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漫长夜晚的挣扎、天终于亮了,昨晚白葡萄酒喝的太多以至于让我半夜吐醒好几次。那种难受的程度、让我对自己发誓以后再也不想喝酒,并且面对上帝或者安拉立下了虔诚的誓言。因为那确实太难受了!
菲勒和法兰西,苏纪·西哇珞他们几个轮流照顾了我一个晚上,直到两个时辰前我慢慢的安静下来、他们才各自去睡了。我从床上撑了起来,头还是有些晕、还伴随着阵阵的疼痛。我走到窗户前看了看远处的清晨,我看见很多人都在忙碌的准备着迎接新的一天,虽然我并不知道他们在忙碌着迎接什么。
我的头还是有些疼痛欲裂的感觉,我用双手使劲按着自己头的两端,然后顺手提起了一壶酒、酌了两口…顿时觉得好了很多,于是我又接着酌了两口,然后带着抖擞的精神下了楼…
我们在这里呢已经住了几天,所以跟楼上楼下有些伙计或客人还是有些脸熟的。我下楼时就碰到了几位…大家在几句简短寒碜之后便开始了各自一天的忙碌。我在酒馆的门口看到了昨天晚上那个“印加人和西班牙人”,最少根据他们所说应该是这样的!
嘿…我的朋友、我正四处找你们呢,我清晨起来就再也没看到你们的影子。为什么不在我的房间睡呢?威尼斯的夜晚在外面可是很凉的。我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很明显他们也才刚刚睡醒。
不了、我们尊贵的朋友,我们已麻烦您太多。怎么好意思还待在您的房间里睡觉呢!我们昨晚本想趁着夜色出发、前往教皇国和两西西里王国的。毕竟我们在威尼斯已经待的太久,或许已经没人愿意听我们唱歌了。可我们想到…或许应该给您告个别,所以只能在酒馆门口等您出来了!他们扬起嘴角的微笑,似乎艰难的生活并不是他们难过的理由。
噢…!教皇国,两西西里王国,我撅着嘴。或许…你们可以和我一起,因为我也正要向那个方向走呢!我做出一副很自然的样子。
突然…他们单膝伏地:尊贵的朋友、或许我们不该欺骗您,我们确实听说您将要去那些地方才故意那样说的,很明显、这一切还是没能逃过您的眼睛,希望能得到您的原谅、我们是很想能追随您的左右的!他们同时又低下了头。
我知道他们这个样子是一种礼仪,以表示对一个人的忠诚和尊敬。我也知道他们说的要去教皇国、和两西西里王国是因为听别人说我要往那个方向走,事实上…之前我一直没决定到底要不要冒险去兜售自己的火器。现在我想、或许可以试试,因为我多了两个熟悉那些地方的朋友。
或许你们看着我穿着华丽的衣衫、穿戴着代表尊贵的鞋帽,能觉得跟着我有更好的生活,可我不得不老实交代自己的情况,你们知道我曾经是比你们下贱千百倍的乞讨者、流浪者,而且就在小半个月以前我还差点让跟我随行的朋友们丢掉性命。简单诚实一点的说:跟着我危险便与你同行,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好。我说这些话时…一直直勾勾的看着他们的眼睛。
尊贵的朋友,我们本就是这个世界的流浪者,而您更加比我们尊贵千百倍。您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不嫌弃我们、相信我们的人,我曾和锡深阿·什顿(他指着那个红头发的西班牙人)仔细的商量过。我们愿意追随您的脚步、愿意为您做任何事,不管我们还能不能回到自己的家乡!我们已经流浪了好几年了、请您收留我们。说完,他们两个同时单膝伏地、低着头又对我行了一个礼仪。
他们刚刚说话的时候、我一直看着他们的眼睛,是的,他们没有说谎,因为一个人的眼睛是欺骗不了人的。眼睛能看透一个人的心、能看透一个人的品格,他们不是坏人。
好吧!如果你们不觉得委屈了你们的才华那我们就一起出发,你(我指着那个红头发西班牙人)…以后我就叫你红头鬼了,因为照你所说的那样、两百年前你早死了。我还是那副坏坏的表情。
