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走在青翼拍卖行的一条长长的走廊之中,这是青翼拍卖行的内部,与外部一样这里也是中原的风格,石砖整齐的砌在两侧,每隔几米便会有不知名材料的烛台装着一个拳头大的夜明珠作为照明的器物,绕是秦星痕两人的世家都不平凡,也不得不叹服这里的奢华,夜明珠两人倒是见过,可是如此之大,如此数量的夜明珠,即便是盛产此物的西域,也少有世家能做得到吧,更何况这里是南疆。
“那个小菲姑娘,好像家室不一般啊。”秦星痕收回目光,转过头对拓拨昭说道。
“哦,那个小丫头。”拓拨昭说起小菲也是一脸的无奈,“她是主人唯一的弟子,只是有些顽皮,可是心性却善良,至于身世我却不知道,似乎是主人一次外出游历带回来的,平时她就喜欢跟我腻在一起,可是她的身世她似乎一点都不知道,而主人那里这也是禁区,我们都不能随便问的。”
“哦,这样啊。”秦星痕说道。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索云在一旁只是打量着这走廊里的一切,平时没有允许任何人都不能来这里的,虽然拓拨昭没有明说,可是两人都知道这里便是拍卖行最为隐秘的地方,这拍卖行的主人也是修行之人,修行之人喜静,一般自己的住处都不会允许别人轻易进入。
不多时三人便走到了这个走廊的尽头,走廊的尽头只有一扇门,一股威压自那门后传来,三人都感觉到了那种威压,那种感觉就仿佛是普通一只兔子站在了狮子的身旁一般,即便三人都已经有一些修为在身上,也是感觉到一种浓浓的战栗感。
拓拨昭抬起头刚想说话,一旁发秦星痕艰难的抬起手挡住了他,然后摇了摇头,拓拨昭虽然有些不太明白秦星痕的用意,却也没在多说什么。
威压之感,越来越重,秦星痕双腿几乎要跪在地上,但他还咬着牙坚持着,他的嘴角已经有些血迹,而索云和拓拨昭早已经昏厥过去,那种威压早已令两人无法再继续承受。
不知过了多久,那房门慢慢的打开了,而那种威压之感也渐渐的消散而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润感觉,透人心肺,仿佛沐浴在温热的天地灵气之中,一股平和的气息蔓延开来。
秦星痕也是有些坚持不住趴在了地上闭上了双眼,享受着这温润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秦星痕睁开了眼睛,感觉身体已经渐渐的恢复了过来,他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到那房门已经敞开,一丝柔弱的光自其中透露出来,秦星痕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然后双手抱拳,冲着那屋子里说道,“前辈,晚辈秦星痕前来拜访。”
可是并没有声音自那屋内传出来,秦星痕也不着急就站在那里等待着。
“嗯,进来吧。”过了好一会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出来,那声音有一种磁性的感觉,仿佛一只大手直接抚摸在灵魂上一般。
秦星痕暗自感叹这青翼拍卖行主的修为之深,是自己所遇之人中无人能比的,然后他看了看依旧昏迷的索云两人,又抱拳冲着屋内之人说道,“前辈,我的这个朋友,还请前辈,施展大能,将其叫醒。”
“就让他们躺在那里吧。”那苍老的声音又一次的传了出来。
秦星痕听到那人这样说,便没有在反驳,因为他知道,若是屋内的人真的想加害于自己几人的话,根本不用使这样的手段,想到这里秦星痕便走了进去。
屋内却不似外面那样奢华,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一个发着微弱光芒的银色烛台,一个老者坐在桌子之后的椅子上,安静的有些慈祥的看着刚刚走进屋子的秦星痕。
“你就是秦家的那个小子吧?”那老者问道。
“正是晚辈。”秦星痕抱拳说道。
“过来,让我看看,坐在这里。”老者指着,桌子前的椅子说道。
秦星痕直起身来,走到桌前坐了下来。
那老者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走到秦星痕的面前仔细的打量起秦星痕,半晌,那老者捋着自己的飘飘白须说道,“恩,与你父亲年轻时倒是有八分相似,气质也如同他一般。”
秦星痕听着老者的话并没有多说什么。
“你父亲那孩子,年轻的时候在我的身边也历练过好一阵子,那时候我就从他的身上看到了一丝王者之气,可是那时我还没有触摸到天道,对于有王者之气的人我不敢轻易的看他的命运,那样会遭受如同渡劫期一般的天劫,会灰飞烟灭的,所以他只是在我身边历练了一段时间便离去了,我并没有机会告诉他,他会遭受这一劫,这一劫若是能度过的话他便能流传千古,可是他若是度不过去,那便是会留下一个昏君的名号在史书之上,我说的可对?”那老者说道。
“正如前辈所说。”秦星痕说道。
“可惜的是我是在前段时间才真正的触摸到一点天道之意,我才敢偷偷的看看他的命运,可是那时候已经为时已晚,若是你不来找我,我或许真的会追悔莫及,你父亲是个不错的人,也是一个不错的皇帝,不知他前段时间的颓废你是否能理解?”老者又问道。
“我只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他都是我的父皇,可是他的能力不够,若是我做的话会比他做的更好。”秦星痕说道。
“果然是这样啊,面对这种事情你父亲也是无能为力的啊,可是还是有些惋惜啊,不过你那几个皇兄,都来找过我了,你确实是最具有王者之气的一个,你身上的王者之气,甚至比你父亲那个时候,还要旺盛,可是劫难对于你们的家族似乎是一种诅咒一般,即便你今日坐在了你父皇的位置,日后你也会如同你父皇那样经历一些劫难的,更有甚者还会使你丢了性命,不知你是否还会去争那个位置。”老者说道,似乎是在问秦星痕,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一般。
“这个前辈不用担心,若是男儿被所谓劫难挡住去路的话,那么还不如生得一副女儿身,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何惧劫难?”秦星痕傲然说道。
“呵呵,居然跟你父亲那时所说一模一样,不愧是那孩子的儿子,可是江山不是那么容易坐的啊,你真的能对你的亲兄弟下得去手吗?争权夺位往往就是更朝换代之时最为残酷的事啊。”那老者又问道。
“既然是王者,就不应为此等儿女情长所牵绊,若是不懂的舍弃,又怎么会得到?”秦星痕反问道。
“那么那个小女娃呢?”老者笑着问道。
“你说问兰?”秦星痕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然后一下就对上了老者带着笑意的眼睛,发觉自己的失态,然后又坐了下来,目光斜视的看向桌角说道,“对不起,前辈,晚辈失态了。”
“无妨,你就说说那个女娃,你打算怎么办?”老者问道。
秦星痕沉默了许久,才抬起头来,目光坚定的看向老者,说道,“若是晚辈真的能夺得帝位,那问兰便是中原之母,享尽天下尊荣,若是晚辈,在这场争斗中失去资格,那么晚辈便永世与她陌路,不再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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