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臭贼,这里我们是不是来过。”
“。。。。。。”
“喂,臭贼,怎么又绕回来了。”
“喂,臭。。。。。。”
“打住,香香你这人真是没情调,晚风习习,骑马遛弯多浪漫。”刘皇叔腆着脸说道,显然不能让他知道自己迷路了,“咱可是骑着汗血马,多拉轰。”
“切,放我下去。”孙尚香耐心耗尽,瘪了瘪嘴,“还有,臭贼我饿了。”
此时小红的速度已经减慢了许多。实际上,他们都累极了,马的头部和脖子都淌着汗水。
刘皇叔看着纷乱的森林,只得投降:“好了,这可是你要停下的,前面有个山洞,今晚就在里面过。”
孙尚香真的是累了,下马后,拖着一双之前被马镫卡坏的靴子,艰难的踱步。
刘皇叔拴好踏云,压低声音义正言辞的批评道:“都赖你这笨东西。”
踏云低头吃起草来完全不理睬刘皇叔,一副现在我的主人是孙尚香,你,躲开。
“你什么态度。哼。”刘皇叔瞪了一眼低头自顾自的踏云,一脸悻悻,终是跟上孙尚香,“香香今天踏云实在是累了,等明儿我们吃饱睡足了再回去。”
两人满头大汗的来到了山洞,安顿下,刘皇叔赔笑着:“香香你在这待着,我去找些食物。”
“哼。”孙尚香此时又饿又累,扭过头,睬也不睬刘皇叔。
“哎,现在的娃娃真是不懂礼貌,罢了,谁叫我是大人大量英俊潇洒的刘皇叔。别乱跑,山里有野兽的。”刘皇叔叮嘱道。
虽说这山林有些荒,野味还是挺多的,但是刘皇叔手无寸铁,走了老大一圈,爬着树才摘了一把水果。
“嘿嘿,香香,你英武能干的皇叔哥哥回来了。”刘皇叔擦着汗兴冲冲的跑入洞中。
孙尚香早已搭着脑袋昏睡了过去,原来早是饿得虚软无力,刘皇叔扶她坐起。
擦干净水果喂她,孙尚香瞪了他一眼,嘟着嘴恨恨的一口一口的开始吃,不觉露出饥饿像,手上的狼吞虎咽吃光了,差点连刘皇叔手指都吞下去。
孙尚香脸上一红,有了点力气,一把抢过刘皇叔怀里水果,转过身子自顾自吃起来:“凑那么近干嘛。”
“过河就拆桥,得。”刘皇叔嘴上这么说,但是看着小丫头饿的这般,心中略有歉意。
孙尚香吃的正香,突然听到石头击打的声音,转过头看着半跪在地上的刘皇叔:“喂,臭贼干嘛呢。”
“生火呗,怕你晚上冻着,我可没你这么小心眼。”刘皇叔不在意的说道。
孙尚香这才想起这个可恶的家伙似乎还饿着,抓起几个果子扔过去:“诺,这个给你。”
刘皇叔肚子咕咕的,看了看孙尚香,笑了笑:“我刚才已经吃过了,你吃吧。”
“哦。”孙尚香举着果子,突然安静下来,小声的嘀咕,“臭贼,似乎也没这么讨厌。”
“哈!成功了。来,过来点。”刘皇叔一张脸由于吹火此时早已是灰头土脸。
“噗嗤。”孙尚香轻笑起来,不过身子倒是听话的挪了挪,“喂,看什么看。”
昏黄的火光下,小姑娘说不出的温婉动人,刘皇叔一呆:“啧啧,可惜呀,可惜呀。”
“什么可惜。”孙尚香不解的问道。
“可惜这么美的一张脸袋长在一个女汉子身上。”刘皇叔一副惋惜的叹息。
“滚。”一阵娇喝。
“对了,刚才我在山腰看到一个溪涧。你在这等着,我去洗个澡,出了一身臭汗。”刘皇叔擦了擦汗,一张脸变得更加的滑稽。
“溪涧?”孙尚香作为女子本来就有洁癖,跟着父亲行军已经几天没洗,今天这么一闹身上更是汗透了,一听有地方洗澡一双眼睛就亮了起来,“我也要洗。”
“洗呗。”刘皇叔一副无所谓,盯着孙尚香,夸张的抱紧身子,“干嘛,你要和我一起洗。”
“滚。”孙尚香脸一红,“我对你不放心。”
“切,就你那小胸脯。”
“找打。”
“行行行,那你去我在这不动。”
“不行,我信不过你。”
“那你要怎样,还想把我绑起来。”
“也不是不可以。”
“靠,小丫头,不要太过分。”刘皇叔深深的为自己提出洗澡的话题后悔,真想扇自己一嘴巴子。
“我想到办法了,一会我去洗澡你在离我一百步的地方唱歌,这样我就能确保你的距离了。”孙尚香实在是为自己这个妙点子感到高兴,兴奋的拉着刘皇叔的手,“走走,唱好听点哦。”
刘皇叔像是死人一样被孙尚香拽到溪涧旁:“好了,刘皇叔士兵,立正,稍息,向后转,齐步走。”
“不到一百步不许停哦。”
“好好唱哦,咯咯咯。”
“九十八,九十九,一百。哼,死丫头。”刘皇叔重重的踏下最后一步,直跺的周遭颤动,“唱就唱。”
刘皇叔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深吸一口气:“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