你(我指着那个印加人)…我们就叫你印加吧,因为昨天晚上你跟我说过你的名字,上帝阿,太繁琐了。我想以后大家叫起来是记不住的!你们叫你们的帝国“塔王矴斯尤”而我们叫印加,你以后叫印加…也证明了这个世界上、印加帝国这个民族并没有完全消失。我话还没说完他们两个的脸上便显露出了喜悦和满足的表情,仿佛遇到了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
其实我下楼来找他们时…或许我就已经告诉自己: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他们能跟我走。第一,我还是比较好奇他们口中的世外桃源的,如果真如他们所说、那该是一个多么美丽幸福的地方阿!我很向往…或许我还会给他们出资出船去寻找那个他们口中的天堂。
第二,他们前面几年大部分时间在教皇国,和两西西里王国流浪。这个我知道、因为我就曾经是流浪者,没有谁比流浪者更熟悉一个地方了。每一个角落,对,每一个角落。
红头鬼…这个名字听起来很能慑住人呢!那个西班牙人显然很满意自己的新绰号。你以后就叫印加了,他指着那个印加人。好吧,这个名字还是不错的、最少它能代表我们所有的族人,印加人还是低埋着头。可能是我提起了他们族人和他们生活的地方的原因吧、突然我感觉那个印加人显得有些忧伤。
来吧、来吧,让我们一起吃一顿快乐的早餐。红头鬼、小印加,我拍了拍手,示意大家一起上我的房间吃些早餐。我还跟他们开起玩笑:以后你们要是再跟别人说你们来自世外桃源,被看成精神有问题的可不止你们两个人啰!大家笑成一团。
对了!印加好像突然想起什么…惊慌的叫了一句。吓我一跳、我正吃着早餐呢。
他说:尊贵的朋友,我们还有两个朋友呢!我们是一起被卷出来的,他们现在还在我们威尼斯的小屋里呢。是啊、是啊、差点忘了,红毛鬼突然也放下手中正吃的津津有味的羊腿。
还有两个人?那为什么昨晚你们没有回去把他们叫来,这样一来他们岂不是只有饿着肚子了!我一脸疑问。还有两个人、会不会太多了一点,我在心里这样询问着自己。不过很快我就被自己的另一种想法打败了…还有两个人、那意思就是说:那两个人也是知道世外桃源这件事的,而我却很想听听他们又是怎么说的。
昨晚…昨晚我们是想回去的,可我们怕我们走了以后回来您就不见了。一个人回去我们又彼此不放心,因为我们单独时已经被伤害被欺负很多次了。他们显示出很无奈、很抱歉的样子,毕竟他们是不能抛弃他们的同伴的。
好吧,待会我们出发的时候我们陪你们一起回去,你们也正好回去收拾一下、带上他们一起。我很爽快的答应了,这有点让他们喜出望外、始料不及。他们欢蹦了起来。我做了个鬼脸:世外桃源的人一样有喜、有乐嘛!
由于昨天晚上为了照顾我…菲勒,法兰西,苏纪·西哇珞他们三个一晚上都睡的断断续续的、肯定没有睡好,所以一大早起来我并没有去叫醒他们。刚刚菲勒,和苏纪·西哇珞已经醒了,我让他们去收拾一下东西、我们准备出发了。我一脚踹醒了法兰西、因为现在已经是中午过后了,那家伙你要不踹他、你得叫几年才叫的醒他。
我们出发时已经是中午过后很久了,幸好昨天菲勒和苏纪·西哇珞就把东西收拾了一下,不然今天还真不知道要收拾到什么时候。我向他们介绍了我们的新朋友…红头鬼,印加。他们一边用疑问的眼神看着我,一边表示的很热情。他们也有拉着我询问具体情况,说真的,这件事说来真的话长了!所以我用坚定的眼神告诉大家:他们不是坏人,也不是其他什么特别的人,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朋友,以后时间长了就自然了解了。
红头鬼和印加带路…我们来到了他们在威尼斯的小屋。真的是小屋!这里的环境差极了、太差了,让我想起了亚西力城乞讨的日子,这纯粹就是威尼斯的贫民窟!我心里正在想着这些的时候、让我始料未及的事情出现了…他们说的两个朋友、是两个女子、蒙着半边脸,周围环境很差、可她们的衣服和身上却显得很干净。虽然她们的衣服实际上很旧而且破破烂烂!
