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尧慕尘一声嘶吼,运转幻灭天功和精钢经一步向远处踏出,更是把修为提到了极致,身形如风驰电逝般,从这里刹那消失了踪迹,直接出现在百丈之外,而远处无边无际的兽群狂吼着,带着惊天动地的疯狂,从四面八方朝他那里如潮水般,咆哮着的扑去。
就连空中也出现了几十只庞大的凶禽,在二十丈多长的黑山鹰带领下,扑打着巨大的翅膀,张开黑亮尖锐的利爪,向他们不断的俯冲攻击。
尧慕尘惨叫中,身上的衣服破碎不堪,尽管他抬手轰死数十只凶兽,但他周围凶兽凶禽实在是太多,他的疯狂反击不但没起到震慑的作用,反而更激怒了这些蛮兽凶禽,使之愈加的疯狂猛扑过来。
“轰隆隆”尽管他移动的速度足够快,在冲出去几百丈后,还不等他喘口气,从附近的山林里,就又冲出密密麻麻大小不一的各种蛮兽和凶禽。
大的足有二十多丈长,最小的也有两丈,全部都瞪着血红的眼睛,如着了魔般,从四面八方向他涌来,似要把他碎尸万段,踏为血泥。
“啊!”神鸦道士尖叫大叫,全身哆嗦着急忙化成一粒珠子,躲藏到他的发丝里。
“我……我怎么招惹到你们了啦?”尧慕尘面色苦涩,欲哭无泪,浑身发抖,惊恐中不断的尖叫着拼命奔逃,纵是他肉身无比的强悍,此时也都感到了筋疲力竭,在极度的恐慌中,心底涌起了一丝绝望。
与此同时,这里山野里冲起的巨大黑色龙卷风和满天煞气,很快就引起几十里外,一座古城里人群的注意,慢慢地在这古城墙上,站满了伸头观望的人群。
更有一些大胆的修士飞出古城,站在远处的山峰上极目观望阴气沉沉的山野,“天啊,那里好像是发生了兽潮!”那海潮般的兽群,使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惊恐不定的神色。
“大家快看,那里好似有一个人在逃命。”
“没错,好像是此人引动的兽潮。”
“发生兽潮一般是天地发生巨变,或是有异宝出世,难不成此人发现了异宝?”
纷纷议论中,众人的紧张神色里渐渐露出一抹惊喜,这种兽潮百年都不曾见过,能引动这么大的动静,出世的异宝无异是绝世灵宝!
“我们要不要现在冲过去?那人好似受伤不轻,灵宝不会被蛮兽抢去吧?”
“这种兽潮,我们过去只能是送死,再等等看。”
“……”
所有人都胆战心惊地伫立在远处,在漫天狂风翻卷,煞气滔天的兽潮前,尽管有出世的异宝吸引,却也不敢随便前行一步。
尧慕尘气喘吁吁,神魂不定的死命奔逃,“轰”神鸦道士在尖叫着不断抛出法阵,轰击冲到最近前的凶兽,四周密密麻麻的凶禽和蛮兽越来越近,很快就要形成了一个严密的包围圈,尧慕尘无奈中只好掏出缥缈符,这符他已用过三回,实在是有点舍不得再浪费。
犹豫间他猛然想起一件事来,此次兽潮好似跟他炼丹有点关联,否则没有理由被这些家伙给盯上啊!
心思电转间,他抬手掏出丹瓶,从那九粒血色丹丸中,倒出一粒捏在手里,一股清幽幽的冷香泌人心脾。
“就是它了!”尧慕尘把神鸦道士一下收进虚空宝盒里,随即敛气屏息把手里的丹丸狠狠一捏。
“啪”轻响传来,清幽幽的气味外溢,而他手里的血色丹皮也一下消失不见。
“完了!没什么效果,这只是一个废丹!”尧慕尘的头脑“嗡”的一震,眼见天上地下,黑压压的凶禽猛兽咆哮着冲至近前,哆嗦中他慌忙抓起腰间的缥缈符,可还没等他捏下去,令人更惊悚的场面,便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只见离他最近的那只二十多丈长的黑山鹰,突然间发出一声音尖厉的嘶鸣,两只眼睛猛然向外突出,暴增到磨盘大小,从嘴里的伸出来的黑舌头,瞬见化成两丈之长。这山鹰没有继续追逐尧慕尘,而是反身朝后面冲来的凶禽和猛兽群撞去。
与此同时,方圆几里内,几乎所有的凶禽和猛兽都发生了这种变化,与凶禽不同的是:凶兽的眼睛更突出也更庞大,舌头也更加的肥厚。
凡是变异了的凶禽凶兽无一不嘶吼着,反身冲向未发生改变的同类,顷刻间山野里阴气浩荡,怒吼声震彻云霄,血腥扑鼻,密密麻麻的兽海里血肉横飞,哀嚎和吼叫声惊天动地,宛如人间炼狱,血腥的场面叫人头皮发麻,克制不住的呕吐。
嗷呜……
这些变异了的禽兽都无比的凶悍,一个个都眼冒凶光,疯狂扑击,很快就逼退了四周浩瀚的兽潮,远处的凶禽蛮兽见势不妙,立刻纷纷撤退。
就连远处观望这里的人群,也都受到了四处退逃兽潮的冲击,带着恐慌惊叫着纷纷倒退回了城里,重新跑到城墙上,向外面黑压压的兽海极目观望,守城的士兵也都准备好了大量的弓箭,准备随时迎战空中凶禽的攻击。
在尧慕尘的周边很快形成一个真空,这些变异的猛兽都对他熟视无睹,似他并不存在一般,并不对攻击他。他猜测可能是自己身上沾有那种丹药气味的原因,他也不敢再有丝毫的停留,趁此时机急忙运转全部修为,展开了幻灭天功刹那就横移而去。
他脚不停步的飞奔了两个时辰,途中更在是一处山涧间,把自己的全身冲了个干净,彻底消除了丹药遗留的气息,见四周再无猛兽凶禽追来,这才稍稍的放下心来。
“大兄弟咱去哪里?”神鸦道士惊魂不定地出声,小小的肉身还有些哆嗦。
“先看看这里是哪里,而后我还是想回玄域老家去看看。”尧慕尘展开修为,化成一道神虹向远方冲去,他对寻找江福生他们已不抱希望了,鬼才知道他们被传到哪里去了。
“那些尧族的人追杀你,还要回去?”神鸦道士皱紧了小眉头,不放心地问道。
“那只是族中的极个别人,代表不了整个尧族,为了家族我也愿意既往不咎。”
“唉……但愿他们也是这样想。”神鸦道士蹲在他的肩膀,不知为什么突然低低一叹,心底涌起了一丝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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