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做过体检,一切正常,找顾擎初要那药把自己整成无精肯定行不通。
把心一横,抡起椅子真接把自己的腿敲成轻微骨折。
他本来就是伤员,腿不方便,摔一跟斗,摔成骨折,合情合理。
整条腿打了石膏,上头再怎么也不好意让走路都不方便他,去跟女人办事。
总算躲过了一劫。
谁知道他机关算尽,却没算到又出了问题。
两个月过去,被秘密弄去造小人的战友竟没有一个造出小人,任务失败。
又有人来折腾他们,让他们捐i精。
他伤是腿,不是命根子,这次躲不过去了。
而且上头下了狠话,如果不完成任务,就军法处置。
他是军人,军人以服从军令为天职,军令如山,他只能服从。
那时,是全队的战友接到任务,又不是他一个。
他虽然觉得疹人得慌,但也没太放在心上。
直到很久以后,才知道了那个试验。也知道那个女人叫苗若兰,是苗君兰的姐姐,不过他从来没有见过苗若兰。
知道那个试验后,他心里更疹得慌。
他没见过苗若兰,也不想见。
没想到竟以这们的方式见面。
苗若兰冷冷地看着墨震忠小心翼翼的动作,讥诮道:“你留着这张相片,是想记住和顾擎初之间的友情,还是让自己别忘了顾擎初的这张脸,以后报仇的时候免得认错人?”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墨震忠,你装什么算,血玉的那桩案子,顾擎初可幕后主谋之一,墨家破产有他的一份功劳,我就不信你不恨他。”
“你是第一个说顾擎初是血玉案件主谋的人,那我倒要问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顾擎初是主谋。”
“明摆着的事,还需要我给你证据?”
“明摆着,我怎么看不见?”
“顾擎初和苗君兰有私情,他和苗君兰万一有孩子,得要血玉保孩子的命呀。”
“墨家血玉被劫的时候,他和君兰还没有孩子。”
“有些人可以一步看十步,顾擎初就是这种人,他打算和苗君兰好,岂能不做好万全的准备?”
“照你的说法,没有血玉,那些孩子就不能长大一样。”
“不错,没有血玉,该长大的同样会长大。但是,谁愿意自己的孩子在别人眼里是怪物?顾擎初也不例外。”
“你这些,不过是你的自以为是,无凭无据。”
“我确实无凭无据,但我知道你相信我说的话。要不然,顾小冉也不会和墨卿订婚几年,都嫁不进墨家。”
“怎么?军方的人最近闲到来管我们商人之家的婚事?”墨震忠面无表情地看着苗若兰,苗若兰和顾擎初在军中是死对头,苗若兰对他说这些话,不过是想挑起他和顾擎初之间的战争,然后她坐收渔利。
可惜也打错了算盘。
无论他是否怀疑顾擎初,也无论他和顾擎初以后会怎么样,都不会让坐收渔利的机会。
“是女人都喜欢八卦,我也是女人,满足一下好奇心而已,你用不着紧张。”苗若兰对墨震忠的态度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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