糟糕了…我突然叫起来。大家都用诧异的眼光看着我…我还是那副坏坏的样子:我为她们准备的是男装!说着我让菲勒把衣服拿了上来。
她们并没有搞清楚是什么情况,或许她们连我们进来是为什么也不知道!我向红头鬼和印加打了个招呼、并示意我们到外面等他们。因为我想他们可能需要一点时间、来对那两个女子做一下事情的简短说明吧。
不出我们所料,他们在里面还是耽搁了一些时间的。红头鬼和印加先出来,他们说:她们还要在里面换衣服。换衣服?我带的是男装、她们没法穿就算了,反正刚才苏纪·西哇珞已经去为她们置办了几套女人的装束。说着…我便把那些刚置办回来的衣服拿给了红头鬼和印加。
红头鬼拿着衣服刚想去敲门,谁知道门开了…她们从里面走了出来,就穿着我给她们带的男装,不过显然是改制过的。不过改的非常合适、看着很舒服,她们对我表示了谢意并表示说:还是穿着男装上路好一点。
印加悄悄告诉我:她们喜欢男装,到这个世界以后更多的时候她们希望自己是一个男人,因为女人在这个世界很容易受到伤害,而在我们世外桃源…一个女人一生只会钟情一个男人,至死不渝。
我们真正从威尼斯出发的时候已经是过去半个下午了,我本想:要不就在威尼斯再耽误一天吧。后来征询大家意见…大家都说并不怕在野外过夜,所以我们还是出发了。
刚出发时我以为那两个女子是红毛鬼和印加的夫人之类的,虽然我并没有看到过她们的脸!所以我原计划是把他们一起安排在一辆马车上,这样我们就可以挤另外一辆马车。
就算是这样…当他们走进马车时还是吓的不轻,因为马车上全是武器,有胸甲骑兵的马刀、胸甲装备,还有火绳枪,燧发式火枪…好多种呢!
后来红毛鬼告诉我:她们是和我们一起从漩涡被卷出来的,其中一个是印加的妹妹。还有一个是我们在世外桃源里另外一个大族族长的女儿,今年才一百九十岁呢!还没钟情过任何男子。我当时是带他们在野外一起玩耍。
一百九十岁阿?上帝,安拉呀!我做出了惊异的表情,随即感慨…肌肤保养的真好!
随后便是无限的拥挤了,我们本来就有四个人、现在加上他们四个,晚上可怎么睡啊?看来还真的睡野外了!
以前只有我们四个大男人的时候、我们是不会晚上升火的,一般都是随便吃一些食物,最主要的还是酌酒,然后醉醺醺的便睡去了。
然而今天不一样了、今天大家显得很积极,因为天色刚刚暗了下来、我便叫大家停了下来。我以为或许还是以前那样吧、酌两壶酒、随便吃一些食物什么的,就是那样了吧。
想不到我慢悠悠的从马车里出来时、外面已经是一片火光了,法兰西正在那火堆旁不辞辛劳的撅着屁股用嘴吹着火呢…想让它燃的更大一些。
我走过去便是屁股上一脚、他想躲没躲掉,我指着他的鼻子: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会升火呢?而他则做出各种鬼脸、极尽他的耍赖本领,漆黑的夜晚大家却是欢笑连连。
他们之间相互聊了很多、直到很晚才睡,而我也觉得这是好事、最少大家相互之间能有更多的了解。我和以前一样、拿着两壶酒进马车去了,菲勒随后跟了过来、倚靠着坐守在了马车外面。菲勒一般是不喝酒的、他也不擅言辞、或许他根本不想说的太多。
醉意阑珊时我想起了戴安菲娜,想起了她的野蛮、她的温柔,我还想起了欧若的善解人意。带着微笑满足的笑容我模糊了起来、开始恍恍惚惚,我想…或许是快要进入那梦里的故乡了吧!
