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摇光将温亭湛送回状元府,在大门口夜摇光拉着他:“万昭仪的事儿,用不了几日就会爆发。”
“唔,我已经知晓,也已经做足了准备。”温亭湛颔首。
“阿湛,你可有查出元国师之人的落脚点?”夜摇光突然问道。
“摇摇要做什么?”温亭湛正色道。
“是时候该压一压他们的嚣张气焰。”夜摇光眼眸冷凝。
温亭湛沉默了片刻,才低声道:“好,跟我来。”
言罢,就拉着夜摇光转了个弯,往另外一个方向飞掠而去。虽则元国师的人是修炼之人,但他们最近频繁的在朝堂内上蹿下跳,温亭湛还真的掌握了他们一个落脚点。
这个地方不在郊外,也不在坊市,更不在花街,而是在帝都颇为繁华的住宅区,启翔街上,和帝都不少官宦人家比邻而居。也许选择这个地方,也是方便行事,毕竟他们每日都在监视着朝堂中人的一举一动。
温亭湛将夜摇光带入启翔街之时,不用温亭湛指出来,夜摇光已经了然是那一栋,看着上空阵法萦绕的无形气流,夜摇光按住温亭湛:“阿湛,你在这里等我,若是我不慎弄出动静,引来巡捕五营的人,你帮我打发了。”
“放心去吧。”温亭湛在夜摇光的额头上印下一吻,“便是你今夜把天给搅翻,我也会给你圆过去。”
夜摇光将金子留在外面陪着温亭湛,倒不是怕温亭湛有个闪失,而是怕他无聊,旋即足尖一点,一跃而上,浑身萦绕着五行之气,犹如一只利箭,砰然一声,直接将宅子上空的阵法用极其冷暴的方法破开。
阵法被破,宅子一阵波动不稳,有人强势入侵,自然惊动了所有人,他们几乎是一涌而出,看着从天而降,一袭白衣如雪的少女,她轻纱的裙摆在余风之中飘扬。
绝色的容颜,冷冽的眉眼,强劲的气流,都让他们知晓这个女子来者不善。
领头的乃是一位化神期修为的中年男子,他上前一步问道:“不知是哪位道尊,到此有何指教?”
“叫你们做人的道理。”
夜摇光话音一落,双臂一伸,五指成爪,五行之气萦绕而出,迅速的将两旁的两个人给吸到掌心之中,抓住两人的肩膀就将他们朝着其他人扔了过去,顿时砸倒本上来的第一批人。
旋即她一个飞扬而起,腰身一旋,神丝长绫飞击而出,将涌上来的人强势的分开,素手抓住长绫的尾端,五行之气飞窜,柔软的长陵仿佛变成了一把锋利的软剑,随着夜摇光手腕一扬,迅速的就将下人打扮的人全部给拍倒在两边,她的长陵犹如灵活的蛇一般,直至的朝着三个金丹期修炼者飞奔而去,凌空的身子一旋,那长陵转了一个弯,几乎是三人没有反抗的余地,就穿梭过他们三个人,一下子将三个人都给捆成一团。
手用力往自己这边一拉,那三个人仿佛没有丝毫重量,轻而易举就被夜摇光抛向了天空,朝着她自己砸下来,夜摇光目光犀利的看着那一个化神期的修炼者,她单脚落地,身子又是一旋,细长的腿横扫而出,一脚踢在砸下来的三个人身上。
同一时间,手腕上的长绫一松,那三人就裹成球体一般迅速而又蕴含着深厚五行之气朝着那化神期的修炼者飞击而去。
那人气才运了一半,不得不卸去攻击的力道,将飞射而来的三人给接住,可惜他化神期的修为如何能够抵挡住夜摇光炼虚期的五行之气,当即手腕一麻,一股痛意顺着手臂的经脉直接蔓延到了心房。
不但人没有接住,反而一口血喷了出来,与那三人一起狠狠的砸在了后面的房子上,整个房子都瞬间塌陷。
只是几个眨眼的功夫,一个院子的人七歪八倒,一栋宅子也险些成为废墟,这样大的动静愣是没有惊动其他人。
只因温亭湛站在宅子的大门口,对着被惊动的左邻右舍,以及闻风而来的巡逻护卫温和而强势的说了一句话:“奉命办事,诸位同僚早些歇息,明日早朝见。”
虽然大家都很纳闷什么样的事情,会让温亭湛这大晚上的来做,还闹得这么大,不过这户人家本就神秘,与他们相交也不多,再则陛下甚是宠信温亭湛,要是真有什么晚上需要办的事儿交给温亭湛,他们强出头知道的太多反而不好,于是个个选择明哲保身。
自然他们完全把奉命办事理解成为,奉陛下的命,而温亭湛只是奉夫人的命而已。
而夜摇光却没有走,她手掌一抬,从被她打塌的屋子里吸出一把椅子,罗裙飘扬间人已经冷傲的坐在了院子中间。
约莫一刻钟的功夫,便有人飞跃而来,来的也是练虚期的道尊,年过半百的模样,一声玄色道袍,他目光冷凝的看着悠然坐在院子里,仿佛是在等他一般的夜摇光。
“夜道尊。”这人显然是认得夜摇光,他看了看歪倒一片,虽然没有死一个人的下属,沉声质问道,“夜道尊,这是何意。”
“何意?”
微风掀起夜摇光的长发,她侧首望来的眼眸清冷一片,水袖一挥,三道金光飞射而出,朝着那人直击而去。那人迅速的闪躲,夜摇光细长的手指掐诀,那三枚铜钱仿佛长了眼睛一般纠缠着那人不放。
几个来回的交锋,一枚铜钱薄入利刃的边缘划过那人的肩膀,洒出一道艳红的血色,在半空之中弥漫开来。
“夜道尊!”那人看着受伤的手臂,满面怒容,可他却没有轻举妄动,因为方才一个来回的交手,即便他们的修为差不多,可他不是夜摇光的对手。
夜摇光手往回一抓,将三枚铜钱收回来,她施施然的站起身,目光冷凝:“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他要玩阳谋阴谋我都奉陪到底,可若是将不干净的手伸到我身边的人身上……”说到这里,夜摇光顿了顿,目光扫视了四周一遍,“这,只是一个轻微的警告。”
言罢,她转身,缓步走出大门,素白的轻纱在夜风之中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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