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玄幻奇幻 > 阴阳枪棍情仇记 > 第十三节、薄命女贬身为家奴

??这天早晨,钱家大院十分的安静,刘氏早早地就起了床,她一个人来到院子里,就在那里散步,这已成了她的习惯。

    突然有一个丫头来报,说月红姑娘病了,病得还很厉害。

    刘氏这才想起月红前几天说要到她父母和舅舅的坟前去看看的,怎么就回来了,那女子为什么又病了呢。刘氏一想起这个女子,真的就生同情之心,她知道,月红一直恋着他的丈夫钱怀伯。

    刘氏来到月红的房间,只见月红躺在床上,本想要起床,刘氏急忙上前按住她,叫她不要起来,这个女子虽说三十来岁了,但风韵尤存。

    “怎么好好的就病了呀。”刘氏帮她掖了掖被子说。

    “不碍事的,只是头有点疼,过一会就会好的。”月红说。

    刘氏在那里坐了一会就回去了。

    望着离去的刘氏,月红生出一丝冷冷地笑,真是一个傻瓜呀,月红在心里这样说。月红记得钱怀伯结婚的第一夜,那天人已走尽,新房里钱怀伯正在给新娘揭去盖头。月红那天没有离开新房,她躲在帷账后面,也不知是什么心理让她留在那儿,可能是为了看看钱怀伯是怎样在这个新娘面前表演的吧。

    揭去盖头的新娘是那样的美丽,羞羞答答的不敢正眼看一下钱怀伯。而钱怀伯此时兴奋到了极点,他有点迫不及待,回到床上把自己的衣服早已脱得光光的,在那里招呼新娘上床,可是新娘坐在那儿就是不动。钱怀伯在床上坐不住了,就那么光着身子向刘氏走来,在烛光下,那钱怀伯身子红红的放着光芒,浑身的肌肉一块一块是那样的结板,特别是那高傲的雄性直挺挺地怒视着前方,随着他走动的步子,一颤一颤是那样的威风。新娘一见吓得围着桌子转,就是不让钱怀伯靠近。这时钱怀伯疯了,推开桌子,一把将吓得直抖的新娘抱住,几下就将她的身子剥干净了,来到床边将光着身子的新娘向床上一丢,钱怀伯上床后,就听到新娘压低声音的痛苦喊叫,藏着几分凄凉。当钱怀伯满意的狂吼几声后,所有的风浪才平静了下来,只有新娘的嘤嘤的哭泣声还延续了很久。

    此时的钱怀伯与白天在人面前的钱怀伯是多么不同的两个人哟。

    过了一会,只听见钱怀伯在劝新娘,说第一次是这样的的,他也很痛,只要忍一忍就过去了,不这样哪有儿女呢。

    第一次,他也是第一次吗,月红听到这话有点好笑,他的第一次多得很,他钱家大院中只要有点姿色的丫环谁又没有让他第一次呢。不过这还是月红来到钱家大院后才知道的。

    钱怀伯白天是人,夜里是鬼,只是蒙住刘氏一人的眼。月红这样说。

    月红呀月红,说刘氏是一个傻瓜,自己何况不是一个傻瓜呢,只不过刘氏是蒙在鼓里的傻瓜,而月红呢却是一个明明白白的傻瓜呀。

    那天在柳树林,月红也承担了刘氏新婚夜的痛苦,过后钱怀念伯跪在月红的两腿间发誓说:“今生今世一定要娶月红为妻,什么门当户对,都是去他的鬼话。”

    月红躺在钱怀伯的怀里,望着一缕缕射进来的阳光,心中有无限的幸福。

    钱怀伯告诉月红说,家里没有提亲之前,他们俩的来往不宜公开。他会尽快地催家人来提亲,如果家里的人不同意,他就会以死来要挟。他让月红放心,说他们两人的婚事是天定的,没有人能分得开他们俩。

    自此,他们常常见面,白天的就在柳树林,晚上就上月红家,每次见面月红总是要问,同家里说了没有,钱怀伯每次总是说,还没有好的机会说。就这样一拖半年过去了,钱家总没有人来提亲。

    一日舅舅从钱家回来,突染重病,他把月红叫到床前说:“孩子,舅舅对不起你,不该促成你认识钱少爷呀,这个人靠不住,我死后,你可要把心收回来,找一个家嫁了吧。”

    月红伏在床前只是哭。

    舅舅就这样走了,家里就只有月红了。这时钱怀伯来了,他不顾月红正在悲痛之中,抱着月红就要求欢。过后,月红问他:“我该怎么办?”

    钱怀伯一边穿衣一边说:“现在我家里一时半回还说不好,我们两人的事还要过一段时间,我有一个办法,不知你同不同意。”

    月红拉着钱怀伯的手说:“我已是你的人了,舅舅死了,世上再也没有亲人了,我只有听你的了。”

    “这样吧,你家这些田地,你又管不过来,不如把它全卖了。”

    “那我以后怎样生活呀。”

    “傻瓜,有我呀。”

    “我们又没有成亲,怎么靠你呀。”

    “你就到我家去呀。”钱怀伯说,“不过这就要委屈于你了。”

    “什么委屈呀。”月红不解。

    “只能这样,说出来你可能不高兴。你暂时到我家做丫环,有了机会,我们再成亲。”

    月红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一把将钱怀伯推出门去,说道:“你给我滚。”

    后来,钱怀伯来找月红,但月红总是不开门。有一天月红突然开了门,而且答应卖了家产到钱家为奴。

    来接月红的前一夜,钱怀伯一直在月红家里没有回去,他抱着月红说:“我们两人总算可以长期在一起了。”

    月红躺在他的怀里,只是冷泠的一笑。

    这一笑内藏多少辛酸和杀机呀。

    月红到钱家不到半年,钱怀伯就与刘氏结婚了。

    钱怀伯被赵钧所杀那天,月红就在房内,要是月红出手相救钱怀伯不会死。她没有去救,在月光下,他看到钱怀伯跪在那里,向赵钧求情,她的心里反而生出了一种快感。

    有一次,钱怀伯同月红合欢后,说道:“要是天下的美女尽为我钱怀伯所受用,那老天爷才真正有眼了。”

    “你玩女人还没有玩够吗?”月红冷冷地说。

    “没有没有,你就说赵钧的妻子孙氏,还有同赵钧相好的香莲,那都是女中佳品呀,可惜的是香莲过早的去世。几时得同孙氏相合,也不枉此生呀。”

    月红知道,钱怀伯以后的日子里总是在寻找机会,真是天随人愿,那场大水圆了钱怀伯的愿。那日他回来,在月红那里津津有味地说着他的体会。

    好笑的是,刘氏认为钱怀伯真的是为了救孙氏而不得已做的,而且那个赵钧戴着一顶绿帽子还在那里反省自己哩。

    所谓的寒热功也是钱怀伯编出来的。大水退了的第三天,月红就看见钱怀伯在耳房里按着一个小丫环。

    至于,钱怀伯的武功,这只能说他把精力太用到了女人身上,淘空了自己的身子,又怎么战得过赵员外呢。

    那在月光下,从钱怀伯的脖子处升起的一股血柱,像一个喷泉一般,至今还留在月红的大脑中。每想到这一画面,月红也就多了几份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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