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将视线投向那个正坐躺在床上的女子。女子刚生产完,一脸的疲惫,但脸上的欣喜之情却是如何也藏不住。身上的汗水将女子的头发打湿,湿漉漉地粘在脸上。如此丑态,却依旧无法掩藏她绝世的美貌。看到怀中的两个婴儿,女子柔柔地笑了。那笑容是那么地温暖,如冬日中一束柔和的阳光,如春日中一阵暖暖的春风……女子此时的神情是如此地温柔,如此地慈祥。女子抱着自己的儿女,这温馨的情景仿若一副柔美的画卷。
但女子的脸上却带着一丝隐约可见的憔悴,让人心生怜惜,不禁想要去爱护这个女子。但这个女子不是温室中的蔷薇,而是风雪中的一株白梅。即便身心疲惫,身体憔悴,但她身上却依旧透出一种凌人的傲气。她的傲骨与尊严,不可侵犯,不容玷污。即便是如此地疲惫,但她的脸上却依旧是一片坚强、坚毅。
“孩子都已经出生了,是差不多该给孩子取个名字了。”琉雲星柯忽然想到了这件事,又开始低头思考。
“哼!等到你给孩子取名字,那还得了!先不说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取好名字,光是你那取名水平就不能让你给孩子取名。也不看看你自己以前取的那些都是些什么名字,竟是给自己的灵宠,给堂堂黑凰鹰取名叫小黑什么的,你还要不要脸。当初它知道你给它取了这个名字,差点就这么晕过去!后来还是我再将名字改成黑羽它才勉强接受,不然,我看它早就抛弃你这个主人,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你当黑凰鹰是什么?黑凰鹰可是神鸟族中仅逊于朱雀族与凤凰族的一个族群,据说还继承了凤凰的血脉,是黑火凰鸟与魇鹰的后代。而你居然……”女子娇嗔着,甩了一个白眼给星柯。
“呵……知道了,我知道了。”听着女子的数落,琉雲星柯也是怕了。“那么,孩子的名字你早就取好了?”
“嗯。本来以为只有一个孩子的,若是男孩就叫墨,是女孩就叫怜。但没想到竟是有两个儿女,而且还是一对双胞胎。现在,这两个名字都用上了。”看着怀里甘甜入睡的孩子,女子柔柔地笑了,刚才的怒火似乎在这一瞬间全都消散了,现在也是一副为人父母的样子。
“墨和怜?”琉雲星柯感到奇怪,为何要选这两个字?
“嗯。男孩的话,想必将来跟着你,苦头是不用少吃的。而且……可能还会遇到什么无法遗忘的事……所以,这个名字——琉雲墨,希望他在将来即便遇到了什么事,也能将一切遗忘,将一切的黑暗的事情全都掩埋于泥土之中。”说着,女子眼中满是担心。
“而怜的话,我希望以后我的女儿能幸福快乐地活着,希望她能碰到一个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并碰到一个真正爱自己的。希望她能够找到一个能好好怜惜自己的人,千万不要像我们一样。”女子的表情中又流露出一丝怜惜与伤感。
“是啊,不要像我们一样……”琉雲星柯的神情中也同样流露出了伤感。但在看到女子眼中的伤感,又立即笑着对她说,“你说什么呢?你当他们是谁?他们是你楚茗萱,是我琉雲渲玟的女儿和儿子。”琉雲星柯,哦不,是琉雲渲玟露出了一个自我骄傲的笑容。
“放心吧,他们未来会幸福的,我会尽全力保护他们的,不是么?”琉雲渲玟望着女子,眼底一片的柔情。
琉雲渲玟,这便是你真正的名字么?我的父亲。而我的母亲则叫做楚芊萱……原来,我出生的家庭竟是这样的暖意融融,是这样的和谐幸福。但,这一切都只是过往。所有的一切都早已结束,所有一切的幸福都早已破灭。这个温暖的家庭中,并没有我与姐姐……看着这些,夜墨一阵失落。明明出生在如此温暖的一个家庭,可他却并未享受到半分幸福。同时,他也清楚地知道,如今在他面前的一切不过只是被他所遗失的记忆,而不是现实。
等等,不对啊。到了这个时候,夜墨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他,他不是应该与他的姐姐夜怜相差十岁吗?可,可如今,他与他的姐姐竟是在同一天出生的龙凤胎。这,这是怎么回事?明明在同一天出生,可为何竟是有着如此之大的差别?为何他与他的姐姐之间竟是平白无故地多出了八年的间距?为何时隔多年,父亲琉雲渲玟的容貌却依旧如旧?
“还有,像你们一样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之间究竟隐瞒什么?”夜墨大声嘶喊着,但这只是一段记忆,谁也不会回答他。
“你不用安慰我,我又不是不知道,再过三个月,我的生命就将会消逝。但是,在这最后的三个月中,幸好有你……”女子的神情幸福而又略带悲伤。
“不,我会让你活下来的!血魄印又如何,我一定会破解它的!”琉雲渲玟顿时慌了,“所以……所以,你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好不好?我求你了!你要是死了,这个世界对我来说还能有何意义?那还不如一死了之!所以,你不会抛下我的,对不对?对不对,萱儿?”琉雲渲玟如同一个孩子一般,声音嘶哑着,不愿面对这一事实。
什么?血魄印?寿命只剩下三个月?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虽想过自己的母亲早已死去,可他没想到,母亲竟是如此之快地就将面临死亡?他更没想到的是,她的母亲竟是如此平静地说出了这样的话!母亲她,母亲她难道早就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夜墨难以相信地睁大了眼睛。
“呵呵……”随之,夜墨竟是突然冷笑,“母亲也是如此地轻薄生命,如此轻易地舍弃了自己,自己的姐姐与父亲么?这个可恶的女人!”夜墨突然很恨自己的母亲,恨她就这样丢下自己与姐姐,这样丢下自己的父亲。但是,他却是怎么也无法憎恨她。
“你们,你们究竟还瞒了我多少?为何迟迟不肯告诉我?为何不愿亲口告诉我,反之要用这种恢复记忆的方法来告诉我?你们这些狠心的父母!”
PS:今天的乐器比赛我紧张地手都软了,曲子被我弹得断了一段又一段的。据说我老师当场脸就黑了。我怀疑我明天会被我亲爱的钢琴老师杀了的。各位,用你们的闲票安慰一下我脆弱的心灵吧。(晚上被我哥拖到了外面,本来八点就能回来的,结果又说是要去接我爸妈。最后,弄到了九点半才回来……所以,对不起,今天我只能更一章。明天可能没时间,但我会尽量更的。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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