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们要再来慢点儿,我可就被这臭流氓占了便宜了。”曦嫣朝子文做了个鬼脸。子文哭笑不得。
“好你个流氓痞子,在外面胡闹就算了,居然敢在我的地盘乱来,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这一带的地痞谁不怕我三分。今天你来我这砸场子,就是不给我脸,既然不给我脸,你小子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用力地捏着子文的手。子文那娇弱的身体,哪里经得住他这般的蹂躏,早就连声喊道:“误会,误会,都是误会,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每个到我手里的人在向我求饶的时候都是这么和我说的,怎么你做的时候就不知道会有这么个时候呢?甭他妈和我废话,到了保安室老子再和你算账,也让你长长记性。”
“我的意思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和她认识,我们只是在开玩笑而已。”子文忙看着曦嫣说,“你快告诉他们你和我认识啊!”
曦嫣耸耸肩,说:“臭流氓,谁和你认识啊!”接着笑脸又对两名身着制服的人说,“谢谢你们啊!我不认识他,他就是个流氓痞子,想占我便宜,幸好你们来得及时……”曦嫣假装呜咽了两声,“不然……不然我还不知他会对我做什么呢!”
“没事了,小姐,既然我们来了,您就安全了。如果您没事儿,麻烦你和我们一起回去做个笔录,可以吗?”
“笔录就不必了吧,反正这光天白日的,再说刚才你们也亲自看见了。而且你们也抓了他,你们想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我也不想管了。”
“既然如此,那也行,那我对小姐您所受到的惊吓表示抱歉,这都是我们安保工作没有做好,以后我们一定尽量避免这类事儿再发生。”
“我没事了,你们就带他走吧!”
“陈曦嫣,你玩够没有,小心我跟你急!”子文喊道。
话说曦嫣不是被吓大的,丝毫没有理会子文的吼骂,转身拧着包便走。
子文见她头也不回,着实吓坏了,连声“姑奶奶”地叫个不停。
曦嫣满面彩光,乐得合不拢嘴,听了子文的一番哀求,于是又回过头来,叫了那领头的保安到一旁说了些悄悄话,说得那保安眉飞色舞,喜笑颜开。一盏茶的功夫,那领班保安便对另一保安笑说道:“走,咱们喝茶去!”
另一名保安见状,可谓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含糊地觑了一眼子文,问:“那他呢?”
领班的保安走上去,将手搭在另一名保安的肩上,笑着说:“就交给这位小姐处理就好了,我们何必去摊这档子罪来给自己受呢!”说着,早已迈开步子,离子文而去。子文挠着头皮看着渐渐远去的两名保安,又看看曦嫣,摇了摇头,不明所以。曦嫣走上前来,将手中大大小小的口袋往地下一扔,说:“这是你的任务,休想偷懒。”
子文一五一十地拧起地上的口袋,面上也毫无埋怨之情,因为他担心自己的一言一行又被面前这逆天的女人给玩弄了。“刚才你和那保安说了些啥?为什么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就走了?”
“想知道吗?”曦嫣捂着嘴偷笑说。
子文点了点头。
“你得答应我个条件。”
“又来了。”
“答应还是不答应?”
“威胁我?”
“不答应也成,你也甭想知道。”
“不说就算,我还懒得听。你除了会装可爱卖萌去骗大叔,还会啥?”
“你说什么?”
子文见曦嫣脸色难看,顿时转变了语气,道:“没什么,不是要逛街吗?走,咱们继续。”
曦嫣什么也没说,猛地一脚,正好踩在了子文的脚趾上,疼得子文顿时神魂飞散,鼓着眼睛,“啊哦”一声,噗通坐到地下,双手抱着直叫唤。曦嫣见自己惹了祸,心中也有些愧疚,赶忙蹲下身子,也不嫌子文脚臭不脚臭,脱了鞋,竟轻轻帮子文揉捏起来。子文正在气头上,将身子转朝一边,曦嫣也耐心地跟着子文一起转,口里还不停地道着歉。
“不要生气了嘛!人家又不是故意的。要不这样,我检讨,我道歉,或者补偿你也行。”
听到补偿,子文脑海又开始瞎想起来,直点头:“什么补偿?”
