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懿并没有发现这个情况,捂着额头低呼:“你这背怎么跟铁打的?真是痛死人了。”
毓懿捂着疼痛的额头埋汰,不经意的抬头发现前边僵着身体的男人,以为是因为她的靠近不舒服,也顾不上痛的问。
“你不会是又有反应了?”
这话还真是应景啊!
司承瀚确实是反应了,只是这次的反应跟以往不同,除了身体血液翻涌外,他下腹前所未有的嚣叫,需要克制因它的嚣叫将身后的女人压在怀里继续那晚未完成的事。
他这是怎么了?
以往他讨厌女人还来不及,更别提会对女人有这种反应,可现在他却需要克制着去碰女人。
是压抑的太久,所以症状调转过来了?
司承瀚只知道他不讨厌毓懿的碰触,但是这种反应还是第一次,这一刻,他有点不知所措。
“司承瀚,要不要我叫人?”毓懿往后又退了两步,拉开距离,生怕加剧他的反应。
司承瀚垂在两侧的手死死的握成了拳,青筋尽现,好几秒之后,拳散开。
“我没事。”他的声音有着别样的沙哑。
“还说没事,你的声音都变了,不行,你快回卧室躺着,我去找张管家。”
说着,她侧着身子小心翼翼的背靠墙壁从他身边蹭过去,“毓懿,我不想听到你说要搬出流芳里的话。”
毓懿步伐顿停,看着他的侧脸说:“不是,我住在这儿是因为我是替你工作,还有因为你要报我的恩,但是不能总连着我身边的人都来沾光吧!”
“你没听过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事?”
毓懿:“……”
她身边的亲人是鸡吗?怎么这么不会说话。
“行了,这事不要再提。”
说着,男人淡淡的瞥她一眼,迈开步子往前走,看样子已经没事了,甚至后边的语气也恢复到平常了。
“你是不是因为藏迷死活要跟着我,所以想着把我也圈在这里。”躲在角落里一直偷听的饭团突然嗒嗒的跑过来。
前边的身影再次停住,转身,望着和毓懿一同而站的小家伙,目色浮浮沉沉。
“你不想住这儿?”良久,他问了一句。
“我跟你非亲非故的,住在这儿就是欠你的人情,最讨厌欠人人情了。”
小家伙语出惊人顿时让两个大人惊望,小小年纪就有这般主见意识,真是早熟又独特啊!
司承瀚拧起眉头,似乎也挺讶异孩子的主见意识,完全就不是一个孩子该有的思想,“谁教你的?”
他的眼神浅浅深深的。
“这么简单的道理还需要人教?你该不会想告诉我,你喜欢欠人人情吧!”饭团撇着嘴,不以为意,一副你们别小看人的表情。
“饭团好历害,竟然都有自己的原则了。”毓懿又惊又喜的摸着他的头顶。
其实他成熟的一面,在医院这段时间相处就知道了。
在那种环境生长,实则已是进入了社会生存,没有父母关爱,如同走进了社会,纵使从记事开始算,也有两三年的时间在社会中浸泡过。
只是没想到把他的思想境地提到了这个份上,心疼。
司承瀚走到他跟前,随后蹲下和他平视,语气清平。
“我也不喜欢欠人的,所以你必须住这儿,如此,我才不会欠人人情。”
毓懿看着一大一小的画面,讶然发现一个事实,“这两人眉眼之间长的可真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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