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老梦也喊了过来,他也摇摇头,只是说这可能是个别人自己的一种癖好,他用这种抽象的图案来记载各类事情。
我们几个人围在一起讨论这些奇异形状所代表的意思,正好刘亚也走了过来,本来还高兴的脸,但看到日记本的时候却突然晴转多云,很明显的脸色拉了下来。
我和刘毅对视了一下,然后贴着脸和刘亚和气的说,“刘队长,你看教授留下的日记本到底所写的是什么东西,怎么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图案,这也应该不是一个民族所有的传统文化吧!”
刘亚一把夺过了日记本,他将里面的纸张全撕掉了,纸张全都粉碎了,他在空中一扔纸张如同蝴蝶飘洒了下来,我们几个人呆呆的望着眼前的这一幕。
他转身离开,没走几步又停下向我们说道,“别人的东西你们不要乱碰。”
我们吱吱呜呜的说着好,关于刘亚的举动我们更是好奇,这本不关乎他的事情,他却出手撕毁,他越这样我也感到好奇,这跟发现他的巨大秘密一样,都是不择手段的选择毁灭证据,他和教授本身就是有关系的,这次出动的目的他肯定是清楚个一二三的。
我们再次回到驾驶舱,我用反射镜看向水母,却没有发现教授的踪迹,突然感觉到教授可能没有生还了,毕竟一个人在没有氧气的作用下还能在海底任意的游动那属于怪物了,但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从地面突然窜出来的教授身后背着一个氧气瓶。
他武装了自己又再次出战,我感到事情都像是早已预谋好的一样,氧气瓶竟然能够突然的出现,事先准备好了可能性很大。
我转头问他们几个人,你们说我们下面有没有氧气瓶或者其他的通道。
刘亚突然说了句,“这下面是个乱葬群,很多先前的探险者都葬身在这里了。”他刚说完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他又接着补充了一句,“我们来的时候,总部已经对这里进行了考察,之前的那支团队就葬身这里了。”
我扭过头再次看向教授,教授正在拽着铁链,大水母被拽到了腿身体也变得倾斜了不少,这次教授没有向下拽铁链,而是朝着正前方方向游去,一会儿过去,这大水母的腿被拽的变了形,一条腿完全偏向了教授游去的方向。
我静静的凝望着这一切,突然发生了惨烈的一幕,大水母的一条腿被分裂了,铁链缓缓的掉落了下来,水母周围散发出了浓浓的白汁,它开始剧烈的摇晃着身体。
教授再次游回来,他用了同样的方法再次击伤了水母的另一条腿,这时的水母开始愤怒的放着电波。
我转头又向他们说道,“教授他还活着,他在干掉那只大水母。”
所有人听我这么一讲也都好奇的走了过来要观看教授的行为。
我再次看教授的时候,他已经完胜了水母的五条腿,看起来他已经筋疲力尽了,突然我内心的同情心也出现了许多。
教授停在水中缓了一会儿后,他冲着水母的身体中游了过去,我本以为这是要同归于尽的节奏,但教授脱掉了氧气瓶,氧气瓶被塞到了水母的身体中去了,水母的身体一颤一颤的却吐不出氧气瓶,很快就跟着氧气瓶放射出的气体而晕了过去,教授趁机游进了水母的身体中去了。
这一幕看得我心惊胆战的,教授他向着水母身体中那颗发红的“心脏”游了过去,他费了很大劲才拽掉水母身体中的心。
随后他朝着水母上方的水井游去,他攀爬上去了,井盖被他用力的顶开了,我看到他逃出了海底。
我和其他人说道,“教授他出去了。”
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刘毅说,“能出哪里?”
我缓缓的说了,“地面。”
这时他们几个才感觉到了事情的转折性。
“不行,我们快点找到出口,这里我们也不能待很长的时间。”刘亚突然又出现了一种领导范,他用命令的语气朝我们说道。
我们几个人深深的吐了一口气,于是就开始在舱室里寻找真正的出口。
我手里握着木棍不停的敲打着潜水艇的地面,老梦看我的行为就觉得很傻,“你这是自娱自乐,难道你觉得这样能够找到出口吗?”
