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玄幻奇幻 > 阴阳枪棍情仇记 > 第八节、潭中影钱赵双窥玉

??这几天香道长又远游去了,临出门时叫来赵爽,钱刚,钱柔说道:

    “你们三人又聚在一起了,再也不是当年小孩子了,要刻苦练习武功,认真补习文化,将来才大有作为呀!赵爽你可是姐姐呀,做任何事都要带好头。”

    说得三人连连点头。

    自此,他们三人每天鸡鸣而起,在大潭前那块大石头上操练武功,练累了就坐在石头上读书,中午也不回观,由一个老道姑把饭送到潭前来。他们三人在休息时有时也玩那充满童趣的游戏,似乎是无忧无虑,有时又为身世和家仇而伤心流泪,有时三人之间似乎有了矛盾,两三天互不理睬,有时三人又在一起打打闹闹的,那充满青春活力的笑声传得满山遍野。

    在钱刚的眼里,钱柔还是一个小妹妹,虽然都有十四岁了,说话还是一口娃娃腔。而赵爽的变化就大多了,和她分别三年里,除去她那善良的心没有变外什么都变了,那柔美的头发,小巧的鼻子,以及那略显单薄的嘴唇无不闪烁着青春光彩,就连她走动摇动的身材和轻盈的脚步,都时时走进了钱刚的梦里。近来他发现自己有一种怪怪的感觉,那就是每每看到赵爽,心里便无来由的跳得厉害,同时脸也一阵一阵地发热。有时他们三人头挨着一起看书讨论问题时,赵爽的头发会在他的脸上拂动,钱刚就会陡一颤,整个身子就会飘飘欲仙起来。

    而赵爽呢,表面上看,她还是以大姐姐的身份自居,时时处处照顾着身边的小弟弟小妹妹,可她内心却有一泓微微荡漾的塘水,她看到钱刚那发达的胸饥,如榔头般的双拳`,就在心中有了了依赖感,她总想同钱刚接近,那么听听他那有力的呼吸声也是一种享受。

    而钱柔这位小姑娘并没有感觉到她身边这两个人的细微的变化,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姐姐哥哥”地叫得欢。

    这一日,他们三人又在潭前的那块大石头上练了一个时辰,练得满头大汗赵爽掏出手帕这钱柔擦了汗又递给钱刚。

    “我们何不就在潭里洗个澡。”钱柔眨巴着眼睛,像突然有了新发现似的。

    “是要好好地洗一洗了。”钱刚说。

    两人不约而同的看着赵爽。

    “都望着我干什么。洗就洗,不过……”

    “不过男女有别,我和姐姐先洗,哥哥后洗。”钱柔心直口快。

    “好呀,你们先洗,我到那边看一会书。”钱刚说。

    “首先声明,哥哥可不准偷看。”

    钱刚和赵爽看到钱柔那认真的样子,两人不觉相视而笑。

    钱柔见了觉得好奇怪,“我说错了吗,你们两个怪怪地。”

    “没有没有,妹妹说的是天下最真的道理。”赵爽说。

    “就是,就是。”钱柔说。

    “哥哥听妹妹的话就是了。”钱刚说完,揪了揪钱柔的鼻子。于是他走到背对潭水的石头背面坐在那儿年看起书来。

    这时,大山里显得十分安静,平时欢叫的小雀们也许是疲倦了,不知躲藏到什么地方睡觉去了。钱刚虽然眼看着书,但耳朵里时时注意着潭那边的动静。这时,那边传来了哗哗的水声,钱刚想,她们下水了。

    “姐姐,你的身子真白。”

    “那你的呢,白得闪人眼”

    “姐姐,你真美,不管哪里美得让人嫉妒。”

    “死丫头片子尽说奉承人的话,看我撕你的嘴。”

    “嘻嘻嘻”,“哈哈哈”

    在钱刚的脑子里出现了赵爽和钱柔在水中追逐的场面:钱柔如一只小猴跳来跳去,而赵爽像一条美人鱼在光洁的水中滑得很快,假意地追赶着钱柔。这使钱刚想起了当年三人同在一澡盆的情景。这时,钱刚突然有了一种欲望,他想看看她们俩是否如他想象的那样在戏水,他要用事实证明自己的想象力是正确的。

    于是他慢慢地转过身子,从石头后面探出头来。

    好一幅二美戏水图呀,两件活着的玉器在潭中飘来飘去,特别是赵爽,高挺着胸部,那胳膊和腿比小时红活圆实得多。钱刚觉得自己身子中有一股热浪,几乎要将他的躯壳给炸开。

    过了一会,钱刚突然觉得自己这样做不对,他急忙将头调过来,他几乎要打自己几耳光。但是他又经受不住戏水声的诱惑,又总想将头扭过去。他就这样处于矛盾的漩涡中,直到赵爽和钱柔兴尽上岸才罢。

    “哥哥该你洗了。”钱柔一边梳理湿漉漉的头了一边说。

    赵爽洗过澡后脸上出现了鲜嫩的淡红,使得她更加妩媚。

    钱刚不敢看她们,像逃跑似的来到了潭边很快地脱了衣服,就跳进了凉爽的潭水中。他一个猛子扎入水中,他要让潭水帮助自己的脸退退烧,直到自己在水底憋得难受后他才浮出了水面。他徜徉在潭水中,整个身子有着无限的大,他让潭水塞满了身子的每个坑坑洼洼,他的双手在自己的身子上游走,他感到浑身上下都有一种快感。突然他听到岸上钱柔在喊:

    “姐姐偷看。”

    “胡说。”

    “没有偷看为什么脸红。噢,脸红了,噢,脸红了。”

