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柳睁开眼,一看手表6:30分了,早过了平日训练的时间点,一个翻身坐起来,随即一阵恍惚。
昨儿个半夜竟然没有鞭炮声、也没有从天而降的蟒蛇和凉水,安安稳稳的睡到大天亮,好不真是呀。
她不死心的侧耳听着周遭的环境,除了鸟鸣虫,呐喊声全无。
难道基地今天全体不训练?
罗思琦端着洗漱用品走进帐篷,看着竖着耳朵的杨柳说道:“我比你早醒十分钟,去外头转了一圈,确定没有任何动静。”
“诡异,这是什么策略,难道又相出折磨我们的新招了。”杨柳起床掀开帘布,小声嘀咕着:“莫不是昨夜临时撤退,留下我们荒岛救生。
罗思琦有些烦躁的将床底下的折叠椅拉出来,坐到自己床边,撇嘴道:“想什么美事呢,帐篷一顶没少,而且炊事班似乎在蒸大肉包子!”
“大肉包子,哪里有肉包子?”苏娇娇从睡梦中醒来便听见吃的,十分精神的嚷嚷,吵醒了所有人。
“哪里来的肉包子,只有你的臭衣服。”杨柳将脸盆里的臭衣服扔过去,拿起自己的洗漱用品往外走。
孔鸣鹿见状也不睡了,动作麻溜穿山新迷彩服,跟着她的步伐走出帐篷。
“呀,咱们真的一觉睡到自然醒啊。”
“真的,你手里还抱着棉被呢。”
“那昨晚咱们准备的反攻不就用不上了吗?”
“还反攻呢,昨儿个我起来上厕所,发现你们一个个睡的和猪崽子一样,感觉像是被药了一般。”倪娜伸伸懒腰,觉得整个人精力充沛。
这才是优质睡眠吗,之前一天睡三到五个小时自己皮肤毛孔都变大了。
一群没真实感的女兵洗漱完往食堂走去,里头确实有喷香的大肉包和浓稠得当的小米粥,瞬间觉得身处天堂,压根忘记昨晚商量好的反侦查计划。
杨柳第三次抬头瞧见秦椋往这边瞄,也没多想,再其他人的劝说下起身走向主桌,殷勤的换上一盘大包子,一批屁股在坐在空座位上。
“大队长,虽然第一阶段的考核我们通过了,可业精于勤而荒于嬉,您若是有新的训练计划就拿出来吧,咱能吃苦。”
“对,大队长,我们能吃苦!”女兵们高声回应着,一脸真诚,实在不习惯这种突如其来的安逸感。
凌伟峰挑挑眉,没好气说道:“平日里骂骂咧咧,哭爹喊娘的,这回让你们休息几天倒不适应了!”
“我们这不是担心休息过后之前的训练白费了吗?做事最好便是一鼓作气,训练也是如此。”杨柳笑眯眯的说着,一副十分不赞同休息的模样。
“若你们是这样,我们还真不如不训了呢。”凌伟峰笑骂,见她固执不离开,放下手中的筷子道:“接下来确实有新的训练计划,但是还没有正式开展。”
“你这小同志想法真怪,放假还不好啦。”郝彬插话道:“再说你们来基地也有段时间了,也该有点自由活动时间看看风景潜潜水,休闲一把。”
“真的吗?我怎么觉得如此不真实啊。”杨柳一脸疑惑说道,十分自然的看向秦椋,试图从他那边发现一些端倪。
“是真的,接下来的训练会更苦,你们利用这三天好好修整。”秦椋实事求是说一般留一半,原本想冲着杨柳使眼色,可当着两位领导的面不适合,只好作罢。
杨柳十分敏感发现秦椋的异常和两人基地领导之间细微的互动,起身敬礼,疑惑的看向后方正在吃饭的女兵。
吃完早饭,不用训练,便有大把可挥霍却不知道做什么的时光,因此有人便建议趁着太阳还没那么毒辣去白沙滩走走欣赏一下小岛美丽的自然风光。
孔鸣鹿发现杨柳一路安静,时不时的盯着倪娜发呆,轻声问道:“怎么从主桌回来后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了,我发现刚刚秦椋对着我欲言又止,却偷瞄了倪娜两三回。”杨柳没有隐瞒自己的发现,直言道。
“你是说,他们......”
“不可能啊,她们两人私下里没交流,倒是秦风......”苏娇娇脱口而出,随后立马嘘声。
“你们想什么呢!我是说秦椋似乎有事情求倪娜,却不知道怎么开口,而凌大队似乎不想他来找我。”
“我越听越糊涂了。”苏娇娇挠着自己的后脑勺,一脸茫然。
“秦椋又是求倪娜,还牵扯上凌大队,是不是战场救护的方面的事情呀。”孔鸣鹿出声道,除了这个她真想不出来别的原因。
“瞧着不像。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早晚会知道。”杨柳理不清头绪,转身一头扎进海里屏住呼吸往深处潜,就当时联系闭气了。
孔鸣鹿等人见状不甘落后,开始比试闭气时间长短和自由潜水深度。
午休过后,倪娜避着众人偷偷找到杨柳,一脸犹豫。
杨柳心里咯噔一声,表明冷静道:“怎么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秦教官午饭后找我谈话了,但很多问题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倪娜一脸纠结,想不明白他怎么会问那些问题。
“单独谈话?”杨柳松了一口气,见她点头,确认道:“涉及到机密内容,所以你没法回答?”
“不是,涉及我个人家庭隐私了,尤其是关于我母亲的爱好问的特别细。”倪娜说道,见她眉头紧皱,想了想主动交代道:“其实几年前,秦家奶奶似乎有意同我大姑家联姻来着,两人相过亲,我不知道这回......”
杨柳一下子明白了她的意思,双眼微微眯起,舔舔上嘴唇,双眼满是怒气。
她竟然不知道秦椋竟然相过亲?竟然还悄悄打听外人长辈喜好?
要知道,她们认识这么多年,他可从没打听她爸妈和姥姥的喜好。
不得不说,杨柳嫉妒了!
她知道秦家不满意自己,可两人之间的感情一直不错,理智告诉她,秦椋不可能是那种吃的碗里看着锅里的人。
“他和秦风关系不错,是不是他有这方面想法。”
“秦风那个流氓打听我妈喜好做什么?”倪娜张口便道满是嫌弃,可双颊却不受控制的微红。
若是秦风那厮自己还能理解,难道是他委托秦教官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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