我一听老梦竟然在质疑我的行为就说了句,“天才的世界你不懂。”
就在我们一番折腾后,最终的出口还是被阿朵找到的,这也是我早已预感到的结果,毕竟她和刘亚更像是曾经这里面的主人。
紧密封锁的铁栏,生锈的铁渣已经掉落了一地,出口通道被掩盖在驾驶舱的操作区,哪里有一块铁盖,一打开就能看到和狗洞一样的洞口,洞口被铁栏挡住了,里面冷冷的清风吹入,吹得我脸都发凉了。
就这么秘密的地方却被阿朵轻而易举的找到了,我不得不说几句客气话,“还是阿兰姐厉害,我们几个大老爷们都这么无能,一个小洞口都折腾半天没找到。”
阿兰一听就尴尬的笑了笑。刘亚招呼我们将铁栏拽开,我们几个人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以弄开铁栏,瞬间有了一种自由的气氛出现。
老梦什么都没有讲,他一头钻进了洞里,这洞口很小必然是外界人为了隐蔽才弄成这样子的,我紧扒着墙壁向前走,由于靠海的缘故,这四周墙壁的淤泥都格外的潮湿,闻起来还带着一些海水的腥臭味。
弯弯曲曲的通道像是有人在匆忙之中挖的,如果说这通道真的通向外界的话,那么这艘潜水艇绝对属于重大发现。
潜水艇一面通向外界,另一面又通向地下,这种构造设计纯粹是为了方便工作人员的实验而准备的,那这样的建设也足以证明了实验室的秘密和重要性。
在抗日期间曾经想要研发出生物武器来取胜,可是这里又发生了什么导致了实验室的荒废了呢?
我一边向前走一边想着这些难以想象的事情,如果当初生物武器被研发出来了,那么国家最后的命运又会是什么呢?
在不知不觉中我们已经走了出去,那是一个比洞里面还要小的出口,那个出口被设立在沿海的矮山上,恰好低矮的山上堆放着杂乱的石块,这也正好造成了以假乱真的效果,在地面上出现这样的一个洞,即使再胆大的人也不敢下去恭维的,就算当初下去了最前方还是个死路,那另一边早已在驾驶舱堵住了。
炎热的阳光照射着我们的眼睛,刚刚到达地面的我们却感觉到了一些不适应,呼吸着外界的清新空气别提有多么的开心,倾听着海鸥鸣叫的声音霎时间有种被释放感觉。
一些渔民走到我们身旁还客气的问我们发生什么了,我们只能说自己是游客迷路了,就在渔民老伯的指引下我们先是在旅店休息了一晚上。
夜深人静之时,刘亚却没有睡觉,他的心事出卖了他写在脸上,我被几只蚊子吵得也睡不着觉,静悄悄的躺在床板上,听着身体翻来覆去时所制作的响声,吱嘎吱嘎的让人感觉到了枯燥。
我起身后差点吓到刘亚,他正在朝着天空吐着烟圈,一层层的烟圈慢慢的消散,这已经是他第无数支香烟了,刘亚看到我时,我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
“你走路能有点声音吗?搞得和鬼差不多。”他指责我惊扰到了他,我抿嘴一笑就沏了一壶茶,透过浓浓的热气望向刘亚,能看见他有些不自然的表情。
“怎么了,有什么心事说来听听。”我对望着他的眼神开始笑了起来。
刘亚怂了一下肩膀,手中的香烟再次燃起,那刺鼻的雾气呛得我特别难受,但我又只能忍住不敢咳嗽。
“哎!”刘亚没有讲一句话,他只是在一遍遍的叹气,眼神也只凝视着手中的香烟。
我给他倒了一杯茶,他刚伸手就被我的茶水烫到了,我立马插话说,“你看你肯定有心事,怎么可能心不在焉的呢?”
他点了点头,此时的香烟再次燃尽,沉默了许久之后他才开口和我讲道,“我和阿朵认识了很长的世界,小时候我们是青梅竹马,后来她成为了我的未婚妻,但这一切却是那么的悬空,在国家危难的时刻她投身敌方,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沦落到我的死对头黑子手中。”
听他这么一讲我更是决的潜水艇和阿朵有直接的联系,我又反问,“难道在潜水艇里的人物合照就是阿朵小姐?”
刘亚没有讲话只是一个劲的点头,他的表情极为的痛苦难受,毕竟自己的女人瞒着自己做了许多让人难以忍受的事情,这正是一个男人所受到的极大侮辱。
这一切的发生又让我感觉到了此次组织派遣过来的目的并不简单,看到他的痛苦我并没有继续讲话,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回到了木板床上躺着了。
我想这一切所发生的事情就如同喜剧一样,到目前为止我都感觉到了整个事件的可笑性,教授三番五次的离开我们视野,这估计里面也是有必要的自身因素存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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