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卷]六十一,不是情人,就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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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能救薛野的人死了
韩逍和语琳跟着神nv走进了房子,找遍了每个房间,但一直都没有找到她师父,而且从凌luàn地散落在四周的书本、衣物来看,这里明显发生过打斗。
“看来你师父出事了。”韩逍严肃地说道。
“不可能。”神nv一脸不信,“在我们纳西族的领地中,师父怎么可能会出事呢?”
语琳拍了拍神nv的肩膀:“神nv小姐,你还是别掉以轻心了。”
神nv咬了咬牙,扭头奔向了木房子后方的密林丛中。韩逍和语琳对望了一眼,也连忙跟了上去。
他们才跑了几十米远,就又看见了一块空地,上面刻画着玄奥的太阳图案。
几根粗长的桃花木竖立在空地上,这是纳西族的祭木。
此刻,一根五米来高的祭木下满是血迹,触目惊心。
神nv走到了那根满是血迹的祭木之下,抬头一看,祭木上挂有一个披着七星披肩人——
他耷拉着脑袋,一动也不动,看起来已经死去多时了。
“师父”神nv尖叫一声,马上跪倒在地。
韩逍和语琳见此,也连忙跑上前去,把挂在祭木上的尸体放了下来。
神nv师父的身上有好几处伤痕,而致命的伤痕在脖子这种一刀削断颈动脉的平整伤口,竟然和张家的遇害者一模一样
韩逍陷入了沉思之中。
“人死不能复生,神nv小姐节哀吧。”语琳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悄然地披在了放声大哭的神nv身上。
韩逍突然掏出枪,警惕地看着四周:“快起来,有人”
果然,不远处有十数条人影正朝着这里扑过来
“我和他们拼了”神nv想也不想地站了起来,拔下枪套里的手枪朝着那些人连开了几枪。
在极度的悲伤和愤怒之下,神nvshè出的子弹根本就没有准头,一连几枪都落空了,不过这倒是稍稍地阻挡了敌人的脚步。
看着那群又在靠近的黑衣人,韩逍皱了皱眉头:按道理说,神nv也是华夏会的一员,但华夏会为什么连她也不放过呢?
没时间留给韩逍多想了,神nv开枪之后,那群黑衣人也开始还击。
“躲在木头后面”韩逍对着神nv大吼一声,自己也快速地朝着另一根祭木移动,同时还顺手开了一枪。
“啊……”一个黑衣人痛得满地打滚。
“呯、呯、呯、呯、呯……”韩逍的枪声引起了还击,几颗子弹打在了他掩身的祭木上,木屑和火花四周飞溅。
韩逍就地一滚,快速地滚到了旁边的另一根祭木后面。“嘭”,他刚才掩身的祭木轰然倒地,尘埃扬起。
换动方向,韩逍又是两枪,两个黑衣人应声死去
那边,语琳也开枪撂倒了几个黑衣人,冲着韩逍幽幽一笑。
韩逍也对她淡淡一笑。此刻,两人没有一丝紧张,jī烈的枪战,生死的考验反而让他们的心挨得更近了。
紧接着,韩逍伸出左手,朝语琳拎了拎自己的衣服。
语琳马上知道,他的手势意味着他要暴lù一下吸引对面的几个黑衣人现身,然后让自己趁机开枪。
见语琳点点头,韩逍笑着回了一个OK的手势,突然又从祭木后面冲了出来。
同样躲藏在掩体后面的黑衣人没想到韩逍会竟敢现身,枪声húnluàn地响成了一片。
语琳盯着两个因为开枪shè击而显lù了脑袋的黑衣人,迅速地放了两枪
“嘭个黑衣人脑袋开花,倒在地上手脚chōu动了几下,就马上不动了。
韩逍已经躲到了另一根粗大的祭木之后,xiōng口悄然崎岖,死里逃生的经历带给他一种莫名的快感。
忽然,一道金属光芒闪过……
韩逍只感到眼前一花,然后就发觉不远处的神nv惨叫一声。
一颗子弹故意地打在了神nv藏身的祭木上,碎裂开的弹片把她的整条右臂都炸伤了,手里的德制手枪也“叮当”一声,掉落在地。
“少……少帅……”神nv不光能召唤蜈蚣,而且本身的功夫也不弱,对方虽然有以多敌少的优势,但能够一下子制住她的右手,就肯定是个高人。
“我早就该想到你不是诚心加入华夏会的。”一个声音响起,温柔而富有磁xìng,让韩逍大感熟悉。
“现在你该知道,我的本名叫莫花青,是土司家族的nv儿。”神nv淡淡一笑。
“这么说起来,薛野的母亲是你师父的师妹,你的师姑,怪不得你竟不惜为了薛野而背叛组织”黑道少帅司马少康的声音再次响起。
“少帅,我只问你一句,我师父吉拿是你杀的?”神nv深深地吸了口气。
“既然华夏会要薛野死,那当然就没办法让你师父活着了。”少康平静地说。
听到这里,韩逍心中“咯噔”一下:看来张家的灭mén惨案也是少康犯下的了……为什么是少康呢?