您好,我能找一下里面的他吗?
他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我只是想找一下里面的他,您让我进去吧。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说过了,他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菲勒还是那种口气、油盐不进。
让他进来吧,菲勒。我支应了一声!
您好…她进来便对我行了一个礼仪。是白天那两个女子中的一个,可是我不知道是印加的妹妹还是红头鬼说的那个大族族长的女儿。因为她们都蒙着半边脸、穿的是男装!
您好…有什么事吗?我很是不解的看着她。因为这么晚了找我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她慢吞吞的从脚上抽了一个什么东西出来、看着像刀又不像刀、弯弯的很锋利的样子,我好像突然明白了她想干什么。上帝啊!她是想杀我!我准备反抗…可我是半身坐躺在马车里的、脚就在她那个方向,我想动、才发觉原来她双腿早已控制了我整个身体,包括上半身。她几乎是骑在了我的身上!只有头还能动、我把头转向一边、急促的深呼吸一口、然后使劲的吹灭了我马车里的掌灯…
菲勒嗖的、撇开了马车门…黑暗中借着外面的火光、我看见那个女子被菲勒一把抓着扔出了我的马车外。
我也突的站起了半个身冲到马车门口、想要下马车去,我看见那个女子被菲勒扔出了最少有几米远、我想:这下可能真得把她摔惨了!
没想到她在空中几个漂亮的转身以非常优美的姿势落在了地上,像蝙蝠、像跳舞一样!她刚想站起身…菲勒早已拔出腰间的火枪直勾勾的扣在了她的脑门上。
菲勒、不要伤害她。我急促的叫了一声…
我走下马车、从她的脑门上拨开了菲勒的火枪。我蹲了下来…!菲勒想去收缴她手上的弯钩刀似的武器、被我阻止了。我不怕她袭击我、击杀我,因为我知道她并不想那么做,她那把弯钩刀是慢吞吞的从脚上抽出来的、她并不想杀我。或许她只是想问一点什么,或许她以为把刀架在生与死亡之间问出的东西更具真实性!
我看着她的眼睛,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意思就是说:让她看着我的眼睛…请听着我说的话:我不知道你想问什么,我也不想告诉你我是一个好人,可我并不是一个坏人、至少不是很坏的那种!我对你们并无所图、也不想在你们身上得到什么。如果你们觉得可以跟着我、那么就跟着我,如果过于勉强、我不会有任何形式的阻止或伤害你们。
她一直死死的盯着我的眼睛、我也不知道她听懂我的话没有,因为她一直也没有说话。不过我看到她双手的弯钩刀正在往回收,然后慢慢的…把双手从下面拿了上来、放在了我脸上。十只手指的指头都放在了我脸上、已经盖住了我的脸…然后轻轻的向两边开始慢慢的划拉…很慢,很慢。
我心想:千万不要突然袭击我阿,这时候再袭击我那就是一死。不是我死、是她死,因为菲勒早已绕到了她背后几米外的地方…用火枪一直对着她的头,她一动杀机就是死!而且那么短的时间我阻止不了的、她再动杀机我也不可能阻止。因为没有人会高尚到在临死时还拿自己的生命做赌注!只要是个人,他的本能就是反抗。
她没有做任何意图伤害我的动作,相反…我觉得她那划拉的还挺舒服,很细腻的感觉。然后我在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满足、信任、还有一丝幸福兴奋的感觉,真是奇怪!似乎她已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然后起身、心满意足的走了。
