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承瀚,你真是越说越离谱了。”
她看着他,他的眼里是万年不变的平静。
“难道你要否认饭团在乎你这事?”
“这事我不否定,但是我否定的是你随意揣测我的心思。”说到激动处,两手在空比了个X,以最坚定的眼神看着他。
“你跟我是两个世界的人,你是夏州未来的州长,前途无量,而我只是一个名声狼藉到全夏州民都唾弃的女人,这种身份实在不能去沾污你的清益,我也不能这样做,毕竟夏州的繁荣需要你来发展,我不能做罪人,当然,更不想去做罪人。”
毓懿每一句话是降低自己的身分下抬显他,是一种婉转又得罪人的拒绝,这种拒绝是很得体又愉悦的。
可是看着她的男人眼眸里闪出微冷的暗芒,开口,暗芒化成冰渣。
“毓懿,你不必扁低自己去抬高别人,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你不必跟任何人虚以委蛇。”
毓懿看着他冷峻的脸色,寻思这是在生气?
他生气什么?她踩低自己是抬高他啊,他在生气什么?
下秒,男人好看的手伸过来,急迅的捏住她尖尖的下巴,矜冷的声音响起。
“我不希望下次听到你对自己妄自菲薄。”
没防到他的举动,被捏的很痛,但她没有皱眉,只是愣愣的望进他眼里突然骤集的冷怒。
她更不明白他了,她说自个,碍着他什么事了?
他真是不可理喻,莫名其妙。
看他好像真的是在生气,毓懿硬生的话变成软萌,笑了笑:“司承瀚我说的是自己啊,又不是说你,你干嘛反应那么大?”
“我儿子不跟一个连自信心都没有的人。”
毓懿点头,若有所思的应道:“好吧!以后我就拽炸天。”
说完,眼神垂下来瞟着还捏着她下巴的手,“你能不能放开我,你这样好奇怪啊!”
男人看着她低眉顺眼起来,怒意就渐渐消弥了,捏着的手指也松开,可是因为突然的靠近,她身上的气息一股一股往他鼻尖涌过来,身体里气血开始慢慢翻腾起来。
担忧被他再捏的毓懿巧合的站起身,故意拉开一段距离,她的气息也就消失了,司承瀚的情绪再次渐渐的平静下来。
没多久,浴室门开了,小家伙顶着湿碌的头发跑了出来。
“玉玉,我洗完了,你要洗吗?”
停在跟前的小家伙,仰头红润的小脸,大眼黑溜溜的有神,虽然睡衣睡裤穿的歪歪扭扭,可是却十分软萌。
她蹲下身,搭手整理着他没穿好的衣服,说:“我一会再洗。”
整完后,她摸了摸他的头,“去吹干头发。”
小家伙欢快的跑去衣厨里拿出吹风筒,又嗒嗒的跑回来,将吹风筒递到她的跟前。
“玉玉,你帮我吹一下。”
看着一大一小跑来跑去的身影,司承瀚眸色不再是一台以往的平静,多了摸不清楚的思绪。
司承瀚出了小家伙的卧室,直往楼下走,因为司家老爷子和老太太来了。
“爸,妈,这么晚了,怎么不明天过来?”
人刚停在坐着的司家老爷子和老太太跟前,老太太便说。
“我们怎么睡的着,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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