韩逍感到痛苦,虽然,少康是他的敌人,但他却不希望自己有拿着枪,杀了他的那一天……虽然,他也明白这一天不可避免。
但根据神nv以前的说法,他们华夏会杀死张家满mén也只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那么……谁是幕后的真正主使者?谁有让厉害的华夏会接下他们的生意的气魄呢?
“好了,终究共事过两年,所以我让你死个明白,把一切都告诉你了现在,我可要送你上路了……”少康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了,是因为痛苦吗?
“少帅,这是你说的话吗?你不是这么绝情的人……”神nv不甘心地继续蛊huò少康,虽然她和少康没有什么男nv关系,但两个人终究同生共死过。
“小云死后,我的心就死了,张文宇家十三口人我都杀了,我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少康的话听起来不像是在骗人。
韩逍忽然感到内疚,咳,为什么很多无辜的人都是死在他这个自认为正义的人手里,小云、蝶儿……
但内疚归内疚,韩逍已经从背包里mō出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语琳看得很清楚:韩逍手中的东西,正是美国产的手雷
五十三,族人
韩逍拉动引线,等了几秒钟,猛地将手雷抛了出去——
他已经算准了手雷的落点在一块巨石后面,如果他没有判断错声音的来源的话,司马少康就藏在那儿
看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掉落下来,巨石后面的几个黑衣人还傻乎乎地抬起了头,直到那东西掉落到地上,然后一声巨响,猛烈的爆炸气流立刻就把他们都掀飞了出去
但地上并没有少康的尸体,韩逍以至发觉少康整个人都已经不见……难道是自己的判断失误?
不过,一颗手雷丢下去,能够战斗的黑衣人已经不到五个,敌人的火力一下子降到了之前的三分之一
“逍哥小心”当语琳看到一团白影出现在韩逍身后的密林中时,就情不自禁地大叫起来。
但是……已经晚了,“砰”,一声枪响,她只看见韩逍大叫着向前扑倒。
“我们撤”司马少康一击得手,便闪入密林中消失不见。
很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剩下的黑衣人也都撤离了
十几具狰狞的尸体,加上浓重的硝烟味,现场一片狼藉。
神nv痴痴地看着少康消失的地方,良久,眼泪淌过面颊:在华夏会的日子里,少康就不断很照顾她。现在,即便是她背叛了华夏会,他也不忍心杀她,之所以要挟说“要送你上路”也是为了声东击西对付韩逍……否则少康之前为什么跟她废话了半天,却不间接杀了她?
语琳早已经跪在了韩逍身边。不测的是,她的脸sè可怕得就像死人,但竟然没有哭她握紧了小拳头,直到指关节发白:“逍哥,即便粉身碎骨,我也会为你报仇的。”
“我最舍不得的人就是你了,我可不要你粉身碎骨”韩逍翻了个身,笑嘻嘻坐了起来。
“啊?你没死”语琳立刻把韩逍扑倒在地,骑了上去,小拳头往他身上luàn捶了一通。
“你逍哥哪里这么容易死的?司马少康的子弹被我躲掉了,但我却故意装死给他看,他想跟我斗?嘿,他这个坏人也太正直了点”韩逍搂住语琳,把手伸进她的**……
“你就一肚子小聪明罢了个时候,神nv已经一步步向这边走来。
韩逍松开语琳,一脸不满地说:“但你要明白,光你们华夏会那个什么少帅就很难对付了,而且他手下还有好几个黑衣人没死呢,如果不是我装死,他肯撤走吗?哼,你的右手都不能拿枪了,还拽什么呀”
“逍哥说得也有道理。”语琳红着脸从韩逍身上爬起来,理了理被他翻luàn的衣服:“神nv小姐,现在你师父已经死了……我倒是担心薛野身上的蛊该怎么办?”
“也还有一个人能够解我师父的蛊,那个人就是我师父和薛野妈妈共同的师兄,早已经神秘失踪的纳西族东巴。”神nv深深地凝视着韩逍,眼神中忽然呈现出一种凄凉,不知道是不是在为自己的蜈蚣害了薛野的事而内疚。
“哎……”韩逍忽然感到心脏一阵阵地绞痛起来,仿佛有一把小锯,在那儿不停地摩擦着——现在他们连东巴是何许人,是不是活着,在哪儿居住都nòng不清楚,用短短七天时间去找出东巴来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逍哥,你不要这样子,事在人为嘛,你要相信你自己啊。”语琳温柔地握住了韩逍的手,瞥了神nv一眼:“神nv小姐,你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还没等神nv说话,周围又是一阵异响,似乎有很多人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
“少康还真是难缠。”韩逍皱了皱眉,又拔出了腰间的手枪。语琳也迅速地拔出了手枪,警惕地四周张望着。
“莫小姐,我们可找到你了”一群上穿大襟长衫,下着过膝féituǐkù的纳西人出现了。
“你们……确定我是莫小姐?”神nvmō了mō自己的面颊,她明明已经整过容了,这些族人怎么还认得她?
