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我来说，这只是个权宜之计。
可万万想不到的是，对方少见的点了点头，静静的站在我的身边，一双眼睛如同猎鹰的盯着周围，最终将目标放在了不远处的角落里，可是他却并没有说话，只是冷哼一声。
不得不承认，张龙这个家伙果然很厉害，这么多年的生死搏杀养成敏锐感觉，让他立即发现了影子的存在，只是他能够感觉到对方并没有什么恶意，才没有出言拆穿对方。
我看着聚拢上来的兄弟们，轻轻的摇了摇头。
过了半天，张龙突然说道：“其实，我今天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得到消息，有人要对你不利。”
什么？
我疑惑的问道。
张龙平静的说道：“具体不清楚，我只知道这些人来自省城，理论上是要对付这个灵堂里的人，可后来我赶到的时候，却发现这些家伙的腿全部被人打断了，而打断这些人腿的家伙，正是石中宇手下的石头。”
我眉头挑了挑，不由的摇了摇头，苦笑一声道：“看来，我要以后找机会还石中宇这份大人情了。”
一夜无眠。
第二天，张龙告诉我要处理一些事情，需要过一段时间回来。我虽然很奇怪，张龙为什么不等到老鬼下葬以后再走，可我并没有多问，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如果真的要却打破对方的隐私，这显然是不礼貌的。
老鬼的去世，让我十分沮丧，可却也谈不到什么一蹶不振。整个盛世集团都显得死气沉沉的。可就在这个时候，秦念再次出现，告诉我们所有的手续都办完了，我们盛世集团的第一分部，盛世建筑公司正式上市。
这件事给我们这些人打了兴奋剂，而临时处于我秘书身份的柳晓晓也立即决定，晚上召开一场盛大的舞会，所有盛世集团的干部都要出席。
不仅如此，我还特意的发了一笔服装费，让平时不喜欢打扮的兄弟们，去购买了名牌服装。可他们穿上之后，即便合身，却依然有一股彪悍的气息，与那些真正的商人和格格不入。
不过，柳晓晓这次为了舞会，特意让一号红楼的公主们，也就是那些网络视频网站的网络主播来这里。
因为我们盛世建筑公司上市的消息传了出去，所以不管黑还是白，那些人都纷纷来到这里。可是我能够感觉到，在两群人中，有一条鲜明的界限，仿佛谁也不会打扰对方，可是两方却也不愿意加入对方。
即便，他们平时有很深的交流，彼此之间都认识，可此时此刻在盛世*见面，却也不过是轻轻点了点头。虽然有这些网络主播在里面周旋，却也十分生疏。
我并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尤其是界限分明的样子，如果我下去了，不管和哪边打招呼，都会在无形中影响和另外一边的关系。
我轻轻摇了摇头，难道不能平衡两边的关系吗？
柳晓晓站在我身后，微微笑道：“你觉得有些烦吗？”
我点了点头道：“我的建筑公司虽然上市了，但其他的部分发展起来实在是太困难。网络那一部分，借着大宇集团，或许可以上市。房地产也有罗家成的护佑。始终我还是最担心*的这一部分，我的大多数兄弟都在这里混，我可以养着他们，可没有一只老虎喜欢被关在笼子里。”
柳晓晓当然明白我的意思，她温柔的看了看我，低声说道：“其实你弄错了一件事。”
我皱眉道：“错了？”
对方从旁边拿过来一瓶红酒给我倒上，笑着说道：“是呀！你看他们虽然界限分明，可彼此之间并不陌生。其实在这世界上，黑不一定是黑，白也不一定是白。银行如果贷款出去，对方不还怎么办？当然会起诉，可对方依然不还。那银行为了追回这笔钱，自然会想别的办法。”
柳晓晓居高临下的指着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说道：“他为什么会短短一年之内，就从一个业务员成为了江春银行的副行长？并不是他有什么本事，而是因为他是小娟的表哥。之前银行只要贷款之后，总有几家还不上来，虽然诉讼了，但对方最多就是破产，进监狱也还不上钱。当他后来认识秃子之后，秃子便找人帮他一些忙，将这些年无法偿还的贷款，全部还给了银行。”
我不由得挠了挠头道：“竟然有这种事情，我完全没有听秃子说过。”
柳晓晓瞪了我一眼后说道：“你不能因为这件事处罚秃子，因为这个根本就是一件小事。秃子身为你一员大将，根本不用和你解释。”
我也没说要训斥他呀！
看着柳晓晓这张妩媚的脸，我笑了笑，只是将她揽在怀里。
只不过，下面那位银行的副行长，抱着一个网红女不停的摇摆，仿佛丝毫不认识秃子一样。这便是个面子问题，越是道貌岸然的人，也越是如此。
柳晓晓温柔的笑了笑道：“对了，我还有一件事和你说。”
什么？
对方优雅的喝了口红酒，温柔的说道：“我已经把盛世*的这些酒吧转交给了这些兄弟，其中阿达五家，秃子四家，当然也少补了唐维胜这些人的。”
我看了她一眼笑着说道：“为什么？”
柳晓晓无奈的摇摇头道：“你已经是上市公司的老板，似乎不应该与这些东西有牵连，之前我们把石中宇视为敌人，所以要随时防备着，可现在似乎用不着这些对你有负面影响的人了，不管怎么说，你要是想要发展，就需要站在右面。”
我挑了挑眉头，能够看到，那些达官贵人所站的地方，正是舞台的右面。
我沉吟了半晌道：“其实，没有必要。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出身是夜店中人，而我也不在乎。”
柳晓晓无奈的摇摇头道：“这个不对！”
我正准备在和她谈谈心，可见门口却走进来一群身穿黑西装的男人，而正前方的一个人，白西装，相貌优雅，满脸的笑容，对谁都一幅彬彬有礼的样子。
可是，我看到他的时候，却皱了皱眉头。
“这个家伙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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