“意思是你愿意接受我的道歉,愿意接受我的补偿?”
子文假装不在意地说:“什么补偿,先说来听听看。”
曦嫣思索了片刻,说:“你先答应接受我的补偿,我再说。”
“这还讲条件?”子文也想了想,然后爽快地说,“那好,我接受你的补偿。你可以说是什么补偿了吧?”
曦嫣一脸阴笑,子文深知上当。还没等子文反悔,曦嫣便抢在前面说道:“不许反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要信口雌黄。其实呢,我也不补偿你别的,就补偿你为我今晚的生日写一首诗如何?”
子文一惊,道:“你这是在补偿我,还是惩罚我?”
“不管,既然你答应了,就不许反悔。”
子文心想:“为她的生日写一首诗,也不是什么难事,何况这也是应该的。既然如此,就答应着,不然一会子她又会玩出别的名堂来,我也是自讨苦吃。”想了想,子文说道:“那好吧,不就是一首诗而已嘛,晚上我一定给你个惊喜。”
“什么惊喜?”听到惊喜,曦嫣早将身体贴了过来。
“说了还能叫惊喜吗?”
曦嫣想了片刻说:“倒也是,说了就不叫惊喜了。那行,晚上我就等着你的惊喜。”
说着,二人又欢言欢语地逛了几回,方才心满意足地回去。
回到家,曦嫣迫不及待回到屋内,对着试衣镜,一脸的烦恼,不是对这件衣服的款式不中意,就是对那件衣服的颜色不中意。刚刚挑好了衣服,一照镜子,又对自己的发型不满意,坐在化妆台前折腾了好一半天,也不见整出个什么名堂,最后像发了疯似的蹂躏着自己美美的一头秀发。一会将秀发披着,又觉得不甚老土;一会将头发束于脑后,又与自己露肩的礼服不相称。最后想来想去,还是将秀发着一发髻于头上,看着既清爽又显高雅,若在配些金银珠宝配饰,那定是美上加美。刚折腾好头发,又开始闹脸上,一颗不大不小的痘痘正巧生在鼻梁上,刚刚抠了去,这会子又红又肿,即使涂上粉,也掩盖不了与旁边的差异。曦嫣左思右想,用金粉铺面,稍微将痘痘盖了些,虽近看仍可看到些痕迹,若是远了看,却也是洁白无瑕。经过一番闹腾,曦嫣也是精疲力竭,精神倒也有些疲乏,本想倒在床上稍微休息,然后偷偷去看子文的诗写得如何,不料上午逛了半天街,身体着实有些劳累,刚一躺下不久,只听是呼噜连天,睡死过去了。
话说子文和曦嫣一同回家,又与曦嫣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间。子文刚一进屋,便坐到书桌前,提起笔,思索了片刻,便在纸上留下了几行句子,看了看,不满意,撕了扔到垃圾桶。子文连声叹气,放下笔,双手合十驮着下巴,放眼望着窗外,只见那天上浮云朵朵,日光闪烁,山头的绿色忽明忽暗,忽而一阵微风拂来,子文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也不知是感冒还是对花粉过敏,不过脑海中却因此而文思泉涌,情意绵绵。提起笔,一盏茶的功夫,一张白纸上早已落成一首诗。子文看罢,也不道诗的好坏,将其放到一边,自个儿却倒在了床上,想必也是身心俱疲,需做些休息,方不耽误了晚上的生日party。
子文双眼刚合上不久,又突然醒来,掏出手机,翻找了一番,找到一个电话便忙拨了过去。一时间,电话未通,只见子文已从床上跳起,拾起稿纸,朝门外狂蹦而去,谁料刚迈出几步,便被桌椅绊倒,只听“咔嚓”一声,狠狠摔在了地上。虽然脚踝有些扭伤,有些疼痛,但子文不过是随意揉了揉,然后又起身一瘸一拐出了门去,却也不知他究竟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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