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老师说到一个我从没听过的组织Inhuman(非人)Organizatim(组织),简称IHO。但是,我觉得遇上他们的机率就如同在半路遇见传奇人物的机率一样渺小──虽然他们不是传奇人物。
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这只是第一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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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靖夜?你的表情有点怪。」亚暗关心着。
如果说了自己看到的画面里面都是那堆裂缝,那之后岂不是要一个一个去补了?贝希珂这么大是要补到什么时候,难不成课都不用上了?但要说就这样隐瞒他们也不成……这可是件会关系到世界存亡的大事啊。
稍微在心里挣扎了下,我还是对眼前的几个家伙说出实话。
「……我看见画面里到处都是像黑洞的那玩意。」
听见我的话,现场的人都傻眼了……至少傻眼的像个人类。
「这是对我们的歧视!」
月读抗议了声,但很快的就被我无视了。哈哈,看来我已经慢慢的习惯了,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到处都是?整座贝希珂那么大……不会是扩散了吧?」
「呸呸呸,亚暗你就不能说点吉利的话吗?乌鸦嘴,都在说些什么啊。」
「圣明让靖夜带路,不准上课。」突的,月把话给插进来,立刻掐断了险些吵起来的话题。
什么?月刚刚已经去联络了?这动作也太快了吧。
「月一直以来都很有效率,所以靖哥不需要担心会出现『下属』办事不利的情况。」
念到「下属」两字,月读还特地让自己的牙齿上下给它蹭个几下。
「……」这听着就是在讽刺我。不管,还是不要跟他一般见识比较好。
「对了,如果圣明只是要你们看监视画面,那他那里既然可以直接看到的话还需要特别叫你们来这里看画面吗?」
一说完,我立刻又被白了两眼。
「魔力要定期补充,失去的监视视野也要补充。这些都要在这里完成。」
我又不知道,为什么你们都要这样对我!
在我们还在说话的期间,这座地下基地的其中一角光芒一闪,赫然是道传送用的法阵。眼前的法阵早就已经被人给备好了。
「都还没好好休息就又要出发了啊,真的好烦啊!这样会长不高啦……」亚暗抱怨道。
抱怨归抱怨,亚暗还是一脸悻悻然的穿过了传送法阵。
「都几岁了还在想长高的事?」月读挑眉,也跟了上去。
「……」法阵哪可能像这样说开就开,看他做起来这么容易,但根本就不是看到的这么回事!
一个法阵成功的要点,除了要画好以外,魔力的调配也很重要。像是过程中要注意平均分散能量啦、放进去的魔力属性要符合法阵需求啦、操纵魔力在法阵里运作的方向啦……诸如此类的,要求其实挺繁复的,根本就不像是漫画小说里那样说变就变出来。
……这家伙可真辛苦,要能像他这样要弄啥就弄啥出来,在这之前肯定度过了段很艰辛的磨练岁月吧。
「你眼神很复杂。」月说道,一张酷脸依旧。
这家伙真的没什么太多的表情,我真心怀疑这家伙该不会是三无之类的存在吧?我一边猜想着:他大概是看见我迟迟没有通过法阵,差不多准备打算催人了。我看还是快点走吧,免得待会他又要捅人了。
经过脑袋一秒的快速运转,我笑笑、随口应付了句「只是觉得你辛苦了」就往法阵里头踩。
最后在眼前的画面转换前,我回头望了一眼,想看看月在离开前会怎么收拾这个空间。
只见月一挥臂,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就将火光和屏幕给熄了,随后跟到我身后穿了过来。
出现在我们几个眼前的是贝希珂最外围的森林附近。而从我身后法阵踏出的月和我只差上一个前后脚的功夫。
……这家伙动作真的很快。我不由得再次因为这件事而感慨了起来。
「慢死了。」月读一脸不快,埋怨着:「现在天刚亮不久,我们就边找早餐边把贝希珂给逛个干净吧。」
「……整个贝希珂?」
「还怀疑咧,」勾了勾嘴角,月读笑道:「全靠你了。」
「加油靖夜,」拉了拉臂膀,亚暗摆了个加油的手势说着。「一起把森林里的裂缝都补起来吧!」
「喔……」我有些无力的举手应道。
再来,我们就出发开始我们的寻找早餐……呃,不是,是补黑洞之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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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会迷路吗……」我真的十分怀疑这件事。
走来走去这些树都长得差不多,到底是怎么认路的?而且又怎么能确定这附近我们刚刚到底有没有走过。这可不是我路痴不路痴的问题,而是一方面平常就算是我自己在这座森林里逛也不可能整座贝希珂森林都给逛过一次;一方面也是因为我在自己常去的地方路上都有刻下记号的习惯,所以从来没有迷路过……至少长大之后没有。
「有亚暗在我们不会迷路的,靖哥你就是担心太多了。」
「……那要是他不在呢?」
「还有月在啊。」月读一脸理所当然的解释道:「他可以飞上去确定我们的位置。」
「那要是月也不在呢?」
「我肯定就不会来了。谁想和你这个白痴一起在这里迷路。」
……敢情月读没有学习类似指南针功能类型的法术?
