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还没太深,卿灼孤静静的躺在床上。
“卿宸皎,你那好爹爹想要就此揭过,我可没想就这么饶了你,伤了我的人,就得付出代价。”
看着枕边那本《圣羽真经·二卷》又想起了楚颉焕,毫无防备的闯进她的世界,还真的有点舍不得他。
“想我呢吧,小丫头。”
卿灼孤倏地起身,她的防御意识怎么越来越差了,人都站在她房里了,她还没发现。
“听说你拒绝了让你姐姐代替你嫁给我,是不是爱上我了啊?”
“爱你个大头鬼,我只是不想得个欺君之罪而已。”
“狡辩也没用,嘴硬的小丫头,哈哈,我和你打赌,你16岁之前,我一定让你亲口说出“爱我”这两个字,信不信?”
“琤康王爷,这里是臣女的闺房,您这样大张旗鼓、明目张胆的闯进来,怕是要扰了本姑娘清誉。”
“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什么清誉不清誉的,本王现在就可以办了你。”
“我呸,传说琤康王体弱多病,常年卧病在床,你就不怕我揭穿你,告你欺君罔上?”
“爱妃且放心吧,就算本王身体再差,也不会耽误你的“性”福的。”
说着,还抛了个媚眼给卿灼孤。
“小阿孤,你就乖乖的等着嫁给本王吧,钦天监已经算好了,婚礼定在两个月后的黄道吉日,聘礼和婚服,过几日定会送来。”
说罢,在卿灼孤额上烙下一吻,消失在房中。
阿孤微微脸红,不自然的嘀咕:
“这天气怎么这么热啊,真是的......”
深秋的落叶扑簌簌的抗议,哪里热了?哪里热了!
卿灼孤平复了一下心绪,看着外面渐浓的夜色,换上一身黑衣,从窗户翻了出去。
卿宸皎在佛堂里抄经抄的手酸,原以为父亲只是做做样子,没想到会真的要她在这里抄经,母亲为她求情居然被禁足了,都怪卿灼孤那小贱人......
秋风吹进空旷的佛堂,带进来几丝诡异的感觉,卿宸皎一个人跪在蒲团上,整个人抖了抖,桌边的蜡烛突然熄灭,余下几缕青烟。三扇窗户突然同时被关上,只剩一扇门,咣当作响。
“谁?谁敢在佛堂圣地装神弄鬼?!”
“为...为什么...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杀我...”
“啊!!!!!!!!”
卿宸皎尖叫,双头抱头,缩在蒲团上。
一身沾满灰尘的粗使衣服,斑白的头发,抬起的两只手明显被灼烧的焦糊流油,赫然就是白天被自己杀死的老嬷嬷。
“大...大胆!这是佛堂,那老东西现在不过是一缕鬼魂,怎么可能进的来,说,是不是卿灼孤那小贱人派你来装神弄鬼吓唬我的!”
“我死时怨气太重,化为厉鬼来人间寻你,今日,你便和我走吧...”
“啊!!!”
卿宸皎被吓得连幻力都忘记用了。
“老嬷嬷”飘到卿宸皎面前,伸出两只焦糊的手,狠狠掐住卿宸皎的脖子,来回摇晃。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卿宸皎被掐的说不出话来,没一会,身下居然传来阵阵骚味,不一会就被吓晕了过去,不愧是色厉内荏的草包。
“老嬷嬷”松开她,从袖中掏出一瓶药膏,涂在卿宸皎脖子上,掐痕慢慢消失,门窗打开,灯烛点燃,又静静地飘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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