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都市言情 > 风儿掠过海面 > 她很漂亮,但不是我的菜 30

??那个时候,我衣着寒酸,然而眼镜片后面的眸子里却饱含了更多的痛苦。

    小妹虽然纤足雪白。但那不是我的菜。

    虽然树木吐出新芽。但我还是闷。但我,愚笨的我,不曾听从世道。

    要倾靠在立好的肩上,才好。

    宿命的安排?不!——隐忍着,是为那种胸怀。

    在漩涡里,在岁月的汪洋中,已经旋转为氤氲,故事,快凋残吧,我累。

    回忆的疤痕挑开我缓缓跳动的旋律,清新的梦幻——循声而去,哦,你。

    真是……糟糕的我呢就是那种苦逼,然后只好一直去找工作~

    那时影像出现了:井立好只穿了一件白衬衫和我贴的特别近,我浑身开始热,那我把持不住了,然后,估计他自己也忍不住就直接把我摁在那儿[那时候他已经……

    我拼命要为自己增添一抹别样的色彩。

    这次的井立好很冷峻,突然长出厚重的斜庞克发型。

    在一起时,我觉得他的外表其实背负着思想的重负、生活欲望。

    但愿能有他和我共演共谋。

    他那极有磁性的男声更是使他魅力大增,他是很不错。

    我的想法在他心中延伸。

    视线贴在他的脸上,进入井立好向我敞开的胸怀。我把嘴紧贴在他的双颊上,有一种放心大胆的贪婪。

    然后我百看不厌地注视着他,感觉到那激情的闪射着雄壮之光。我感受的东西,一切还可以说属于我的东西,都因此而立刻变得和超俗,我情不自禁地用手梳理着我那刚刚理了的秀发,怀着希望、张狂和大胆,似乎我抚摸的是他的神力。我在兴奋之中又为使我免去了一种不安而感到那样舒坦,就这样一动不动过了一会。

    今天一大早,我起床,简单洗刷后,匆忙挤地铁。应聘去。

    作为应聘者,最关心的是公司是否有发展潜力,会不会随时面临倒闭。

    今天这家公司上班的人怎么这么少,很安静,而且眼前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大老板,另一个是二老板。

    大老板把我叫到他电脑旁,给我安排工作,让我写《职场智慧》一书。

    我纳闷:这也太痛快了,什么也不讲,不谈工作职责和要求,不谈薪水,不签劳动协议,直接进入工作角色。

    我也没法张口问老板自己关心的一些问题,只好按老板旨意开始写书。

    公司总共有七台电脑,全是刚组装的。两个老板各用一台,现在还有五台电脑在那儿留守着。我占用一台,还有四台“待命”,可能公司还要再招四个人。

    我工作起来不很得心应手,我不知道自己写的书会不会过了出版社的关。

    我有些不大明白:这样工作下去会有多大的劲头?

    我抬起头,自己问自己:这些就是自己开始面对的,做图书工作,最重要是一个文字基本功,最关键是内容要好,现在很多图书都跟风了,图书市场也很乱,好像不大看重文字功夫。主要是书要有噱头、好看,让人读起来爽,能牵动大脑兴奋神经,能刺激胃口就OK。

    心怀野心的我从充斥着铜臭味的小城的麻木气息中,一蹦一跳地漂泊到北州,又朝着苦苦的图书行业奋争,像曾经做雪绒花杂志那样,重新开始咬文嚼字。

    菜刀形的两居室镶嵌在居民小区的5号楼第17层中,小区四周附近几乎没有任何商场店铺。从小区到公交车站至少要步行20多分钟。新开发的小区把淀海区的边缘切入未来发展地带,已劈出北州的一角活碎片;小区前后左右是连片荒野,我站着发愣。挎着黑色的提包,里面放着我的应聘简历和相机。很多人一看以为我包里放的是笔记本电脑。其实随身带上相机为了随时拍下北州的自然和人文风景,贼心还是不死——还是想储备一些有价值的图片以备紫玫瑰杂志用。单凭这一点点心血,就已经预示了一种强烈的执著又想死灰复燃。

    这一片刻,愁眉苦脸地谛听我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现在看来都无法表达了,我的举止神情完全符合我的遭罪:既幼稚又不失迷恋。

    罢了,还是现实一些吧,记着抓紧时间赶公交,好不容易这家图书公司大老板愿意接纳自己。即使公司办公地址在地下室,我照样能在电脑前分辨出我作为公司一职员的角色:在僻静处,我的坐椅勉强支撑着我的身体;遇到应聘者,我耳朵偷偷操着心。我想听听老板向其他应聘者所作出的工资承诺。

    而我的月薪是2000元,而且一个月内必须完成近15万字的书稿。

    我也弄不清楚2000元月薪和每月15万字的书稿是否科学合理,这是老板定的。

    如果不服从这个老板认为很合理的绩效尺度,那就意味着你必须迅速离开这家公司。

    2000块钱的月薪还得挣,我琢磨着如何在一个月内码出15万字。

    象许多网络作者一样,具有神奇的魔力,能对付一切目标任务,遇到灵感断档,就百度一下,大段复制过来,改头换面,掐头去尾,搞伪原创,OK。

    老板说,写书就这么简单。

    这都能用来作为赖以快速出书的依凭,即使没有遇到写作高手,老板的那种底气、甚至他的那副学问的面孔,便故意显现,而且堂而皇之地指指点点;他的神情总是那么自信,那么牛逼,但是对于我这样的员工,他却面无关心,高高在上。

    他就不知道我其实是个不安分的人物。

    我虽然并不是传奇英雄,也许我是狗熊。

    我现在特听信老板,老板都是有本事有能耐的家伙。

    老板就这么牛逼。

    我怎么就当不了老板!

