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新贵
“果然如此!”老者道,“当年师尊铸此剑之时,薛烛就在其身旁。当此剑筑成快到一半之时,家师就生了一场大病。,病愈之时家师就对我说:此剑‘胜邪’,从此以后家师就再也没有碰过此剑。”
鹿郢点头道:“难怪大师对此剑如此恭谨,原来此剑是先生的师尊所铸。”
薛烛瞪了一眼鹿郢骂道:“放屁,师尊我当然会尊敬,但老夫拜此剑与师尊无关。”
“只是此剑却是剑中之邪神,老夫又怎么敢对它不恭敬。”薛烛说完,立刻将“胜邪剑”搁在勾践的书案上,叩头再拜
鹿郢本来想拍一下这薛烛大师的马屁,希望这个所谓的大师可以夸赞自己几句,从而获得勾践的赞赏,可结果反被这个平日里装疯卖傻的疯子反骂了一通,气的满脸铁青。心想:“自己可是国家的储君,你一个疯子居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当面侮辱我。看我不找个机会宰了你这个疯子。”
大家的目光却为薛烛的这一切不正常举动所吸引,根本没注意到勾践现在的表情,只有灵越注意到了鹿郢,并且暗暗将此事放在心里。
“孤敢问大师,为何您的师傅当初不把此剑铸完呢?”见薛烛做完这些,勾践疑惑的问。
薛烛转身对勾践一拜道:“大王问的这话正是老夫当年想:为何师傅会撂下这句话,就不再铸此剑了呢?难道是此剑有自我铸造的功能?”
他顿了一顿又道:“后来老夫才知道,家师每筑成此剑一分都会使得此剑增添数倍的邪气。家师当年之所以生病就是受了那邪气的卿染。”
听道这里,连勾践在内的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点起头来。只有伍晨紧锁着眉头问道:“可是先生刚才所‘果然如此’,这‘果然如此’又是何意。”
“哈哈哈哈……”薛烛大笑起来道:“娃娃,看来你很讨人喜欢哪,所谓‘胜邪’、生邪也!此剑定有自我铸造的功能,今日一见果然如是。”
“不过这胜邪乃宝器神物,它既然已经自己铸造成型,就应该不易被斩断,娃娃你可否告诉老夫它是怎么断的?”薛烛反问伍晨道。
伍晨没有回答而是立刻交出并呈上“七星龙渊剑”。虽然有些不舍,但是自己已经将此宝剑做为挑战群英的奖品,这次也只是占时借用。所以在没有夺取这次秋猎的冠军之前,这柄宝剑还得暂时寄存在越国宫殿。
薛烛见到此剑,又发出一声惊叹,并且跪下冲着“七星龙渊剑”叩头。并且膝行几步,将宝剑接过。
忍不住用袖子在剑身上拂了又拂,泣声道:“此乃家师所铸高洁之剑,不想今日在此从新见得两柄神剑实乃幸甚。”
哭过一阵,他再一次将此剑搁于书案并且跪拜,然后站起身来哈哈大笑。众人见到薛烛如此疯癫的状态却并不嗔怪,反而对其多少有些同情。
薛烛笑过一阵对伍晨道:“小娃娃,老夫感谢你让老夫一日之内见到了家师身前所铸的两柄神剑,不过你还没有回答老夫的问题,所以还请娃娃你告知。”
伍晨道:“不满大师,‘胜邪剑’正是被‘七星龙渊剑’所斩。”
帐篷内除勾践以及薛烛三人,其他众人听伍晨这么一说顿时发出惊叹。伍晨不等大家追问便将双剑相斗的景象,及最后引发地下宫殿垮塌的事情对大家叙述了一遍。
或许是伍晨的叙述太过精彩,或许是本身事件太过于离奇,使得大家联想翩翩。总之直到伍晨叙述完毕,一众人等仍在沉思之中,久久无人打破这一刻的宁静。
最后还是薛烛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并对伍晨拜谢道:“老夫多谢娃娃你告知。”
然后他又转身对勾践一拜道:“大王,老夫身体不适,先行告退了。”说完也不等勾践回应,便自行蹒跚的离开了大帐。
勾践立即道:“薛太师您好身休息!”然后转身命令鹿郢道:“你等在此陪老太师暂留刻,其他人摆驾回宫。”
…………
伍晨同勾践一众人回到新都姑苏便立刻与勾践告辞。回到勾践为自己安排的府邸,在福伯等人的一番亲切关怀下伍晨和盘托出了这次墓地探险的全部经过。
福伯及姜、宋、顾、程对伍晨的这次单独冒险本来就心存芥蒂,一听什么巨鳄,什么旋龟,什么九宫八卦阵、什么僵尸,顿时脑子都炸了,顿时一个个铁青的面孔映衬的整个屋子内的灯光也成了青色。
