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爷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自己对部队和军人的理解,不是发出愉悦的笑声。
他们一个是真心的热爱这个集体,有着浓稠化不开的情绪;一个是自小便在这个队伍中长大耳濡目染心生向往,倒是难得的传承。
张海正许久没有同秦椋坐在一起开怀畅聊,心情异常愉快。
随即他又想起一件事情,意味深长的说道:“秦椋,你想了怎么想的姥爷不是十分了解,不过有句话姥爷想了想还是得说。”
“您说。”秦椋一脸不解。
“小乖这丫头虽然偶尔使些小性子,但我觉得若是这丫头品行好性格坚韧,当我孙媳妇是够格的,比那些个外表华丽内心空洞的陶瓷瓶子好,你可千万不能打眼咯。”
秦椋一下子明白了老爷子话中的含义,不好意思说道:“姥爷,您说什么呢,我和江慧慧只是同学。”
“你把她当同学,人家呢?”张海正直直的盯着秦椋,笑问道:“我瞧着那丫头是个聪明的,就是担心太聪明会摔跟头。她摔不摔跟头姥爷是半点不关心,就怕你被绊倒。”
对于江慧慧其人他原本是不关注的,毕竟在他眼里那丫头和秦椋所有同学一样。可是有一回他去开会居然有人拿这事打趣,一副坐等着喝喜酒的样子令他不得不重视。
他特意命张景调查了一下这个丫头的背景,发现居然有许多虚假或是模凌两可结果,更令他不喜的是,她和首都宋家的牵扯。
不管她是真的外交大院子弟还是假的,自己都不可能允许两人走的太近。
军政自来不是一家,走了近了容易产生误会、忌惮,这也是他一直和靖铜政界人士保持距离的根本原因。
“姥爷,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我可以向您保证,我对江慧慧真的没有其他的想法。至于她对我是什么想法,我没法说清楚,只能自己多留心了。”
这倒是大实话,秦椋被杨柳一搅和早就歇了往外发展转移注意力的想法。
他最终承认自己确实有些心里变态,对自小一起长大的杨柳有不同的想法,不管外人如何唾弃也不会改变了。
至于江慧慧,他只是觉得同她聊的投机,一般女生不感兴趣的话题她能听的津津有味,自己的很多想法她也能理解,最重要的是她能跟上自己的思路。
往常自己的这些想法,除了小乖就没人理解,因此这段时间才同她走的近了些。
仅此而已,却不想被外人误会还传到姥爷跟前来。
张海正见自己的孙子明白其中的道理,便不再多聊,转移话题道:“你这脑袋瓜子看着聪明,其实太轴不知道转弯,比起杨柳来可差多了。”
都说旁观者清,他和齐彦文两人可是看着杨柳和秦椋一起长大的,自然知道两人的相处模式。
杨柳那丫头习惯性主导,总是想规划好一切,却不知男人最讨厌的就是掌控,于是他家这个傻小子有了小小的叛逆之心。
其实这样也好,免得往后被压的死死的。
“我这几十年日子过下来,就没见过哪家哥哥出去考试,扛了两箱子东西回来。听说从吃的到穿的都是你亲手选的,亲哥哥都没你这么尽心。”
“得,正事说完您又准备调侃我了,不说了,我回去整理东西去。”秦椋被说的有些难为情,转身上楼。
张海正呵呵笑着,拿起报纸,感叹一声:年轻真好,就又大把时间可以挥霍;就连鸡皮蒜苗不值得一提的小事都能纠结这么久,真是吃饱撑着了。
后来杨柳和秦椋因为某个任务被困在一起的时候,两人还聊起这段时光,默契的直说彼此是傻蛋白痴。
秦椋的礼物最终还是没能亲手送到杨柳手中,因为他无良的姥爷直接将他塞给一个黑脸教官带到荒漠去了,这一离开便是两个月。
杨柳等了许久都没等到秦椋主动上门,气的心肝脾肺错位一般,整个人都不好了。
好在在此空档,她的姥爷回来了,她中考的成绩也出不来了,更令她开心的是,王炽偷摸的办了停薪保职的手续。
不管结束考试时大伙的心情如何,可等待成绩揭晓的结果总是激动的。
而这些人中并不包括情场失力的杨柳,她等待成绩的空档整个人都颓废了,谁约都不出门每天捧着一本书躺在被窝里,以至于忽略了自己姥爷的情绪,也忘记了查分数的时间。
齐永涵一直十分关心杨柳的成绩,恨不得天天在教育局门口待着,等终于查到杨柳成绩,她开心疯了。
第一名,全省第一,果然没让她失望。
她兴冲冲的往闵州大学赶去,在经过七中大门口是看到了校门口显目拉起横幅,上面写着:热烈欢迎下半年即将迎来全省中考状元的时候。
齐永涵一下子傻眼,一想便知道自己女儿居然阳奉阴违到如此地步,怒气冲冲的往闵州大学赶去,王炽怎么拦都拦不住。
闵州大学生活区中,一大早便出现热闹的一幕。
杨柳还没睡醒就被齐永涵从自己被窝里揪了出来,好在现在是夏天,不然她非得冻死不可。
“啊,妈妈,我耳朵要掉了。”杨柳一边捂着耳朵,一边生气道:“一大早,干嘛呢,好不容考完试能安心多睡一会儿,您都不消停。”
“永涵,你快松手,没听见小乖喊疼吗?”王炽死命的拦着自己老婆,心里懊恼自己怎么当时没想到绕过七中。
他拼命的向杨柳使眼色,奈何刚睡醒的某人雷达还未开启根本接收不到信息。
齐永涵心心念念着自己女儿要去启明高中,所有人都知道这事,没想到这丫头居然零食变卦也不同家里人商量一下。
七中虽然离家近,可比起启明高中还是靖铜一中还是差了点。不是说环境差,是师资力量就差了些。
“王炽,你今天别拦着我,这丫头若是不好好教训什么事儿都干的出来。”齐永涵越想越气,顺手抄起的鸡毛掸子拍在桌子上道:“杨柳,你给过来,让给你的胆子居然偷偷改了学校,是不是我们给你太多自由让你越发无法无天了?”
杨柳一听这事头皮有些发麻,可一想不对,她怎么就知道了?
难道是班主任又家访了,她明明写的是闵州大学教职工楼啊。
难道是自己同谋泄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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