菲勒看着我、我看着他。谁知道她什么意思呢!我示意菲勒动作轻一些、不要吵醒其他人,事实上刚才我们的动作也很轻,因为谁都知道有些事动作太大反而不容易收场。就像刚才…如果吵醒了法兰西和苏纪·西哇珞,还不知道这事大家得解释的有多麻烦呢!或许这也是她这么大半夜才来找我的原因吧,或许她也不想让事情不可收拾,最少我们还算是半个朋友吧。又或许她只是想知道我是不是对他们有什么企图,她只是为了她的同伴们可以更安全一点,防止看错了人。
我以为我会睡不着、会再半夜惊醒什么的,可是没有。睡得很好、一个梦也没有。我早上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睛,法兰西便在我旁边看着我。那表情说不出来的怪异,是想哭、还是想笑、还是感到奇怪?说不出来。
看着我干什么?我冷冷的说了一句,然后翻个身继续睡了、我还没完全醒、我还想再睡一下。
嘿…大魏,你说,咱俩有多长时间没这样睡在地上了?法兰西扑腾到我身上来。
谁知道呢!谁还守着那痛苦的过去过生活?记住好的,那不好的能忘就忘。我手肘捣腾了一下…他压的我很重。
大魏,我刚才醒来的时候看见你睡在我旁边,吓的我可不轻呢!我还以为我们还在亚西力城街上当乞丐呢,后来看见你身上的衣服和我自己的身上的衣服、我才缓过劲来,吓死人呢!你不是睡马车里吗?怎么会跟我们睡在地上?法兰西愈加往我身上压,看来他是不把我彻底弄醒、是不罢休了。
外面空气这么好,我怎么舍得让你们独自享用呢!说着…我坐了起来,拍了拍法兰西的肩膀:洗漱一下、准备出发吧,亲爱的。然后站起身、我看见菲勒已经上好了马厩。
是的…我们得加快脚步,我们要一大早出发、马不停蹄的赶。争取今天天黑前能到前面的城镇,不然今天晚上又只能睡野外了!
我让菲勒在我的马车里睡觉,因为昨天晚上他本来就没有睡好,加之还在野外守了我一夜、白天是肯定需要休息的。我让他在马车上倚靠着睡的、可是他硬要守着我。我睡野外是因为我看见法兰西和苏纪·西哇珞、他们都睡在野外,而我怎么能心安的睡在马车里呢。难道真的以为我忘记了在亚西力城我们吃围桶、我拉痢疾命悬一线时、被那些骗子险些杀死时、是谁在一旁整夜整夜的守着我的了吗?我怎么会忘记、怎么忘记得了?马车里固然温暖、可他们躺在地上,凉的是我的心。
我下了马车、我准备坐后面那辆,我想和印加聊聊。我把西班牙红毛鬼叫到了前面那辆马车上去、自己和印加一起驾着后面的马车,而那两个女子就坐在马车里面。
我开始寻找话题…因为我确是有一些话想问的、可又不能直接开口。
慢慢的我们聊到了一些更深入的事情,我很好奇:印加,你们所说的世外桃源的女子都是有很高的武艺的吗?
他不解的看着我:武艺?
看来这几年他在外面还是没有把我们的语言学的很好,很明显他不知道武艺的意思是什么?我向他比划了几下,他似乎一下子明白了我的意思。连连说:我对了,我对了,我懂。他说:也不全是,非常多的人还是不会武艺的、会的只是极少的人,这一点和我们很像。
其实我是知道的,昨天晚上那个女子就在马车里面,或许我这样问、她正在专心的听着呢!可我还是想问清楚…因为昨晚我见到她使出来的武艺是那么行云流水、如舞蹈一般,我还真没见过这样漂亮的武艺。
我懂了,我懂了,印加连口说到,我以为他懂什么呢,他指着马车里面说:她就是,她就是。
什么她就是?我简直没听明白,前两天看你说话不是挺流利的吗?我笑看着印加。
他一脸委屈:常用语言我们都说的很流利,有的语言我们还是有些不会。噢!噢!我连连点头,我似乎懂了,就像我说波兰立陶宛语和奥斯曼语一样。
她的武艺就是我在我们家乡见过最好的女子,印加指着马车里面说到。
谁?你妹妹?我问到。不、她,天族族长的女儿、天纯心。印加连忙解释着。
我知道他说的是谁,他说的就是那个…我也说不上来!
天族,这么奇怪的名族?天纯心,她还真挺存心的,存心杀我!我嘴里嘟嚷着。马车里面发出了笑声…好像听着我们两个牛头不对马嘴的人、说着牛头不对马嘴话是挺好笑的!我自己也这样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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