么鬼?
老娘又不认识你,凭什么跟你开房!
想女人想疯了吧,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江雪儿气得直跺脚,然而下一秒却突然眉头一喜,俏脸红红地点头答应。
如此跌破眼球的一幕,令莫安逸措手不及。他只觉天旋地转,快要晕了过去,他这未婚夫还在呢,竟然天降绿帽。
贱人,贱人,还没嫁进我莫家,就不守妇道。平日里装的是清白纯洁,背地里却尽做这男盗女娼的事!
莫安逸不清楚的是,真正令江雪儿改变主意的是后来传进心里的一段话。
“帮你治疗最后一次,乳腺增生便可痊愈。届时顺便传授你黑羽流光和黑羽化仙神功。”
江雪儿能不激动嘛!
在黑鸦道人洞府,多少人为了这两本秘籍争破了脑袋,连命都没了。现在却阴差阳错落在她手头,自己还能修炼。而且一旦修炼成功,成为武者,她就有资格让爷爷改口,取消与莫家的婚约。
所以这番答应,是快如闪电,全然忘了身旁还站着名义上的未婚夫。
“糟糕,又闯祸了!”余光瞥见莫安逸阴测测的神色,江雪儿有些担忧叶凌天。不过转念一想,这刺头哪里会吃亏,别人不吃亏就好多了。
“哈哈,莫安逸啊莫安逸,你恐怕怎么也想不到,你要教训的家伙,就是令你卧床四五天的家伙。”
叶凌天前脚刚走进酒店,齐景明就匆匆来到了大厦旁的水池边。
“咦,师父呢?师父去哪了?”
突然,他声音疑惑。
“黑雾诡阵,师父怎么会动用这阵法,莫非出事了?”
“那混账先前打了我,现在我师父失踪,必然跟他脱不了关系!”
……
燕京远郊。
一白发苍苍的老者突然眼前一暗,眼角有泪花闪现。
“风月兄,你怎么就死了呢!”
“徒儿,替我备车,我要离开这将死之地,为风月兄报仇雪恨!”老者声音沧桑中带着悲鸣。
“可是师父,你身中无名剧毒,药神医说过,你决不能出这阵法,否则回天乏术啊!”童子苦劝,啜泣着。
“知音难寻,风月兄死的不明不白,我怎能置身事外。若是不能查明真凶,老夫要这副残躯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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