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蛮默不作声,她手里抓着的背包“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随后她双腿缓缓蹲下去,双手抱住头,肩膀不停地抖动,似乎在哭……
“余小蛮?”韩洛轩一步跨进电梯,他捉住她的手臂,强行将她拉起来,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女人的脸一露出来,韩洛轩蹙眉,震惊地盯着她苍白、憔悴、消瘦的脸,女人的眼帘下黑眼圈严重,颧骨还有淡淡的淤青,咋一看非常吓人,仿佛病入膏肓的人。
“你怎么了?为什么出去一个月就变成了这样!?”他沉着脸,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凭着之前的记忆,感觉女人明显消瘦不少。
余小蛮不说话,目光呆滞而空洞,毫无一丝聚焦,仿佛受了严重的打击,迟迟没有反应。
“余小蛮!!”韩洛轩怒吼一声,并用力摇晃了她一下。
余小蛮“嗯”了一声,眼睛瞪大,似乎这时才回过神来,看到韩洛轩,她咬了咬唇,突然眼眶一红,泪水夺眶而出。
“轩!……”她一头扑入他怀里,双手搂紧他的腰,痛哭出声。
“怎么了?”到底认识多年,他也把她当亲生妹妹,看到她如此,韩洛轩心里还是担忧的。
他拍抚着她的背脊,低头审视女人的脸,看她哭得肝肠寸断,眉头紧拧着,不见舒展。
余小蛮从未哭得这么伤心过,即便之前韩洛轩拒绝她也不曾如此,哭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不断地抽噎。
韩洛轩知道一时她缓不过来,于是扶她到沙发里坐下,他拿了纸巾替她擦眼泪,余小蛮一动不动趴在他怀里,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
哭了很久,女人的情绪终于稍稍稳定了一些,她不再大声哭泣,只不过眼泪还在掉。
韩洛轩最受不了女人哭,也没有办法安慰她,他俊脸阴沉着,将她扶着坐直身,低头看着她,语气强硬:“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一个月你去哪了!?”
余小蛮静静坐着,垂着眼,还是不说话,晶莹的泪珠顺着脸庞一滴滴滑落,让那张脸更苍白虚弱。
“小蛮?……”男人拿着纸巾给她拭泪,但是怎么也擦不干净,他放开手,一手撑着膝盖,沉目盯着她。
许久,他起身,轻声道,“既然你不想说,那么先坐着平复一下心情……”
说完,他转身,准备走。
“轩!……”余小蛮突然抬头她猛地从背后抱住他的腰,终于说话了,“轩,我完了,彻底完了!
韩洛轩回过身,将她的手臂拉下来,皱眉问:“到底怎么回事?”
余小蛮仰头看着他关切的表情,心里更委屈,眼泪汹涌而出,止都止不住,她哽咽着,说出事情的缘由——
“我有病,治不好的病!”她趴下去,哭得撕心裂肺,“我得了绝症!”
她大哭着,讲了这些天发生的事。
半个月前,余小蛮在旅行中感觉不适,经常呕吐,她以为肠胃不好,毕竟这么多年的胃病,也算老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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