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玄幻奇幻 > 丛林谜案 > 第六章杨怡善喜宴割爱 赵洲鹌强收螟蛉

??第六章杨怡善喜宴割爱赵洲鹌强收螟蛉

    书接上回。杨家小姐嘱咐杨继业将自家骨灰悄悄放入黑龙潭底的龙口以内,因为是为赵家差遣,替赵家办事,就把赵家老人骨灰先放。叵料赵家骨灰刚刚放入龙口,那龙嘴竟然合住了,小杨继业无奈,将杨家先人骨灰挂在龙角之上,悄悄上岸去了。

    此后,数百年间,赵家成为真龙天子,稳稳坐在天子宝座之上,而杨家跨着龙角,死命保着江山,虽然青史标名,大多人却不得善终。并且杨家无怨无悔,事迹记载见《杨家将》,直到后来解放后,有著名评书演员一代大师刘兰芳讲述《杨家将》,并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放,那刘大师对这一节奔着唯物主义观点予以摒除,以致连播时真是万人空巷,天天为杨家的英雄气概折服,但又为他们的不平待遇遗憾抱怨。但都不解其中的奥秘,不知道那杨家为何不反了朝廷,自己坐江山保黎民。今人有哈哈将军者,依据最新考古发现,冒着天下唾弃的风险将这段鲜为人知的历史披露,以飨各位看官!其良苦用心若得诸位体察,则哈哈将军之万幸也!

    如今撇下古人不表,单说东北贼王赵洲鹌,他本一退伍军人,左脚有些残疾。回东北后庸庸碌碌一事无成,随纠集起四位贼人,一起为非作歹兴风作浪。你道哪四位,就是后来在缉盗史上有名的麟象鱼鳖,虽然他们盛极一时,但最终被我公安剿灭。(1984年,东北黄瘸子纠集90人成立贼帮,有报告文学大家发表《贼王》一文,中间记述东北黄瘸子被女警官哈红打入内部,机智破获一事,读者尽可参阅。)

    赵洲鹌为加强内部控制管理,发展了自己的贼帮企业文化,力图从历史渊源说明他和手续四位的关系是前世注定,他们的发展乃是命中注定,其实呢,他们的相识则是另外一会子事!

    那麟象鱼鳖四位里边的鳖爷姓杨,在贼帮内部成为杨四鳖爷,他的真名叫杨怡善。

    杨怡善生长在松花江畔,自幼善游泳。东北地区一年四季冰天雪地,小杨怡善穿着羊皮大氅都冻得瑟瑟发抖,偶尔看到水中鱼儿自由自在的漫游畅快,突发奇想一头扎进水里,你还别说,小杨怡善在水中还觉得身体舒适异常了,而且扎进水里越深还越不感觉冷。杨怡善得到这个感受,像得到宝贝似得跟好朋友说,好朋友们却没有办法像他那样解决水中的呼吸问题,都说杨怡善就像在深水潜游,其憋气的能耐敢和一只乌龟比赛,久而久之,就得下杨鳖娃的外号。

    杨怡善有个妹妹叫杨怡胡,在一家医院当护士,就是前文说的和院长周光耀有点扯不清的那位。

    常言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杨怡善有着得天独厚的水游技能,自然靠着在江边湖畔谋生,那苦寒之地自然出一些珍贵的东西。杨怡善慢慢有了一些积蓄,自然就有人钦羡眼红,杨怡善要不在贸易时被人暗下手脚,要不在归来的路上被人抢夺,生出不少懊恼烦闷之事!

    那年冬天,将近年关之际。家家贴着大红的窗花,烧着暖暖的热炕。

    杨怡善见家中食物不多,煤炭不丰,年货还没有置办,就有些焦躁。他看着老娘发愁的样子,狠狠了心,宽慰老娘道:“娘,你放心,凭着孩儿的本事,明天起点早一些,多多打捞几次,一定能解决一家人的过年需要,说不定我一天下来,还能给妹妹买辆小车坐呢”

    杨怡善第二天出海很早,他望着老厚老厚的冰层,没有一丝胆怯。慢慢砸开沉厚的冰封层,杨怡善下到水里。

    在水里足足辛苦了四个小时,杨怡善神情沮丧到了极点,四个小时竟然一无所获。

    杨怡善想:神奇的玉帝啊,你可怜可怜我这穷苦的人吧,施舍我点什么,叫我们度过年关,叫老娘吃饱穿暖,叫妹妹穿红戴绿,一家人喜气洋洋。我给你作揖磕头,天天礼拜!

    默念罢,杨怡善再次潜入水底,下沉时自身感觉异常,周边水藻游鱼纷纷避让。杨怡善一则艺高人胆大,再则背水一战。憋了一口气,竟然一下子沉到了湖底。

    朦朦胧胧中杨怡善看到了一个巨大无朋的海龟,静静卧在一个坑底,仿佛被周遭的石头缝卡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杨怡善心想:早有先祖告诉我,我的先祖曾捉得一头巨大无比的海龟,之后轰轰烈烈的在历史上光耀了一番,莫非我也有这种仙缘,中兴我杨家?

