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邓国戈一个单手劈扣将球砸入篮筐,紧接着在对方的半场发球之时将球在半路截了下来,原地干拔将球射入篮筐。
“防住!给我防住这一球!”
邓国戈激动的挥舞着手臂对队友呐喊道,接着就朝着正在持球的梁天晓冲了过去。
“你还想来断我的球?”梁天晓看着向自己气势汹汹的冲过来的邓国戈冷笑,“你以为我其他人,我可是……”
“‘龙皇’,梁天晓!”
梁天晓干拔而起,手臂在投球之前几乎已经接近了直线,出手点高得让人无法触及,就连邓国戈都也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这个球从自己的头顶射出。
龙翔天——“龙皇”梁天晓的成名绝技,是梁天晓以其手腕强大的力量所在投篮时候让手臂趋于直线以达到极高出手点的技巧,被称为不可封盖的投篮。
“切,还没完呢。”
邓国戈一把从发球的队友那里接过球,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快速运球朝着对面奔去。
“何义与!“
邓国戈在吸引了双人防守之后一个被传将球传给了被放空的何义与,然而众人所预想的接下来令人血脉贲张的大风车回旋灌篮并没有发生,何义与的动作明显僵硬了一下,然后匆匆忙忙的投球,结果被迎面赶来的对方大前锋在空中将球扇飞出去。
洪宗承在运球到达三分线外之后面对对方控卫“鬼影“岳规摆动手臂做了一个常规的花式运球动作,结果在交叉运球之时忽然左手一抖没有接稳球导致球脱手而出被岳规一把抄起,然后与梦晓龙配合快攻将球送入了篮筐。
烽火战狼队三位称号球员中的两个都是这样一个状态了,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你们是不想打了么?”邓国戈冷冷的看着面前的队友,眼中的怒火似乎要把他们烧尽一般。
“……”沉默,全队都在沉默,不说别人看来怎么样,自家人晓自家事,他们的确如邓国戈所说的有些想放弃比赛了。
“你还不放弃么?”就在邓国戈准备再一次发起犀利的进攻的时候,梁天晓忽然淡淡的来了一句。
“放弃什么?”邓国戈的眼神阴森得可怕。
“当然是比赛了。”梁天晓的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你的队友们已经明显不想打了,你认为你一个人可以抗衡我们一只球队么?你简直就是……”
“螳臂当车!”
“你试试。”邓国戈几个晃切然后忽然原地干拔跳起将球从手中射出,却看见一个矫健的身影跃到了自己的眼前,将球在空中扇飞出去。
“试的结果如何?”梁天晓一把将在空中的射篮拍落,“邓国戈,你队已散,心已乱,你拿什么来和我斗?”
“切……”今天似乎是邓国戈这辈子切得最多的一天,他略为不爽的摇了摇头,看着梁天晓一字一句的说,“就,算,他,们,全,部,都,不,打,了,只,有,我,一,个,也,要,赢!”
“……”
梁天晓明显被邓国戈的气势吓到了,不由得愣在了原地,邓国戈大踏步的离开他朝着另一边走去,继续加入了球场上的战斗。
何义与突破手臂抡起大风车试图扣篮被对方中锋圣决一把将球拍飞,邓国戈在空中跃起接住球将其空接送入篮筐。
洪宗承运球一个不慎被岳规抢断,邓国戈疯狂的冲向岳规,追了整整一个球场最后将岳规逼入死角,岳规连发动其成名的“鬼影步”的机会都没有愣是被邓国戈活生生的逼到了死角将球夺了回去。
“哈哈哈!来啊!来啊!”
在一次暂停的时候,邓国戈站在球场上狂啸,他的双眼早已一片赤红,眸中隐隐约约透着一点空洞,那是对某一东西专注到了极致的状况。
“邓国戈,算了,不要那么拼了,反正也赢不了,受伤就不好了。”这时何义与走到了邓国戈的身旁,轻轻的对他说到。
“不拼?”邓国戈冷冷的扫向他,“你的意思是叫我放弃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如果有一丝胜利的可能我也不会这样啊。”何义与露出一丝苦笑,“战龙队太强了,强得让我们无可奈何,你看看其他的队友,你觉得他们还有对胜利的希望么?”
邓国戈缓慢而认真的一点点的看向陪伴在自己身旁的队员,而所有被他望到的人都逃避一般的移开了目光,没有与他对视的勇气。
这就是自己的队友么?
邓国戈忽然笑了,那是一种凄厉的惨笑,没想到这场比赛他们已经放弃了,只有自己还在傻傻的在战斗。
这就是自己的队友?
这就是自己寄予厚望的队友?
这就是自己甘愿放弃主攻球权,也想团结起来再向星魂球梦挑战的队友?
错了,原来一切都错了!原来一直以来傻的都是自己啊,自己原来日夜苦盼归来的洪宗承和何义与原来也只是一个和其他家伙一样的懦夫,一样的废材,星魂球梦队为什么能够如此的团结,因为他们每一个人都值得队友托付啊!
而自己的伙伴呢?邓国戈的嘴唇微微的颤抖,他再度深深的,重重的看了围在自己身旁妄图劝自己放弃的家伙,猛然爆发出一阵狂笑。
“哈哈哈哈哈!好,很好,既然你们都不想打了。”邓国戈的眼神如刀锋般剜过身旁的每一个人,“那么,我来打!”
“战狼烽火队全体听令!”邓国戈充满了杀伐之气的声音响彻了全场,“我邓国戈,以独狼之名,命令你们把球权交给我,让我去战斗!”
一直压抑在邓国戈内心中那只狼,终于又爆发了,而且这爆发出来的狼,比之前的更加孤独,更加狠厉,更加的像一只独狼,一只孤独的在尸体中站出来的悲伤之狼。
“这种一往无前的斗志……好熟悉啊。”王祺的拳头不由得握紧了,那从邓国戈身上散发出来的惨烈斗志深深的引起了他的共鸣。
“是啊,很熟悉。”覃子印点点头,“就像上一场的我们和星凰。”
“准确的说。”晟宇对着酒吧的电视上放映着的比赛,将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瞳孔中闪过一丝理解与怜悯,“更像那时的我,你也踏入这扇门了啊,邓国戈。”
“敬你。”晟宇将一杯新的啤酒遥遥指向屏幕上的邓国戈,“与子同悲,邓国戈。”
一滴苦涩的泪水,滴入了晟宇手中的啤酒,溅起点点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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