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在管道里面的惊魂一刻,让我对管道内恶臭的气味有了一丝好感,能活着闻到这种味道,对我来说是种幸运。
我惊叹于班尼独特的方向感,我们就这样一路循着管道来到一个小的分支,庸人不知怎么的手段,打开了垃圾盖,我们几个人就来到一个相对宽敞的空间,班尼将磁石的吸力增强,让我们可以站在管壁上,由于我们的存在,脚下的隔离门一直在打开状态。
“我们算是安全了吗?”我问一旁同样清闲看着庸人的班尼。
“算是吧,我们刚从沼泽中爬出来,不过至于前面有什么就不知道了。”班尼的心思不在这里,在什么我不知道的地方。
随着头顶的隔离门的打开,我们几个人迅速地爬到上面,在隔离门再度关上的时候,我悬着的心安静了许多。
“这里是!”我猛地被周围熟悉的环境唤醒某些记忆。
“这是我救治你的地方,我家的地下室。”班尼笑着看着我们,这时我们才发现他一直是光着身子。
“唉?你很无聊啊,为什么给自己这么一副身体,作弊啊。”庸人看着班尼身上线条分明的肌肉。
“这是我每天锻炼的结果,”说着班尼开始摆出各种姿势,“只不过是重生时候被记录下来。”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当时我以为我会死掉,不过醒来就看到你的脸。”班尼听到我的话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开始找衣服。
“现在我们要去哪里?”泰坦累的找了一个椅子坐了下来。
“哪里也不去,我们等天亮,现在外面的风声很近,巡逻队不知道这个地方的存在。”班尼选好衣服走到洗澡间。
班尼的地下室有许多职业用的衣服,也有各个年龄的衣服,这是他的职业需要,当然里面也有女士的衣服。
“我记得你当时说你只想这样做自己,直到炸弹来个完美的谢幕。”庸人在洗澡间门口等着无聊开始同班尼搭话。
“当你发现自己的才能的时候,恐惧就会随之而来,我当然不肯让这小小的炸弹剥夺我生的权利,即使你们不来我也有自己的方法。”班尼的声音伴着水气略微模糊。
“为什么你又要加入哈德瓦纳夺还者呢?”庸人用的是反叛军对自己的称呼。
“因为有个老朋友嘱咐我,要我给那边的呆子点东西,顺便帮助下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呆子。”班尼说的是我,但他一直不说真正加入反叛军的原因。
“那个老朋友就是何彦籁,我想你们都看过那封信了,他是现在的统治者。”班尼用镇静的语气说出。
“你很了解统治者吗?”庸人若有所思地问。
“只对何彦籁有交情,他曾给我另一个生命,他是现任统治者的领袖,我只知道这么多。”班尼关掉水,用毛巾擦拭身体。
“领袖?”统治者的消息一直是最为的机密的东西。
“哈德瓦纳的统治者有很多,每个人各司其职,其中负责调和所有事务的就成为领袖,每项哈德瓦纳的决策都出自于他。”
班尼从洗澡间
出来,身着黑色的西服,白色的衬衫,一个黑色的领结格外增加儒雅的气质,头发梳向一边,油亮的脸颊看不出真是的年龄。
“好了,下一个,你们离我远点,身上都是血腥味。”班尼坐到远离我们的位置。
泰坦选好了衣服走进洗澡间,虽然玻璃是磨砂的,看不清里面的状况,但她依然拉住了帘子。
“血腥也是你自己的血,怕啥。”庸人失望地坐在我旁边,他本来想第二个去洗的。
“明天我们走到大街上,身上散发着血腥味,巡逻队不找你?”班尼露出了平常那样难以琢磨的笑容。
“我们明天要上街?”庸人找了一个沙发椅子,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我还想穿我这身衣服。”
“那你自己走,我们要从大街上光明正大地离开,你穿这样怎么行。”班尼明显生气了,但笑容依旧。
“我自己走,他们就交给你了。”庸人说完陷入自己的沉思,不再理会我们了。
我试图和庸人对话,但他已经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中了,完全不理我的问话。
“不用管他,”班尼拿出一本书,封皮写着大大的一个《缘》,“他知道怎么出去,你也知道他不会离开那身衣服。”
“何彦籁,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我依旧很在意这个。
“正如信中写的那样,他厌倦了每日重复的生活,想寻求一个出口。”班尼没有看着我。
“他可以离开啊,还有很多统治者不是吗?”
“如果可以他当然会,但哈德瓦纳在其他人的管理下一定会出现各种问题。”班尼依旧没有从书中出来,沉溺其中。
“现在他依然在那个城堡里?”
“当然,他需要周旋其中。”班尼越发地不耐烦,这是前奏。
“明天我们怎么出去?”
“当然走出去,只要巡逻队不盘查,我们可以从街上走。”班尼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开始困倦地打呼噜,轻微的鼾声引起了庸人的轻微不满。
洗澡间的门打开了,庸人便一个健步冲了进去,临关门冲我笑了一下。
泰坦穿着一身洁白的礼服,百褶裙下是一双银色高跟鞋,她曼妙的身材显露无遗,我从没想过泰坦穿普通衣服竟然这么美丽,像有一座钟闷声地响起,让我开始愣神。
气氛稍许尴尬,一时间我找不到什么话题,好在泰坦并没有在意什么,两个人就这么看着墙壁,庸人从洗澡间里发出各种奇怪的声音,在外面的玻璃上印出奇怪的姿势,让泰坦脸红地歪过头看着我,这下气氛彻底尴尬了。
不知是时间过的慢了,还是庸人洗澡时间真的很长,我们就这么安静地坐着,竟然有了些许困意,甚至开始朦胧地做着轻微的梦,浅浅地让人心醉的梦。
庸人终于从洗澡间出来,手中拿着洗过的衣服,一丝不挂地开始将衣服搭挂起来。
“你可以去洗了,我先睡了。”庸人满足地向我走来。
“找件衣服穿上,泰坦还在这里。”我提醒着庸人。
“她才不介意,是吧。”庸人将身体凑近泰坦,惹得泰坦无处躲。
我将庸人连拉带拽整到手术床上,关掉灯,然后带着水人进到洗澡间,水人调皮地玩着水,洗去了身上的血迹,之后便像小孩子一样开始围着我转圈。
明天会是怎样的一天呢,我无法想象,水人身体中的重任压得我有些喘息不及,但我却从未如此肯定地想做到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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