「反正你也会迷路,就不要五十步笑百步了。」
「……」
「注意一下,前面是狮鹫们的领地,记得尽量不要做太大的动作或施用法术。」亚暗突然开口说道,最后还飘了个眼神给我,好像我就是那会施放法术犯蠢的家伙。
我才不会好吗!
不过刚刚说狮鹫的领地我应该没听错吧?
「怎么回事?这里可是森林外围、也是森林里离魔眼距离最远的地方,怎么会有狮鹫……」
「这批是之前咬咬鸟驱赶过来的家族,不然原本这附近应该是骷髅族的领地才对。」
有没这么巧?我们和这群狮鹫根本就是冤家路窄……不,我们也没犯过牠们,牠们也没犯过我们,所以也说不上是这样的关系才对。
很快,我们就抵达了狮鹫们栖息的地方。
由于这里的枝叶相较于林里其他地方还要来得稀疏很多,于是几座较为巨大的石上还能看见几道阳光光柱从叶间照射下来,打在一只只正做着日光浴的狮鹫身上。也许这里是牠们那时被赶来以后降落的地方也不一定。
从狮鹫们身下的骸骨痕迹可以看出这里在不久前确实是个骷髅的部落……虽然它们的尸身都已经被分家,成了这群狮鹫们剔牙的骨头了。
「惨不忍睹啊……」我喃喃了句。而这句话惹来数道关爱的视线又是另一回事了。
正想转头抹脸,我却立刻看见:在一个有点斜面的大石上趴着一只狮鹫,而在牠的身子附近有个裂缝正开在石头尖端一直延伸到将近地板的位置……然后我还是抹脸了。
因为这道缝好死不死就在这里最高的岩石上,我真的觉得那只狮鹫就是率领着这个部族的领袖啊!这该怎么办……
我有些慌的想着,最后还是决定开口求救了。毕竟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处理这些,而这里又是魔物栖息的地方,所以大家该多少要有像面对这种情况的心理准备才对:「各位……」
「嗯?」
「干嘛?」
「看到那片大石头了没有?」
「嗯,看见了。」
「那么大块如果还看不见就是瞎了。」
「……」
不要和月读一般见识、不要和月读一般见识……
我不禁让自己在脑中不停重复这句话,这才让自己继续把话给接下去。
「石头尖端的地方那里有条一直开到地板的裂缝。」
「到地板没?没有的话就不要说开到地板。」
找荐吗这个!?
我抬头对上月读的视线,这才发现他是一脸认真的在问这句话的。
该不会看不见吧?话说他们似乎有提过这件事只有我做得来,难道是真的?可上次……
「……你们真的看不到吗?那之前那次为什么你们看得见体育馆的裂缝?」
「嗄?我不过是把体育馆整个冰起来,这和看得见看不见有什么关系?」
「……亚暗你不会也是整个烧一遍看看吧?」
「呃,我有看见亮亮的红点还有大爪子,后来只是把那些奇怪的点通通烤一遍而已。」
「……」看来月大概也差不多。
「所以你说尖端的地方一直延伸到地板那里有个缝是吧?」亚暗问声。
「我建议把石头的前半段一直到地板的地方都处理过一遍,不然我有点担心会漏掉。」
「那就照靖哥你说的办了。」月读背过身,抬起手上的白杖朝石头一指:「月,把这里的狮鹫都给处理掉。」
「等等等──要直接杀掉吗?」该不会这趟旅程会杀掉不知道多少只魔兽首领吧!?