伍晨说着说着突然感觉到房间的气氛不对,立马转换话题。
“哎呦!头疼!那宫殿垮塌下来的碎石瓦块砸中了我的头部,我要休息!哎呦豫让,扶我一把。”说着背过面去,冲着豫让调皮的眨眨眼。
本来听故事听得津津有味的豫让见伍晨突然不说了心里感觉一阵怅然,见伍晨给自己眨眼,立刻心领神会,马上跑上来搀扶。
正当伍晨得意的以为自己可以留下来溜之大吉的时候,却很不情愿的被福伯等人叫住。他回头一看,这五人居然齐刷刷的跪在了自己面前。
“福伯!姜大叔!你们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快起来!”伍晨惊讶道。
福伯道:“小少爷,老奴等受老主人所托全心伺候少爷尽力保少爷安全。可是现在老奴等人没用,让少爷支身犯险,差点断送了少爷的性命。老奴等人自觉该死。所以老奴斗胆请求少爷,按照老主人身前的遗愿,早日退隐山林,离开朝堂。”
“哦就这件事啊!值得你们下跪请求吗?我答应你们就是。”伍晨说着就要上前搀扶众人。。
“慢着,少爷还须答应我们一件事。”福伯接着又道。
“啊!还有事啊!哎呀!你们快说吧,我头好疼!我真得需要休息。”伍晨说着找个位置坐下。
“少爷,老奴也没什么要求,只是希望下次少爷出门能带上老奴等几人,一来老奴等可以随时伺候少爷左右,二来也可以……”福伯说着说着便听见耳边传来一阵鼾声。抬头一看,眼前的这位小祖宗居然已经睡着了。
五个人跪在地上面面相觑,自己几个在这儿又是作揖又是下跪的这么卖力的唱着大戏,可惜人家看戏的却睡着了,自己连个彩头都没挣到,这不是白忙活吗?
几个人只得怏怏的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尘土。然后命人将悄悄的伍晨抬起来,送到他的卧房。
放下床帐,大家悄悄的退出门外,几个人商榷了一阵便派出一个家丁看守在门外,然后各自散去。
伍晨听到屋外没了动静,立刻调皮的睁开眼睛,并将头探出了帐子外面仔细的倾听了一会。发现屋外的福伯一行确实各自回房歇息去了,于是跳下卧榻来端起放在案子上的茶杯。
他喝了一口茶自言自语的道:“唉!福伯,您这又是何苦呢?那么危险的地方真要是你们要去了,那岂不是带你们去送死吗。”
…………
这一夜相安无事,伍晨起了个大早,修习了一下剑术,便有勾践派人传来了口谕,让伍晨去王府赴宴。
伍晨立刻换了行装去到王宫。勾践、鹿郢、薛烛及一般大臣早已经等在了宫殿之上。
这吴国的宫殿确实要比越国的宫殿气派的多,光是宫殿面积就被越国大上一倍还要多,就和自己在阖闾的墓穴里看到的宫殿一模一样。
觐见过勾践以后,伍晨被勾践安排在了仅次于太子鹿郢以及薛烛的位置坐下,原来这酒宴是勾践特意为伍晨安排的庆功宴。
席间勾践还亲自给伍晨斟酒。而且还让除薛烛以外的所有大夫给伍晨敬酒,这其中包括太子鹿郢。
勾践的这一系列举动,是从前从来没有过的。果然把伍晨感动的一塌糊涂。可他哪里知道,勾践的这些举动同意引起了朝中大夫们的不满。
这些大夫哪一个不是跟着勾践出生入死?哪一个不是有功之臣?当勾践在吴国为奴时,他们跟着勾践一起吃苦;当勾践卧薪尝胆之时,他们哪个不是闻鸡起舞。
可就是当年他们彻底除掉吴王夫差,吞并掉越国之时。在酒宴上勾践都未曾一笑,可今天只是为了区区一把宝剑,他却亲自给人把盏,还让太子及诸位大夫为其敬酒。而且这个人还只是一个十多岁的孩子。
当然,他们心中的这份不满肯定会变成一种怨气,这份怨气自是不会发到大王的身上。因为那是纯属没事找死的事。但是这份怨气还必须得找地方发泄。不然,自己这些混了半辈子的老格子心里怎么可以平衡的下来。
大家先盯上了薛烛,这老家伙来头不小,脾气也大,有时候连越王的面子都不给,不能招惹。
于是大家又不约而同的将自己的视线转向了伍晨,眼前这位正在得宠的新贵,个子矮矮的,身体瘦瘦的,没有社会背景,出生也很糟糕。嗯就是你啦,很有做出气筒的潜质,就让咱们把自己这些年来的积怨都发到你的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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