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我拎着打包好的白米粥回寝室的时候,我的电话,再次响起,我以为是天天他们起来饿了呢,但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却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你是哪位?”
“喂,是陈飞吧?”电话里出来一个很年起的声音。
“对啊,你是?”我有点迷糊,熟悉的人,我一般都是有联系方式的,我现在胃子烧得难受,不想乱扯。
“奥,我是A市公安分局的,上次我传讯过你!”电话里声音笑嘻嘻的,好像和我很熟一样。
“奥!是警察大哥啊,我最近表现挺好的,没出去过。那变态杀人狂,也没找过我。”
“咳咳,请叫长官!”电话里的人纠正了一下错误。
“你不是说在外边可以喊你大哥的吗?现在我又没在局子里,为啥喊你长官?”
“随你吧!”电话里声音突然有点无力。
“哥,找我啥事啊?我今天喝了不少酒,正难受着呢,没啥事我挂了啊!”我实在没心情瞎扯,准备挂电话了。
“哎哎哎,有事儿!那个持枪要杀你的变态,抓着了,现在正在公安医院躺着呢,你过来指认一下呗!”
“车费报销吗?”我厚颜无耻的问了一句。
“你要是不愿意来,我可以请警车去接你,但情况就不一样了。你可能会有故意延拖案情的嫌疑,这样的话...。”
“行了行了,我这就去!”
“我在门口等你哦!”
我把白米粥放到宿舍后,写了一章便条,然后就下楼朝着校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拨通了智哥的电话。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我打的到了公安医院,那天传讯我的帅气警员正在门口抽着烟,看到我来了,立马走上来。
“我靠,怎么这么慢!信不信我给你定一个拖延案件的罪!”帅气警员等了我这么久,有点小情绪。
“我说哥,这大晚上的,交通有点堵啊,就打个的,花了我将近五十块钱呢。正心疼着呢!”我苦着脸,一脸抠门的样子。
“别扯了!赶快跟我进去。对了,进去后别叫我哥,我姓曾,叫我曾长官,知道不?”曾晓晓顿时严肃起来,干咳了两声,有点意思。
“是!曾哥!”
“艹!我看你小子不长记性啊!”
......
曾晓晓挺逗的,看样子不像是个警察,倒像是个富二代,我心里暗暗的怀疑着,他这个警员编制,会不会是他们家人买给他的。
公安医院重症区,戴其做完手术,脱离了危险期,然后被分派到单间病房,门外,有几个武警队员,拖着枪,严格的守卫着。
我跟在曾晓晓后边,到处打量着这传说中的公安医院,说句心里话,这公安医院不愧是军用医院,和普通的医院就是不一样。一般的医院,最不缺的就是嘈杂声,有哭有笑的,听着心烦,但公安医院,那绝对是相当的安静,走在其中,甚至感觉有点阴冷。
“曾哥,那个杀人犯,怎么样了?怎么被捯饬到医院了?”我心里着实好奇,难道戴其那傻.逼拘捕了,也被人用枪打了几个窟窿?
“也不知道这B怎么就犯二了,竟然碰到了那个摇摆的刘冲。卧槽,你是不知道啊,当时那场面,老他妈壮观了。满地都是血,地上除了五连发崩出来的钢珠,剩下的全是牙。这刘冲也算是个牛逼人物了,手段毒的一比,不仅敲断了戴其的双臂,嘴里一颗牙都没剩下,下巴碎成他妈粉末了!身上全是他妈的淤青,简直没人样了!”曾晓晓说的很激动,我听着也挺吃惊,知道大师兄对戴其崩我这件事很上火,但没想到这么上火,我他妈这么恨戴其,我都干不出来这事。
“咋样?是不是傻眼了?”曾晓晓捣鼓了我一下,一副大人的样子。
“曾哥,我咋看你也不像是警察啊!社会公民被打成这样,你怎么这么兴奋!”我真的有点无语曾晓晓此时的表情。
“这个嘛,我不是站在警察角度上和你说话。男人嘛,都是有点崇尚暴力的,作为你曾哥,我只想让你知道这社会的残忍,以后行事低调一点,尽量别惹到向刘冲这样的人。”
“谢谢曾哥!”我昧着良心说了一句。
“应该的!应该的!”
我和曾晓晓扯了一会儿犊子,正好到了关押戴其的那间病房附近,曾晓晓上前和武警同志说了一句话,然后,靠门最近的那个武警拿出钥匙,打开了病房门。
“过来吧!”
