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天天,卞卞和伟伟,一人拿刀指着一个,尽可能的把脸上的表情做的凶狠一点,只有伟伟,那是真情流露。
在外边我们都说好了,我们只负责恐吓,动手的是不干。这白花花的刀片子,从来没玩过,第一次拿在手里,说句实话,还真不敢砍人。
“刘冲,你什么意思?最近又惹到你了?”大师兄的狠劲不比成子差,所以成子不会认为大师兄来就是吓唬他的。就算来意是吓唬,但他妈一会要是心情不美丽了,来真格的,那也是说不准的。
“睁开你狗眼看看我今天带谁来的,你再思考一下,是不是惹到我了?”大师兄右脚踩在凳子上,拿刀的右手柱在右腿上,刀尖对着成子一边摇晃,一边说道。
“...!”成子看了我们一眼,没说话,目光重新对视大师兄。
“跟我装傻是不是?好了,我知道你喜欢什么调调,今天我来这,就尽情的陪你唱一曲。”大师兄笑了一下,拿刀指着成子的右腿,道:“这条腿,二十万我买了!”
噗呲!
话刚说完,大师兄反拿刀把,刀尖向下,奔着成子的腿插进去。成子眼疾手快的,一把握住向下俯冲的砍到。但就这样,刀口最起码也没进去十公分的长度。
此时成子额头上的汗珠真的有黄豆粒这么大,青筋暴起,面色显得有些狰狞,但就是这样,他一句都没有哼唧。
我看到这一幕,我是服了,就算我被他整了,但我心里真的服气。我不是那些偶像族,看到某某帅气就疯狂的迷恋,成子的硬气,那是靠自己表现出来的。人家说话是牛逼,但人家干事一点不含糊,我自问,我做不到这一点。
“挺牛逼啊!但你和我玩这个,就有点不识时务了!”大师兄笑了一下,右脚闪电般踢出,一声闷响后,成子的下巴顿时抬起老高,整个人的身体,顿时后仰。
大师兄手上的刀,又插进去了几公分!
我拿刀的手,已经情不自禁的颤抖了,这太他妈血腥了,没见过这么玩的!
“别动啊!感觉这小曲儿唱的差不多了,咱们是不是该整两句对白了?”大师兄看情况差不多了,也不再装逼了,冲着成子龇着牙,问了一句.
“刘冲,我知道你威名,今天也见识到了,你不用问了,我说,我说。”成子咬着牙,憋了半天,终于说话了。
“那就说吧,我听着呢!”
“确实,我确实找人打你弟弟一次,毕竟戴其是我大哥,他折了面子,我这个当小弟的,自然是要帮着分担一下,这个你比我清楚,是不是?”
大师兄看着成子,点了点头,表示默认,同时也暗示着他继续说。
“你弟弟被打,你要找回场子,这个我也能理解,戴其去了新海的旧厂房了。”
“咋滴?躲了?”
“恩!他怕你!”成子点点头,然后没在说话。
大师兄又点了点头,抓起桌上的一瓶五粮液白酒,拿了一个放菜用的小型碗。直接倒满一碗。
“哥几个,今晚来这儿呢,确实是有事!兄弟被打了,不算小事,打扰了,哥们在这儿赔个不是,干了!”大师兄说完,端起酒杯,一口闷掉。
我在旁边看着,都觉得烧心。
“走!”酒喝完,大师兄边擦嘴边往门口走,大力对我们几个使了一个眼色,让我先走,自己断后。
到了楼下,大师兄帮成子那屋的单买了,之后才带着我们上车。
“烧心不?让你装逼!”大力瞟了一眼大师兄,打响雅阁,双手放在方向盘上,有节律的敲击着。
“幸灾乐祸是不?赶紧开车,今晚就他妈去会一会戴其,看看这b有多能耐!”大师兄摇下车窗,吐了一口痰。
“傻逼啊,开着空调呢!赶紧把窗户关上!”大力看了窗户一眼,立即吼道。
“又不是烧你油,你激动个jb,我乐意,你管不着!”大师兄极其鄙夷大力这种会过日子的,因为凡是计较的太细了,就没爽感了,就不潇洒了。
“傻逼!”大力在车门上按了一下,然后大师兄那边的车窗缓缓升起,没办法,谁叫人占据着驾驶室呢。
雅阁发动后,大力哥开得极快,这里是商业街,路上挺拥挤的,但大力哥的速度不减反增,高超的车技,让我们大开眼见。
“大师兄,我们就这样走了,你不怕那个成子通风报信啊!”我坐在后面想了半天,才开口问道。
“不怕!成子这B,虽然混的有点篮子,但是个人物,既然吐口了,那绝对不是干这些没有意义的事。哎,不对啊,你问这句话是别的意思吧?”大师兄说着说着,突然反应过来。
“嘻嘻,你想多了,就这个意思。”我笑了回了一句,但依旧看着大师兄。
“放心吧,我的那一刀,没jb事,他也算是混子界的元老级人物了,知道该怎么处理。”大师兄没回头,靠在座位上说道。
“那如果当时他不说,你接下来会怎么办啊?”这句是天天问的,毕竟好奇宝宝吗,但其实我也想知道。
“剁手!”大师兄很干脆。
“真剁假剁啊!”天天有点不信。
“你看我像开玩笑吗?我砍他两刀他都没哼唧,那他还多在乎我砍上两刀吗?但我真的要是一刀下去了,那他就一辈子就废了!”大师兄回过头来,有点认真。
车里一阵沉默,实话,砍伤能缝起来,但手这要是脱离了肢体,那这就一辈子恢复不了了额,就算按个假的,最多能让你吃个饭不用人喂,恐怕把碗端起来都费劲。
“那你不怕他告你啊?”
