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温阳暖,几分羞红淡淡。
藏木香雪眼圈微红,有些浮肿,应该是一夜未睡。天艺看在眼中,心中却也思量,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何如此掩藏自己的伤痛。但问她,她也是推脱休息不好的缘故。
“怎么了雪,脸色这么差?”我看着她,见她这般,心也被拧了下似的。
“没事。”她笑了下,声音有些嘶哑,“来到这里可能有些不习惯,昨晚没也休息好。”
听她这般说辞,心中总觉得她有什么事情隐瞒,但见她不愿说,也未再多问,我帮她理了下有些乱的刘海儿,“白天再好好休息一下吧。”
“嗯。”她笑了下,点头说道,似真的挥去了阴霾。天艺站在一旁,看了看她对我说道,“我留下来陪她,你自己过去吧。”
“那好。”我点头应道,看了下那来回飞舞的米兰,“你也留下来陪她吧。”
“知道啦,呵呵。”她绕着我转了一圈,声音清脆。说着便是飞到了藏木香雪肩上,坐了下来。
“我走了。”看了看她们,心中也是安定了些。
说完便与邪少他们一同前往碧瑶宫深处的演武台。不多时,就来到了一处庭院前,比起其它庭院,这里倒是显得简陋了些,而且也只有两名守卫。
但听他们说,这里却是这碧瑶宫防护最严的一处。有着各种不同的禁法布于周围,若是强闯,不需那些守卫出手,单单那些禁法便可致人于死地。
“你们回去吧,我带他进去。”身后突然传来这碧瑶宫宫主的声音,似是刚到。
“是,宫主。”三人闻言,立即恭敬的应道,说完便是转身离开了。
碧瑶宫宫主见他们三人离开后,看向我,笑了笑,“跟我进来吧。”
“是。”我应了声,便随她身后进了这演武台。
“不用拘谨,你直接称呼我碧清就可。”她转过身来,突然说道。
“不敢,我还是称呼你宫主吧。”我闻言,心中着实一惊,连忙挥手拒绝。
“若是让她知道了,我占你便宜,她还不凶我。”她笑了下,似是自语一般,声音虽小,但也听的清楚。
“什么。”我却是听的更加迷糊。
“没什么,跟我来吧。”她摇摇头,也不再此事上多说什么。直径领着我走向那演武台。演武台并不大,与之云氏古族后山禁地相比,也差不太多。但装饰的十分精美,各种怪异优美的图案雕刻在这演武台周围。青石之色,却又带几分幽蓝,又似朦胧流光环绕一般,时隐时现。
“这就是演武台,与你们云族的演武石镜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但在领悟起来却是更容易一些。你现在就到这石台中央,盘腿坐下,我帮你开启演武迷境。”
“好,多谢了。”说完,我来到这石台之上,便盘腿坐于这石台的正中央。
她双手结印,不知在画些什么,但却似乎与那演武台周围的奇异花纹有着莫名的联系,此时演武台周围的那些图案朦光浮闪,并且越来越亮。而她在她胸前渐渐浮现出一个圆形图案,碧色流光环绕,如若几条游龙一般。待那圆形图案凝结成型,见她右手中指轻轻一点,瞬间那图案飞到了演武台之上,所散出的流光与演武台周围浮闪的流光相呼应,并渐渐的连接在一起,仿佛囚笼模样。
但我在其中,却又是另一番感受,景色来回变换,片刻之后,仿佛才确定一个简单的画面,山崖绝壁,浮云沧海。
我缓缓起身,向四周看去,心中疑惑,竟然与自己在那演武石镜中所处的环境十分相似,看来武道这一途感悟亦是接近自然,感悟那渺渺天途。但这次似乎又有些不太一样。因为在这山崖绝壁之上,却是有着一个亭台,朱颜之色,却是十分简陋。
亭台前有着一片空地,约有十数丈大小,空地边缘散落着一些碎石,上面似有道道剑痕,怕是谁在这里感悟武道所破碎的吧。空地外围的丛中杂草,微风下,轻轻摇曳。
我站在悬崖边上,看着这奇景,心中感叹,又是想起自己在演武石镜时的经历,单单一副落日飞霞,便是让自己真正的接触到了那凌绝剑意。不知在这里又会有什么感悟呢。
站于那里,任时间流逝,不知不觉又是昏黄飞霞,星辰初现。一轮明月渐渐升起,又似那日,梦中幽恋,九黎树下,幻月重天。谁在心中浮现,谁在记忆依恋。
我拿起红尘,淡淡流光绕起,又似柔情凄凄,那天空黯然,那明月幽怨,是谁念起谁的恋,续续残残,终是月落曲终,花落人散。
一剑起,一声鸣,花开涟漪月下虹····
青衣仰天,剑幻万千,飞华若雪,似水流年。
如此舞剑,又是一段时间,才停歇下来。便盘坐下来闭着眼睛感悟刚才所得,红尘放于一旁,我周身却是缓缓亮起飘零剑意,似是花开,迎着那高空明月,又是多了几分神秘。
突如,脑海中闪过一个人的名字,‘木艺’,那藏于梦中的名字竟然被念起,若是红尘印记,那木艺还活着,只是被封印了吧,那份残缺不全的记忆碎片,渐渐拼合,又是一段往事念起。
木艺,曾经对自己来说,一个视如自己生命一样的女子,若是真的活着,那自己又该如何面对呢,只怕雨蝶曾所说之事,也是解救木艺吧。
红尘似是有了什么感应,微微颤抖起来,淡淡红光亮起,此时,我身上的那些剑意似乎也开始有些凌乱。但这些我都未注意,深深的陷在自己的回忆中。
又是一个人名闪过,‘藏木香雪’,这个自己现在所爱的女子,心中猛然一惊,如若木艺出来了,自己又该怎么面对呢。不说别人,只怕自己就不会再原谅自己了。
念至此处,心神不由大乱,突然,身上传来阵阵刺痛,我连忙睁开眼,那些如残雪飞花一般的剑意不受控制的肆意飞舞,并不断的往我身体中涌来。
大惊之下连忙躲闪,却又发现身体不受控制一般,竟然再难挪动一份,只能坐于这里承受这剑意带来的伤害。
“啊——。”再也忍不住那份痛楚,不由得大喊起来。
坐于演武台的碧清猛然一惊,连忙睁开眼看向演武台,隐隐可见肆虐的剑意。口中暗道,“不好,怎么会这样。”说着连忙退去演武台上的结印,并迅速的冲到了演武台上,来到我身前,见她单手结印,碧色飞花模样,印在我的胸前,顿时,那肆意的剑意渐渐散去。
此时的我已是浑身鲜血淋沥,失去了知觉,昏倒在了那里。
她大急之下,连忙抱着我飞出演武台,回了自己的寝宫。
半日之后,她才稳住我的伤势,吊着的心才放下了一些。看着依然昏睡的我,摇摇头走向放于偏阁的那面石镜,轻轻一挥,镜面如水波一般,一阵涟漪,渐渐显出另一番景象来,只见镜中端坐着另一名女子,正是那羽月。
“怎么了,碧清,为何突然传讯于我。”羽月轻声说道。
碧清抬起头,几欲开口,却又不知如何说起。
“脸色怎么这么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见她这般,羽月心中没来由的一慌,连忙问道。
“羽月,呼-,告诉你一件很不幸的事。”碧清依然不知该如何去说,本来是要帮助他提升实力的,却没想到竟弄成了这般。
“说吧,什么事。”羽月也是平静了下来,即使真的有什么事,此时的她也做不了什么。
“他武道已废,浑身经脉全断。”碧清不敢再多看羽月一眼,看向别处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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