    想到这里,杨怡善朝着海龟拜了几拜。之后,杨怡善拿出随身携带的巨大网子,将海龟装进去,使他不能逃脱。

    杨怡善看海龟已是囊中之物了,轻轻将它抱起,并用力使海龟身子侧翻少许,稍稍用力往外一拉,海龟就顺利地从海底困境中挣脱出来。

    二人来到河岸,杨怡善朝潭水中又拜了几拜,潭中突然升起一股冲天的巨形水柱。定定地在空中停留了足有三分钟,杨怡善吓得连连叩头,不敢抬头观看。

    水柱忽然崩塌,哗的一声巨响,落入冰面。好似一架完全失去控制的飞机突然从天上坠落,咣的一声砸在地上。

    杨怡善来到集市上,他按照路上的想法,决定要上一个高高的价钱,好让自己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让全家人过上吃穿不愁,花天酒地的生活。

    他想:就是两三天卖不出去,也不能卖的贱了。

    有几个人路过问问,并啧啧称奇,但没有一个肯出大价钱购买。

    日暮时分,杨怡善看到海龟眼中似乎有一滴泪水。

    一个身材魁梧的黑大汉,来到杨怡善身边。他问明了杨怡善怀中海龟的价格。

    黑大汉叹了口气:“嗨!我说这位杨少爷,你要这么高的价钱,卖不出去的话,海龟冻死饿死怎么办?”

    杨怡善想了半天,没有答复黑大汉。

    黑大汉说:“你现在也不需要这么多的钱用,何必卖那么多呢?”

    杨怡善铁定了心,今天不卖到心中理想的价格就死不松口。

    黑大汉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你竟然这么心痴,我就满足你罢了。只不过,你要小心谨慎,莫要有福来挣没福气来化。”

    杨怡善心中窝火,冷冷地说:“你要买得起就买,买不起就走,何必啰里啰嗦?你把钱给了我就是我的事情。海龟到你手,任凭你处置,钱到了我手,凭我高兴地花销”

    黑大汉嘿嘿笑了两声,交付了钱财,横抱了海龟,飘然远去了。

    杨怡善按捺不住内心狂喜,腾云驾雾般往回走。

    前方是一座石拱桥,住户远远的灯光飘上桥头,莫名令人恐惧。杨怡善刚刚上到桥头,忽然有人在身后叫道:“兀那小子休走!快快停了下来”

    杨怡善听他口头不善,哪敢停留,脚下生风,奔跑起来。

    忽然前面一名大汉在桥心拦住去路,说道:“小子停下来,等后边人来说清了再走!”

    杨怡善哪里肯理睬与他,身子往桥边一闪,相要灵巧的过去。大汉一抓,就扯住了杨怡善装钱的口袋“你这小子,没有听到老爷说话么?”

    杨怡善伸拳头一个黑虎掏心超面前汉子打去,那汉子扭动肥胖的腰肢想要躲开,谁知杨怡善拳头够快,心道:要你知道知道你家杨爷拳头不是浪得虚名!

    说时迟那时快,就听嘭的一声。杨怡善一拳结结实实打在汉子腰眼处。

    杨怡善心道:我别慌慌张张打出人命来呀!

    谁知他心念还未转来,就觉腹腔一阵剧痛,手臂犹如受到一股迅猛的山体推力一般,看看就折了。

    那汉子口中哎呦连声,面上倒没有一丝痛苦颜色,一边叫道:“你怎么还打人呢?你打死我了,我活不了了”

    那黑大汉这时赶了过来,道:“杨家小爷,你偷走我家宝物,销赃倒是不慢,快快还了我家海龟,如若不然,我一头碰死你的面前。”

    前面拦截的汉子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哎呀呀,原来你就是臭名昭著的杨家少爷啊!你那时在我家里拿了我家切面的刀儿,还顺走我家鸡蛋8只,到现在还没有给钱,天理昭彰,你今天还与小老儿吧”

    不知从哪里又冒出几个人来,大声道:“你这无耻的杀才,老汉我开着几间厕所,靠微薄收入养活老伴,我们如此孤苦之人,你竟然半年的如厕费用不给,今天你就给了我吧”

    又有人说:“这小子专门用**骗人,我卖牛看病的钱被他骗去了”

    众人纷纷来夺钱袋子,杨怡善真有些慌了,常言道,好汉难敌群贼,猛虎不敌群狼!杨怡善看看形势危急,冷不丁一个地旋,接着飞起身子,纵身往桥下跃去!

    那些人哈哈大笑:“你小子还想金蝉脱壳么?今天纵身孙悟空到此,也休想逃脱我辈掌握”

    几只大手就抓住钱袋子,杨怡善只有被悬在空中滴溜溜的转动。

    杨怡善这个气恼啊!他心想:就是我得不到这些钱财,你们也休想拿去分文。猛地将系袋子的绳子一拉,钱币就飘飘荡荡地在空中飘荡起来,忽然一阵大风刮过,钱币像蚂蝗一样飞远了。

    众人见此结果,仿佛完全出乎意料,哦哦哦的几声,纷纷松开手来,杨怡善就从桥面落进了桥下的河水中。

    那杨怡善是惯在水中驰骋地人,如水就如平地行走,自然一下就上岸来。

    四下一张,哪里又半点人影。钱币也没有一张,一切犹如梦境一般。

    这件事情给了杨怡善很大的打击,他决定不再起早贪黑的摸鱼卖钱,他要联络周边有拳脚功夫的人,他要由被人欺负变成欺负被人的人!