曾晓晓对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跟上来,我点了点头,走了上去。
病房里,戴其全身裹着纱布,两只手打着石膏,下巴被塑料护具护着,包了大半个脸,看不清里边是什么样子。反正大体上给人的感觉,命已经去了半条了,能不能活下去,那的看他的造化了。
“人裹成这样,我怎么辨认啊!”我隔着挺远,瞅了一眼,冲着曾晓晓说道。
“头上的罩子是能掀开的,你过去瞅一眼,是不是的都说是了,别jb纠结了!案子拖了不少天了,人力物力都耗了不少,反正我是不想再在这上面墨迹了!”曾晓晓推了我一下。
“这不是作假吗?”
“假个屁啊!要是不是他,我他妈直接从医院顶楼跳下来。在磨磨唧唧的,我也混淆视听罪起诉你,信不?”
“是!长官!”我表情有点支离破碎,这警察,怎么看怎么像混子呢。
我掀开半截面具,瞅了一眼,我靠,当时惊呆了,这他妈是脸吗,坑坑洼洼的,简直就是山地啊。脸上的颧骨,直接干憋了,整个脸部,充斥大量的血块子。
“看美女呢!快点,看完就走了!”曾晓晓在后面催促了一声,显然他也不想呆在这。
“奥,是他,就是他!”我点点头。
“真是?”
“真是!比黄金还真!”
“妥了,结案!”曾晓晓大笑一声,搂着我的肩膀,出了公安医院。
回宿舍的路上,我不放心大师兄,打了一个电话,没想到大师兄这家伙正在和朋友吃饭呢,活的真是够潇洒的。把人打成这样,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真他妈没谁了!
戴其被抓,现在我潜在的危险也就没了,所以继续开始我的潇洒生活,而智哥他们也没和我有过多的联系,毕竟大师兄打残戴其在先,如果这个时候有和我走得太近,那恐怕大师兄的正当防卫就有待考察了。若是真正有心之人,一口咬定大师兄是自己为了报私仇才把戴其打成这样的,那恐怕会麻烦一点。现在呢,只能等着戴其乖乖的认罪,把所有的罪都自己揽在身上。
当智哥对我这么说的时候,我一脸的不相信,因为戴其并不是这件事真正的幕后,就算要判刑,那他顶天就是个死缓或者无期。但如果把所有的事都承认的话,那绝对是妥妥的枪毙二十回。
当时智哥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还是太年轻啊!社会的复杂,不是你能懂的!”
“切!这逼都让你一个人装了!”我很不屑。
戴其这小子命挺硬的,伤得这么重,硬生生的就这样挺过来了,不过依旧是不能下床,每天只能输液一点葡萄糖维持着最基本的生命活动。
苏醒之后,浮云阁以戴其上司的身份前来探望,公安局出于人道主义,也就同意了,但探望之时必须有公安干警的陪同下,一旦涉及敏感性话题,与罪犯同罪处理。
当日,民春提了一个大果篮,在门口被公安人员检查完毕之后,由两个刑警队员亲自跟从,距离始终保持在一步之内。这次的事,影响有点恶劣,所以公安局非常的重视。
民春到了病房后,也没说什么,问了一下医生戴其的伤势怎么样之后,关心了几句。
“注意一点时间,可以走了!”民春身后,一个刑警催促道。
民春这是属于探监,所以是有时间规定的,时间一到,立马就要离开病房。
“好好。”民春点头答应,然后站起身来,朝着门外走去,但刚迈出一步,突然又回头补充了一句:“其子,在里边好好的,配合警察同志。家里的事,我们都会帮你多担待的!”
说完,民春轻轻咬了一下牙,转身离开。
病床上的戴其,听到民春这句话的时候,身体略微颤抖了一下,然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眼角处,轻微的泪光浮现,但转眼又没了。
三天之后,公安局正式下达拘捕令,对戴其进行依法逮捕,之后,A市人民检察院正式审理此案。期间,戴其极其的配合,所有的罪名,全部揽到了自己的身上。公检法,按照流程,案子定的相当快,除了这次杜局格外关注外,戴其知道自己死罪难逃了,说什么认什么,案情基本上不存在什么迷点,所以判刑,也就变成了单一的走流程。
在戴其受审的这段时间,我们离毕业的时间也越来越近,很多同学都已经开始往家里边邮寄东西了,就连毕业合影我们都照过了。现在的我,只等着快点毕业,然后加入智哥的大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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