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伴随着急啸而过的风声,出手最快的青空催动她的风刃朝眼皮直打架的蜂兰袭去,意图第一时间抹杀主要任务目标。
“什么人,呃!”蜂兰体内,被刺藤强化了的生化人基因让她本能地滚到了桌子底下,虽然桌子旋即惨遭分尸,但那上等的硬木少许抵挡了部分伤害,风刃的余力只是把蜂兰身上那套铠甲割了几道口子,没能造成致命伤害。真正让蜂兰惨叫出声的,是矢一紧随其后的漫射光。
“螺旋枪杀!”
“惊骇伏击!”
枪左的起始位置较远,所以只能选择螺旋枪杀奔袭过来;关谷则神不知鬼不觉地从纳克西斯脚下的地板中破土而出。然而纳克西斯在袭击开始时就给自己加持了光之壁,攻击力并不高的关谷没能突破这层防御。
“有刺客!卫兵,快过来!”纳克西斯虽然也被亮瞎了眼,但他利用精神力感应知道了刺客的大致位置,利用不会误伤人类,却会杀伤亡灵和魔族的圣光术,纳克西斯勉强挡住了枪左和关谷的袭击,但却无法保证蜂兰的安危,于是他大呼求援,希望卫兵的到来可以为他释放高级魔法争取时间。
“第一击失手的话,刺客一方已经失败了一半。”严星开始担心,“但我们不是佣兵刺客,我们为一族的存亡而战,所以只能坚持下去。青空用速度优势拖住老头,别让他有机会施法,其他人一起先集火蜂兰!”
“可恶!事到如今管不了那么多了!”蜂兰咬了咬牙,白银教会能容忍仲麻吕以护卫的身份加入,不表示对蜂兰这个指挥官也能如此。但现在情况危急,她不能再藏着生化人能力不出手了。
骨刃弹出,蜂兰急退两步,侧身撒出缚丝。枪左收势不及被糊了一脸,反应过来的关谷赶紧撑起盾牌,给其他人挡下这些粘稠的细线,同时把行动力受损的枪左掩护起来。同时严星也从蜂兰身后刺出一刀,阻止她对枪左不利的举动。
“能挣脱吗,大师?”关谷看着在枪左奋力拉扯下不但没有脱落,反而越来越紧的缚丝叹道,“要是斩次在就好了,随便一把火就能烧掉。”
“可恶,不行了,我先撤,你们小心。”知道自己留下只能是累赘之后,枪左选择了退出。由于全身都缠满了缚丝,他只能以一个非常不体面的姿势,躺在地上滴溜溜地滚了出去,从露台落到了三河城附近的凯奇拉河中。
“蜂兰…大人?”纳克西斯被蜂兰的战斗方式震惊了,也就是这一瞬间,万年来的战斗本能让青空抓住时机拉近了距离。事实证明,即使是首席法师,在面对近身的敌人之时也是无力的,何况是一个以速度著称的风系战士。青空贴脸的一套快攻直接将纳克西斯割成了需要打码的程度。
“干得漂亮!”青空随后收到了严星的赞赏,“现在到这边帮我们!”
“师兄一走,你们这么多人都打不过她?”青空略表鄙视。
“大人,我们来了!”如所有剧本一样姗姗来迟的卫兵终于抵达战场。
“别碍事!”青空一挥手,操纵疾风把蜂兰刚刚撒出的一张丝网刮向守卫的方向,将后者粘在了地上。
“吾命休矣!”见唯一能拖延战局的缚丝在风灵隐卫的手下失去作用,蜂兰心急如焚。看着严星等人把窗台大门等所有出口全部封死,神罚法师团首席法师被杀,赶来的卫兵又被阻在门口,更是万念俱灰。
“投降,我投降!斯米马赛!”蜂兰急忙大喊,“严星大人,我知道你们可以读取人的记忆。留下我,我把持田公司的全部秘密都告诉你!”