    他先是在松花江畔建立起自己的队伍,强令过河的船只客人缴纳保护费,很快身边就聚集了几十号人。

    慢慢的,在松花江畔知道杨怡善的人没有了,杨四爷成了他的赫赫威名!

    一晃多年过去了。

    这年,杨怡善为儿子举办婚礼!

    头天晚上,杨怡善冒着鹅毛大雪派人在通往亲家的路上撒了二十麻袋的食盐。第二天,到处雪堆的小山一样高,人们怎么扫都扫不出路来,原来上冻了。唯独杨家撒盐的路上,大雪松松的像湿陷性黄土一样,没有一丝上冻的迹象。

    杨怡善派了四台装载机,两小时不到就把迎亲的道路清理的干干净净的。

    三十几辆高级轿车组成的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出发了,沿路鞭炮齐鸣,一直没有停歇。鼓乐喧天,热闹甚于过年时人民政府组织的欢庆活动。高速公路公司有些不高兴,但看到杨家财大气粗的样子,加上早听说他们贼帮的厉害,敢怒而不敢言。

    迎亲进行的非常顺利。在上午十一时迎亲车队浩浩荡荡开回了杨家。

    忽然有人问:“新娘呢?要拜堂了,怎么没有看见新娘子?”

    大家一下慌了神。赵洲鹌早早领着四大干将在堂屋坐着,他等着做证婚人呢,平时砍砍杀杀粗鲁惯了,一下主持证婚还有些紧张!听认说,新娘子不见了,难免睁大了眼睛。手下兄弟看到老大的样子纷纷做着厮杀的准备!

    难不成有仇家今天要趁机捣乱?

    杨怡善不愧外号鳖爷,关键时刻总能沉住气,他一声呼唤“杨友林,你过来”

    新郎官,杨怡善的儿子杨友林慌里慌张的跑了过来。懵懵懂懂地问父亲又什么事情。

    杨怡善道:“你迎亲路上遇到了什么人?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特别是帮派的截杀?”

    杨友林不解地问:“没有啊!一切顺顺利利的啊”

    杨怡善又问“那么新娘子家人不愿意亲事,提出退婚了吗?”

    杨友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家人很高兴啊,欢天喜地地送上花轿的呀。怎么了?”

    杨怡善脸色一沉:“那你迎娶回来的新娘子呢?”

    杨友林见父亲脸如凝霜,吓的腿都哆嗦了,忽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坏了,过收费站时我忙着给交过路费,等车子过了好半天,而新娘子上厕所了,我见车子过完了就做车回来了,新娘子落在半道上了”

    赵洲鹌一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立即吩咐“马上去五辆车子,把人给我找回来”

    车子急急忙忙回去找寻,那新娘子正哭泣呢,看到车子来接,一下发了脾气不愿意上车,说了半天好话才勉强答应回来!

    一个宴席上,杨怡善一直黑着脸。

    杨友林暗暗心惊,瞅机会告诉了赵洲鹌,要他帮忙。

    客人走后,杨怡善来到儿子跟前,其时,杨友林正在弯腰收拾衣服,杨怡善拍了拍杨友林的肩膀。

    杨友林回过身来,杨怡善伸手抓住了他的脖子,猛地往上一提。杨友林顿时脸色煞白,腿脚乱蹬。

    杨怡善道:“你迎娶个新娘都能闹出这么个笑话,叫我们杨家以后在江湖上怎么混?你不要怪我”

    话还未完,手上加劲,杨友林眼见不能活了。

    忽然门外脚步声响,紧接着瓮声瓮气地一人说道“看我这老糊涂,我还答应大侄子要保护他呢,怎么就忘记了?”

    转过脸来,正是赵洲鹌。

    赵洲鹌见杨怡善掐了杨友林的脖子,形势异常危急,当下,使出浑身力气,用手格挡杨怡善的手臂,一边叫道“快撒手!”

    杨怡善平时都手下管理异常残酷,但对老大异常顺从,当下放杨友林于地下,伺候赵洲鹌坐下。

    赵洲鹌道“你的意思是咱们社团只能打打杀杀的,娶个媳妇就不会,还要当天弄死新郎,好让江湖耻笑么?”

    赵洲鹌道:“我看你平时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我一走你不知道闹出什么事来,这样吧,为了防止你加害杨友林,我现在收他为螟蛉义子,你要惩罚他就等于惩罚我,等于惩罚你的老大,你懂吗?”

    杨友林早已经醒来,这时立马给义父扣头!

    杨怡善心道:可见这畜生是趋炎附势之徒,赵老大提出来我还没有应允呢,他那里就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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