    没钱怎么会当老板!

    而我想乘机在北州混出模样。

    我从这些五彩缤纷霓虹闪烁的北州画面中,感受到诱人的魅力,它们象是从最热闹的天体中繁衍过来的华丽景象,让一幕幕如此多彩的万种风情,在我的脑子里盘旋。

    但是,这种壮丽、这种诱惑,闯进了我的世界,究竟引起我什么样的浮躁,我一时半下说不清楚。我已经盲目地把自我推向了北州,以至于对新的职业规划本身早已颠三倒四。

    我总先想到赌博,然后才会决定。

    我不讨厌跳槽,跳槽是一种选择。我于是开始喜欢跳槽,开始东奔西颠,真要命!

    但是我不怕要命。命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不停地改变它。

    我脑子有点乱。怎么看这公司也属于垃圾类。

    我要手头有两万块钱,立马注册一家图书公司。

    选择这样一个偏远地带,租两居室,月租金撑死也就是3000块钱。按房地产中介公司规则,压一付三,一次**房租一万二钱块。

    这是最大的一笔投入。

    接下来就是人员工资。

    假如同时招聘3个员工,月薪2000元。这三名员工干够一个月,支出工资共6000元。

    两项一加,一万八千块钱。组装5台电脑,一万块钱。

    稍懂数学的人把这些投资加里来,看看三万块钱公司能不能开张!

    我基本了解到公司大老板和二老板的底细。

    大老板年方31岁,河南大学中文系毕业。毕业后一直在北州的图书工作室给人当写作“枪手”;二老板年龄40岁,北津大学历史系毕业。毕业后也一直在北州图书工作室给人当写作“枪手”。

    两人曾在北州同一家图书工作室工作过,相处较投机,而且都有志于在图书行业打拼。

    多年来,两人当“枪手”中渐渐积淀了些图书经验。

    于是两人脑子一热,各自拿出2万块钱,把这个图书公司给操办起来了。

    这两个老板,同其它图书公司老板不同之处,仿佛就在于他们要亲自写书稿。

    他们在赶集网每天发布招聘信息,半个多月时间就招聘到我一个人。

    因为对他们说来,两个老板已经成为公司的运行主角。公司总是很难招到合适的员工。

    我始终纳闷的是,是公司好不容易招到我这样合适的人,还是我好不容易找见一个公司愿意招聘我?

    这种双向选择始终让我不自信。

    从上午9点钟摁开公司所在居民楼门铃,我几乎气喘嘘嘘跑进公司;三月初的气候还是不体贴我这个不耐冷的猫星人,公司的暖气片压根儿就是冰冷的物件。

    我坐在电脑桌前就像僵硬的蜡像。

    麻木的手指总是埋怨键盘上的搜狗不听话。百度“职场智慧”找到看上眼的文章我都把它复制粘贴到记事本,然后再粘贴到word文档。我咬着牙把这一小节书稿拼凑够三千字,老板百度后,发现了我有大段文字是复制粘贴来的;他眼睛大放灰光,把灰光芒投入我的脑门上。我的不幸脸色,更使我感到老板的不满;而我造下的这种过错,则触动我更诚惶诚恐地反思自己的行为和意识。

    我抬起头:“那曹老板什么意思呢?”

    老板指着电脑上百度搜索框:“你看,你自己百度一下吧。”

    我并不认为需要检讨自己:“哦,今后我不再复制粘贴了。”

    老板:“其实还是我刚才说的,归根结底是一个图书规则的问题,版权问题是底线,你可能不适合做图书工作。”

    我点点头,爆出一句:“图书靠炒作。”

    老板笑起来:“还是你有见识,我只会把书做好,不会炒作。”

    我希望也能吹牛:“这样,具体事情我来做,我有管理网站经验,这样我能在网上更快地把咱公司做的图书宣传出去。”

    曹老板站起来说:“公司现在不做网站——但是你真的不适合做图书工作,你还是要考虑考虑,公司刚成立,经济没效益,公司没法生存。”

    于是我坐在那儿,在电脑前胡乱操作,心不在焉,曹老板俯身站在我旁边指指点点。

    曹老板有时候离我很近,还滔滔不绝,唾沫星溅到我脸上,我忌讳别人唾沫星溅到我脸上或头上;忌讳别人在我身旁吐痰、擤鼻涕、咳嗽、打喷嚏。曹老板身体太靠近了,唾沫星溅到我头上,我决定不和他天天在一起。

    我忌讳的、反感的,始终如阴影,心里煎熬得很,在曹老板失态下,我已经决定离开这家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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