“告我,他能告我什么?我告诉你们啊,这混社会的,有几个底子是干净的,就成子来说,他屁眼可能还不一定有我干净呢,这要真的上法庭,指不定谁先进去呢!”大师兄的话,听得我心中一愣。
我只看到了智哥他们表面的风光,但却忽视了他们背后背负了多少。他们出门前呼后拥的,但在背地里他们淌了多少鲜血,又有谁计量过呢。都是爹生妈养,哪有砍到身上不疼的刀,哪有不怕流血的人,但他们怕了,就能退缩了吗?
我以前天真的问过智哥,挺有钱的,为啥不找个地方享享福呢,智哥当时摸着我的头,笑了笑:“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多少年后,我也一个人扛起了一面大旗,那时的我,才深刻明白智哥当时的话,当你被荣耀与金钱代入这个圈子后,你就会迷恋上他,明知道他会把你推上深渊,但你还是义无反顾的往前冲,这和吸毒是一个道理。
那时的我,真希望人生从来一遍,当一个安分的学生,毕业以后找一个稳定的工作,做一个天天为工作累、为家庭琐事烦的小白领。整天泡在柴米油盐的世界里,这或许看似很没追求,缺乏激情,但是你们要知道:平平凡凡才是真!
不扯了,说正事。雅阁在商业街横冲直撞,一连穿过好几辆车,十字路口处,大力一个甩尾,直接横漂过去,压着红灯,行驶到了另一条道。
这牛逼的车牌,就是有好处,交警叔叔根本不为难你,只要你不出车祸,不当街压死人,其他的,全是小意思啦!
新海的旧厂房里这片地域还是有段距离的,由于地处的交通不是很便利,所以新海公司几年前就把公司迁移了,现在旧厂房里,一个工人都没有,剩下的都是一些不用的老旧机器,戴其跑到那个地方,难怪大师兄找不到。
上了大路后,大力开的更快,一路上,我们都没说话,车里有点压抑,我不知道大师兄他们在想什么,反正我脑子全是刚刚成子被砍的画面,挥之不去。
从娘胎出来十八年了,除了电影里演的以为天,我是头一次看到这么真的,是学校太封闭了,还是我out了,又或者是,这个社会就是那么乱,那么的操蛋!
现在大约快九点了,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雅阁开着大灯,独自行驶在有点荒凉的市内高速上,我们A市,经济还是相对落后的,好多地方,都没有开发,高速边上,全是荒地,开了二十多分钟,还是他妈的荒地,瘆人的慌。晚上风大,路边时不时被风吹起的黄纸,把气氛渲染的极其诡异。
雅阁车内的内置灯没开,天天在我旁边哼唧了一首听不出旋律的歌,终于忍不住了:“大力哥,把灯打开呗!”
“奥!”大力回了一声,啪嗒一声,内置灯打开了。
“你们吹吹牛逼呗!”天天又开始提要求了。
“你咋这么多事呢?”我烦的不行,有点脾气的说道。
“我怕!这地方,以前不是坟地改建的吧?”天天胆子有点小,怕鬼,以前我们几个经常拿鬼片来吓他,他私藏的一些东西,全被我们给鼓捣出来了。
“哎,天天啊,不怕啊,就算有孤魂野鬼啊,几个大男人,还镇不住这点阴气吗?”卞卞今天也有点反常,出乎意料的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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