就在蜂兰求饶的瞬间,她的防御漏洞百出,灵隐卫们瞬间将利器贴到了她的身上。
“……有意思,那么为了证明你的诚意,你把自己用那种丝绑起来。”严星作出了决定,“关谷矢一,看紧她。青空,一会儿你来带她走。”
在阿尔巴兹第一次俘虏蜂兰的时候,严星用点穴术掏出了一些秘密,但当时他急于把这些消息告诉宋文齐,所以没有深究。结果当晚蜂兰就跑了,她心中的秘密也就无从得知。而现在,蜂兰的求饶给了他一个机会。
别忘了,严星答应肖恩成为亡灵的最终目的,向持田师佐复仇。
“遵从您的吩咐。”青空传念,“但希望您不是因为她的姿色而做出这个决定,大人。”
“我不是那种人…”严星苦笑,随即转向蜂兰,“你的决定呢?持田小姐?”
“我…我服从…反正暴露生化人身份之后,我也不能再在这儿待下去了。”蜂兰照着严星的要求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茧,而门口被捆成一团的白银教会士兵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总指挥莫名其妙地被带走了。
“八枢营撤…”严星说到一半突然转了个头来到门口,“如果把这些士兵杀掉灭口,就没有人知道蜂兰生化人的身份。白银教会会以为自己的主帅大人被俘虏了…似乎可以让尤图做点文章…”
三分钟后,当另一批卫兵赶到时,看到的只有自己的卫兵同伴的尸体,死亡的神罚法师团首席法师纳克西斯,以及空空如也的指挥官座位。
与此同时,在三河城上游,八枢营众人按照枪左的传念找到了他。
“师兄…造型不错…”青空一只手拎着蜂兰,另一只手轻轻捂住自己的嘴,发出嗤嗤的笑声。
严星则是扶额尽量不去看:“我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
矢一:“噗…不好意思大师…让我笑一下…”
关谷则没那么给面子,已经在地上笑得打起了滚。
“想笑就笑吧…”枪左低着头,长长的湿发贴在他的脸上遮住了他的表情,但想必不会好看,“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滑稽…”
由于采取了“圆润”的离开方式,枪左身上的缚丝经过重新排列,已经遍布了全身。现在的他只能躺着,就跟被裹成茧的蜂兰的形态差不多,但蜂兰好歹是自己绑的自己,在外观上比枪左要好看很多。要不是身为水灵隐卫可以让水流把自己拍到岸边,枪左估计被泡烂了都上不了岸。
“喂,这是怎么回事!”枪左把怒火转向蜂兰,“这鬼东西要怎么弄掉!”
“这种缚丝遇到水会收缩的,您在水里泡了这么久,所以它收紧了…”蜂兰的语气非常的软,毕竟是寄人篱下,“至于去除方法,只要等个五分钟左右让它自己风干就好了,但现在…”
沾水的丝线可不是那么容易干的。
“没事的师兄,我来拎着你。”青空热情地“安慰”道,“正好只有一只手抓着东西的话,在空中很难保持平衡。”
“对啊对啊,这样还可以体验一下在空中飞行的感觉。”矢一笑道。
“要不要你也试试?”枪左的语气已经非常危险了。
“虽然很对不起,但这已经是目前最好的解决方案了。”严星努力摆出严肃的表情,“委屈一下吧,老师。等回去之后,你尽可以找这位小姐好好算账。”
“抖抖抖…可怕…”感受到枪左朝自己全力施放过来的精神威压,蜂兰的那个茧像筛糠一样地抖了起来,“那个…可以的话…请下手轻一点…”
“放心,师兄很温柔的。顶多就是剁掉你的四肢,然后一下下把它们戳成肉糜而已。”青空贴近蜂兰的耳朵,面无表情地说出令蜂兰毛骨悚然的语句,“要是我的话,我会反过来执行。”
茧里面的蜂兰停止了颤动——她直接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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