「这样一来只要引起最小的混乱就能达到目的了,何乐而不为?」月读挑眉。
「所以就要把好好生活在这里的魔兽给杀掉吗?」
「那你有更好的主意吗,天才?」
我沉默了几秒,总算是绞尽脑汁挤出一句:「……去和牠们谈谈?」
「有请,首领大人。」微笑,月读微蹲,对我摆出「请自行上前」的手势。
我不会狮鹫语啊──就这样上去不就是踩了狮鹫领地还打扰牠们晒日光浴的大罪人吗?你们的首领会因为这样就被狮鹫群给干掉了啊!
脸色刷白,我不知道还能有什么办法既可以把裂缝给关起来又不打扰到狮鹫……嗯?谁戳我?
一转头我就看见了月。
「……怎么了?」
「空了。」
「啥?」什么空了?
我反射性地转头往石头上望。
那群狮鹫竟然就这么神奇的全给消失了!
「怎么办到……的。」
正回过头想问月怎么这么神的时候,我看见了在一旁和狮鹫玩耍的亚暗以及刚刚又回去重新加入游玩行列的月。
「天才,满意了?」月读一脸鄙夷的说着。就好像我是个办法都想不出来的没用家伙一样……那种看垃圾的眼神。
「对,就是这样,你承认吧。」
「没有人可以这样说我!」
「不要妄想和死神理论这种没意义的事。」
「……」
接着我就看月读把岩块结冻,喊了声「印!」然后嘴里喃喃念了些什么,最后那条缝就随着冰块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解决。」拍拍手,月读把他那镶着水蓝色宝石的白杖给收了起来。
「我看早餐就吃火烤狮鹫吧。」
「不!不吃狮鹫!」月读这家伙太残忍了!
「那你要吃啥,善良的首领大人?」
「果子。」
「……亚暗,咱们采果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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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和这群狮鹫道别以后,亚暗和月读让我和月留在这、他们则是不知道去哪里采果子了。
在两人离开前,月读交代了月一句,说是我自己要想在这片森林里自保他怕我会有安全问题,要月好好保护我,一方面也看着我、让我不要乱乱跑不见……说得好像我是长不大的小孩一样。
想到这,我身体猛然一震。
他们一个个都活了上百年,在他们的眼里我确实是个孩子没错啊!
我非常纠结的继续蹲在一棵树附近──自从他们离开以后我就一直蹲在这里──而月并没有像月读交代的那样一直盯着我看,只是在附近晃了晃、偶尔还消失一阵,这倒是给了我一个不错的喘息空间。
「怎么了?」信步走到我面前的月蹲了下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背。
突然的……怎么?在关心我吗?
「没什么,只是在纠结而已。」我据实回答,因为自己真的只是在纠结一些……没什么意义的事,应该吧。
抬头,我立刻接收到月那杀人般的瞪视,吓得我快速向后缩──该死,后面是树!
「你、你、你瞪我做什么?」
只见月眨了眨眼,摸了下自己的眉间:「抱歉,我没那意思。」
居然不是故意的!?怎么回事?
「那你怎么……?」因为不太知道该怎么问下去,但我知道只要说到这里他应该就会懂了吧。
「以前的习惯。」
「以前?」
「嗯,以前。」
「……」
前面还勉强算可以,但后面这句完全就没回答到我的问题啊喂!
……虽然想是这样想,但我还是让自己耐住性子继续问下去。
「多久以前?是学校还没有改名字的时候?」
「嗯。」
「……」
真的超难聊的!几乎就是问一句答一句,这到底该怎样才聊得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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