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席思文就这么坐在餐桌上聊到了晚上十点多,期间房良一直没有出现,直到我快走时房良才出来提醒我明天准时到,而且病人我认识。这倒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回家的途中我就一直在想病人会是谁,直到到家我才恍然大悟...当然不是悟出了病人是谁,而是悟出了我今晚问出口的问题竟然一个也没有得到答案。一个霸气侧漏,一个真情流露,就这么把我的问题给忽悠过去了...
到了第二天,我原本应在中午2点到房良家,可局里有事给耽搁了一个多小时。当我到达房良家时,一个女人打开了门。
我有点惊讶的说道:“邓静宜?!怎么会是你?”
“原来和我一起看病的是警察先生,呵呵,请进。”她的喉咙上还有包扎,说话显得有些沙哑,但精神面貌很好,已然没有了之前的颓废样。
我坐到了沙发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真不好意思...局里有些事耽搁了,所以迟到了。”
房良对此并没什么不满:“嗯,副局长忙点也正常,不过我们的治疗已经结束了。”
“哦..请问一下邓小姐一直都是你的病人吗?”我不太敢相信前段时间还在闹凶杀案的两个人居然能这么快又坐在一起心平气和的谈话。
这时候席思文这小家伙拎着个小袋子从二楼跑了下来说道:“邓姐姐在哥哥这看了三年的病了,老熟人啦!”她的腔调又变回了个可爱的孩子。
“那上次的自杀是怎么回事?”
邓静宜主动解释道:“我一直有间歇性精神病...上次因为某些事而病发了,所以...”
“你为什么不告诉警方啊?”我满脸的无语与无奈...
“那时候说不了话,而且、而且还没缓过来...所以...但我听说这案子不是结了吗?”
看到一个满脸委屈却又如此好看的女人我是怎么也火不起来:“是结了,只是报告和你说的事实有偏差,算了,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也没损害到他人的利益。”
“这就好,我也该走了,拜拜。”席思文将刚才拎着的袋子交给了邓静宜,之后她便提着袋子转身离开了。
我看见房良一直在看着我,我便下意识的摸了摸头发和脸说道:“你看什么?”
“当一个人看到自己喜欢的人或物时,瞳孔会放大45%。”
“然后呢?你不会想说我看上邓静宜了吧?!虽然她挺好看的,但也不是我的菜。”
席思文突然蹦出来说:“那你喜欢什么菜?”
房良将目光转向了席思文:“刚才我妹从楼上下来的时候,你的瞳孔明显比现在大很多。”
“...”这他都看得到?我和席思文相继无语。
“当一个人被戳中事实而心虚时瞳孔也会发生微妙的变化。而你的瞳孔...”
这要是被当成默认就麻烦了,我赶紧插嘴:“我是在看她手中的袋子!再说了,我像是有恋童癖的人吗?”
房良沉默了一会,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起了邓静宜:“现在的她很好看对吧?”
“现在的她?”
“以前的她不是这张脸,而现在的她带了一张人皮。”
“人皮?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大概五六年前,她只是个相貌平平的整形医师,从小她便经常被人拿来与其同父异母的姐姐相比较,因为她姐姐实在太好看了,但是红颜薄命,她姐姐出了场车祸,变成了植物人。她每天都在照顾她的姐姐,看着那惹人怜爱的脸蛋,可那脸蛋却长在一个活死人身上!于是她便心生邪念,当晚就把姐姐带到了自己的手术室。一切准备就绪后,她扎起了头发,拿起手术刀,从额头至下巴,对着镜子活生生的将自己的脸给剥了下来。接着又重复了一遍,把她姐姐的脸也剥了下来,缝在自己的脸上。但起初效果并不好,脸皮在她的脸上渐渐死去,甚至长起了蛆。一个月后,奇迹发生了,脸皮开始与她的脸相适应,久而久之,便成了邓静宜今天的脸蛋。当然,我说的比较简单,事实或许更为复杂。”
“这...没人管?她姐姐呢?”
“有,但管不了,她父亲是当地的高官,这被私底下列为家事,没人敢管。她姐姐也许死了,也许正带着一副满目疮痍的面孔躺在某张床上生不如死。”
“植物人其实是有痛感的吧...”
“对,只是无法产生行为反应。”
“那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她姐姐应该知道妹妹所做的事,同时也是在有感觉却无麻醉的情况下被人活生生的把脸皮剥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这些事?”
“我是她的心理医生,至从换脸以后,她夜里常做噩梦,以至于患上了精神疾病,从而找到了我。”
原来邓静宜是个这么残忍的女人,还真看不出来。这时候我才发现席思文一直在旁边认真的听着,我便说道:“这事让小孩子听到不好吧...”
席思文鼓起嘴皱起眉怒道:“我不是小孩子!再说这事我早就知道了。”
我轻蔑的笑道:“你看你这鼓囊起脸蛋的表情还说不是小孩子?对了,你告诉我这事干什么?”我看向了房良。
“没什么,警察不都是伸张正义的么?这事没那么简单,你可以去查。”
“为什么是我?”
“首先,你当上了副局长,有足够的权利。其次,你不用管。”
“...”这理由还真TMD充分!我继续问道:“她什么时候会再来?”
“下周二,我先把她的电话和地址给你。”
“心理医生不是该保证自己病人的隐私绝不外泄吗?”
“不错,但她可能是一个有违法行为的人,我有权向警方透露必要的事情。”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也该回去了,在与房良和席思文道别后,我开始想邓静宜的事,也不知道房良所讲是否属实,还是我亲自验证比较好。这一回,我拨通了邓静宜的电话。
“喂,请问是邓静宜小姐吗?”
“我是,你是?”
“我是吴言,我有些事想问你。”
“原来是吴警官,问吧。”
“你可能误会了,我要问的不是琐事,而是请你协助调查,要当面询问,今晚有空吧?”
“我正在工作,可能会有点晚。”
“这没关系,我会开车到你的医院接你的。”
“呵呵,谢谢。”
到了晚上,我来到了她所在的医院,一栋有十多层的整形医院,十分气派。我顺利的接到了她,把她带到了一家高档的西餐厅,点完餐我便说道:“你一定还没吃饭吧?”
她笑了笑说道:“没吃,但在填饱肚子之前我更好奇为什么会在一家西餐厅协助调查?”
“若不拿“协助调查”来压你我怕是约不到你这么好看的女人了。这回可不能像在医院一样拿东西砸我了,被饭菜砸到可不好处理。”
她只是笑了笑便没再说话,我开始看向她的脸,她的长发将脸颊的边缘遮住了,我只能看到她的下巴,好像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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