    接着就听到她们向林中深处奔去的脚步声。

    她也在偷看,是否同我一样的感受呢,钱刚突然有了一种兴奋感,他把自己仰躺在潭中,尽量地将肚子挺出水面。

    这一天,钱柔早早起床,她看见赵爽姐姐的床上已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她已不在房中了。近段日子钱柔发现,赵爽姐姐总是在她的前面起床,总是不声不息地离开房间,每次都在哥哥的房里帮他整理这整理那。有一次,钱柔赶到哥哥的房里,只见哥哥和赵爽姐姐就那么对站着,没有说话,傻瓜一样,连钱柔到了他们的身边,他们都不知道。是钱柔大叫了一声,他们才像从梦里惊醒过来一般。

    “这次总又在哥哥的房里。”钱柔想。

    她急忙梳洗完后就来到哥哥的房里,可是房里不仅没有赵爽姐姐,就连哥哥也不见了。去总问管事的道姑,她们说两人出了山门。

    “他们一定到潭边去了。”

    但钱柔来到潭边,照样不见二人。

    钱柔一股娇气涌了上来,将手中的铁棍一摔,坐在那块大石头上。她觉得近来赵爽姐姐和哥哥好像有意躲着她似的,两人对她没有以前的话多了。三人在一起总是他们二人的讲,小妹妹总是插不进话,有时多讲了几句,哥哥就会说小妹妹不懂事,多嘴多舌。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们,或是身上有一种让他们讨厌的东西呢?就是有也应该向妹妹讲清楚呀,能改则改,不能改的小妹妹总可能申说理由吧。赵爽姐姐那样做还说得过去,到底不是亲姐姐,而哥哥这样做就太不应该了。兄妹二人相依为命来到这深山老林中,父仇家恨未报,哥哥不理妹妹了,又有谁来亲妹妹呢?想到此,钱柔不禁泪如泉涌,放声痛哭起来。

    “好,不理就不理,小妹离开你们就不能生存了吗?”钱柔提起铁棍向那边走去。

    赵爽和钱刚究竟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原来他们早早地就来到了潭西那个小山坡背面的那片树林里,在一棵大树下坐着谁也没有说话。

    其实他们二人并没有相约,赵爽先来个地方,她是想来这个地方干什么呢?真的赵爽没有想好,反正她来了。她到一会儿,钱刚也来了。看到赵爽早就在这里,钱刚开始显得有点吃惊,但是他没有问原因。他们相视笑了一笑,就不约而同的坐在那棵大树下面。

    他俩总是想单独在一起,仿佛有许多话要在一起说,可是当他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又无从说起。

    是的,那天钱刚在潭里洗澡的时候,赵爽偷看了。那是不由自主呀,那只是很快的一瞥,也被细心的钱柔发现了。就是那一瞥让赵爽久久不能忘记,那粗壮的胳膊和发达的胸肌,滚圆的背部和具有韧性的腰身,无不显示出雄性的风采,那收紧的小腹与偶尔露出水面的大腿根部留给赵爽无限的暇想和感慨,令她夜夜不能入眠。造物主真是鬼斧神工,几年的锻造,竞将这个曾是那样雉嫩的小男孩变成一座铁塔般的汉子。说实话,赵爽每每与钱刚在一起就有一种无来由的兴奋。为了延续这种兴奋,赵爽每天都早早地起床,她喜欢那种推开房门后,听到钱刚熟睡中鼻息声的感受。她便默默地站在那里,像在静听一首古曲,直到钱刚醒来。

    而钱刚呢,这几日突然觉得妹妹不那么讨人喜欢了,最大的不足就是多嘴多舌,有时与赵爽姐姐姐讨论一个问题,十分投机之时,她总要插上几句,让她们的谈话中止。只要一刻不见他们的踪影,她便山前山后找,让人有点烦,一个女孩子家,自己有自己的事,什么都要去找哥哥解决,哥哥也有哥哥的事呀。他们为了摆脱妹妹,两人总是过早的离开山门。

    太阳从东面的山坳里探出一点点红脸来,它的光从茂密的的树叶间挤了过来,照在赵爽和钱刚的脸上,他们俩都变成金娃娃了。

    “多么静呀!”赵爽说。

    “是有点静。”钱刚说。

    “赵爽姐,你看那边,月亮还没有落咧。”钱刚指着西边那一方很淡的残月。

    “是呀,月亮也好像留恋着什么迟迟不肯退去。”赵爽似有感融地说。

    “是呀,她留恋什么呢,赵爽姐,你说月亮中的嫦娥总住在那寒冷的月宫里,那为什么不时时下来人间玩玩呀,你看这人间多好呀。”

    “你要她下来干啥,陪你练武吗?”赵爽笑着说。

    “我要她陪什么,我有你们相陪就享了天福哟。”

    “走吧,钱柔妹妹恐怕又在找我们了。”赵爽站起来说。

    于是他们二人来到潭边的那块平石上,没有见到妹妹。

    钱刚说:“妹妹又睡懒觉了。我们去叫她。”

    在房里也没有看到钱柔。

    问道姑,说她出山门好一会了。

    即是出了山门,那就到潭边去等吧。

    太阳已经一杆子高了,一位道姑送来了三人的饭菜,仍不见钱柔的影子,问道姑,说小姐没有回观。这时赵爽和钱刚觉得事情有些不妙,他们分头去找,等到汇拢时,仍没有钱柔的下落。

    赵爽钱刚回到观里,发动全观的道姑又分头到各地地去找了一遍,总是不见钱柔,看看天已黑下来了,钱柔究竟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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