“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
“伸手摸姐冒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伸手摸姐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视。”
“伸手摸姐小鼻针,攸攸烧气往外庵,伸手摸姐小嘴儿,婴婴眼睛笑微微。。。。。。”
“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
放肆的歌声在林中盘旋,良久,洗完澡的孙尚香红着脸来到了刘皇叔的背后:“臭贼,谁让你唱这个的。”
“切,我乐意,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
孙尚香捂着耳朵,光着脚丫子疾步朝着山洞跑去。
刘皇叔终于可以舒舒服服的洗个澡。
回到山洞,孙尚香缩着身子睡在火堆边,想必是累着了。
刘皇叔摇了摇头,将自己的外衣脱下给小妮子盖上,无意中看到小妮子缩着的脚丫,脚底通红。边上丢着一双破靴子。
“挺硬气,这么久竟然都不吭声。”刘皇叔看着火光下睡得甜甜的丫头,心中一丝酸楚。
“臭贼,打死你。”孙尚香翻了个身,梦呓着。
刘皇叔又好气又好笑,摸了摸自己的湿漉漉的头发:“我有这么遭人恨?”
一夜就这般过去。
孙尚香伸了个懒腰,身上盖着的衣物落下,又看见抱膝缩在一旁的刘皇叔,心中一暖,不过只见他流着口水,一副猪哥像还是忍不住踢了一脚:“臭家伙,起来了。”
“谁?谁?”刘皇叔双手乱舞,一双眼睛睁开,竟然满是血丝,看着面前的丫头,“哦,天亮了呀。”
“走吧。”孙尚香催促着刘皇叔,尽快的想回到父亲那里。
“喏,这个给你。”刘皇叔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双草鞋,“放心保证和你的鞋码一模一样。”
“你怎么知道我的鞋码。”孙尚香小脚丫一缩,“你对我干了什么。”
“切,谁不知道我刘皇叔的眼力天下无双,你那尺码,我一眼下去不差分毫。”刘皇叔得意的说道。
见她不信,刘皇叔嘴一突突,直接报出了香香的三围。
孙尚香瞬间满脸羞红:“臭贼。”
刘皇叔自知失言,急忙把鞋子扔了过去。
“臭死了。”孙尚香这才发现眼前的家伙光着脚,“你把自己的鞋子拆了改的?”
“反正我也穿不上了,你要是嫌臭就扔了。”刘皇叔张着满是血丝的眼睛说道。
“谢谢。”孙尚香蚊子般说道,坐下身,呆呆的看着手中的草鞋。
“其实我以前就是个卖草鞋的。”刘皇叔也坐了下来,不过说起编草鞋时他眼中满是陶醉,“那是我最快乐的时光之一。”
“另外的快乐时光就是画女人吧。”孙尚香脸上一红,“其实我知道你,编草鞋的刘皇叔。”
“想不到我这么有名,”刘皇叔不知是不是该为自己的名气高兴,叹了口气,“所以骂我是**实在是没有冤枉了我。”
“才不是,我小弟时常说起你,说他很佩服你,恨不得与你相见。”孙尚香突然提高了嗓音,模仿着一种沉稳的论调:“一个敢于将皇叔身份弄得天下皆知的人,不惜背负这样流言。需要皇叔的外衣才能实施的事业,这样的雄心与意志。这样的男人,是胸中有火焰再燃烧的男子。”
“你弟弟。”刘皇叔突然心中有一种感动,“我也想见见他了。”
“我弟弟叫孙权,虽然只是个在大哥身后的小家伙,似乎完全被大哥的英武光芒照耀。可是连英武的大哥也承认,小弟是有海一样深沉的人。”
“虽然我不太懂,可是大哥对小弟十分看重。所以容忍小弟总是说一些奇怪的话语。”孙尚香看着刘皇叔说道。
“那你是觉得我和他是一样的怪人啰。”刘皇叔心情大好,竟然世间还有另外一个如此神奇的男子。
“才不是,”孙尚香看着刘皇叔的侧脸,“小弟才不是怪人。还有,你就是臭**而已。”
“你妹,”刘皇叔气结道,“把鞋还我。”
“不要!”
慌乱争抢中刘皇叔扑倒了孙尚香,微弱的黎明中,四目相对。
这一刻天地为之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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