“莫总已经派人调查过了,你就是他的nv儿莫花青,我们都知道了。”人群里走出了一个魁梧的汉子,脸sè青白,皱纹间夹杂着一些伤痕。他说:“而且如果你不是莫花青,你为什么要管吉拿大师叫师父呢?”
神nv一怔,这下她没办法狡辩了,她并没有把整容改名的事情瞒着她的师父吉拿。
那个汉子不友好地打量着韩逍和语琳:“你们是什么人,跟我们莫小姐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和德,他们都是我朋友。”没等韩逍二人回答,神nv就走到那个汉子面前,毫无表情地说道。
“莫小姐的朋友,就是我们的贵宾。”和德一听,竟然对着韩逍和语琳鞠了一躬,样子十分恭敬。
“你是……?”韩逍一脸惊讶地问。
“我是莫小姐她爸爸的司机。”和德坦诚地说。
神nv忽然想到了什么,对和德和他带来的一众纳西人道:“先把我师父吉拿大师火化了吧。”
众纳西人一听,连忙往吉拿的遗体奔过去了。
在神nv的带领下,众纳西人唱起了祭歌:“萨——依——萨讲了。亲亲的兄弟姐妹们唱了。
围坐在火塘边的纳西人祈求先祖赐福给您先祖的古今呵,比艾乐坡独根的yào还好,先祖的古今呵,像哀牢山的竹子有枝有节有根……”
随即,人们托起了吉拿的遗体,走进了他生前所住的木房子,七手八脚地摆好供桌,在供桌上放置白牦牛头、白马头、竹编物等祭品,然后就在木房子外升起了一堆篝火,把吉拿的尸体抬了上去……
葬礼结束已经是傍晚时分,夕阳在天边摇摇yù坠,那最后一抹红晕的周围,天空呈现出一种淡淡的藕荷sè。
“莫小姐,回家吧。”和德走到神nv身边劝道。
神nv点点头,转向韩逍和语琳:“走吧,去我家坐坐,也许我爸爸有协助薛野的方法也不一定。”
韩逍一听能救薛野,便满口答应下来。
五十四,土皇帝
但众人刚要动身去莫家,老远地,韩逍就看见有两个人往吉拿大师的木屋子奔过来。
这两个人的身影慢慢变大:一个白皙俊美,还染着金头发;另一个则黝黑健壮,黑发齐耳。
“啊,是阿纪和阿野……你们怎么来了?”韩逍连忙迎上前去。
拓跋纪咳嗽了两声:“哎,我让薛野好好休息的,终究他中了蛊,不能luàn动,但他哪里肯听我?就吵着要来找你,没办法,我只好带他来找吉拿大师了。”
“你知道吉拿大师住在哪里?”语琳一脸míhuò地问。
薛野撇撇嘴:“随便找个纳西人问问就知道了呗,谁不知道吉拿住在这里?”
“对了,你们找到吉拿大师了吗?他怎么说,薛野的蛊有办法治了吗?”拓跋纪一边问一边往吉拿的木头房子张望着。
韩逍叹了口气:“吉拿已经……哎……已经被我们火化了……是华夏会杀了他。”
“啊?”拓跋纪吓了一跳,情不自禁地看了薛野一眼。
韩逍垂下了头,语琳沉默不语,下蛊的神nv更是羞愧满面。
但薛野倒是一脸轻松:“你们不要这样子嘛好像我已经死翘翘了一样,要悲伤也总得等我断了气吧?”
韩逍忽然伸出手,用力地抱住了薛野:“兄弟,有我在呢,我不会让你死的。”
“嘿嘿,没事,生死由命。”薛野嘻嘻哈哈地说。
神nv咬了咬牙道:“事不宜迟,薛师兄,你赶紧跟我回家吧,也许我爸爸会有办法的。”
薛野、韩逍、语琳、拓跋纪四个人之间看来看去地看了好一会,最后都跟着神nv走了。和德也带着那一帮子纳西人跟了上去。
“这两年里,我爸爸还好吧?”神nv不放心地问了和德一句。
“莫总很好,只是很想念你。”和德叹了口气。
“莫总?”韩逍看了和德一眼,他之前就对这个的称呼表示míhuò。
薛野连忙拉了拉韩逍的衣角,小声说道:“莫总的名字叫莫风,是土司家族的当代承继人,不过现在即便这样,莫风也不能跟古代的祖先一样向他的族人征税吧?现在土司莫家跟我们薛家一样,都在中国南疆和东南亚这个圈子里经商,规模也差不多,算是个富商,咳”
众人回到了丽江古城,走过了一座流水汩汩的小桥,再穿过了一座古意森森的木牌坊,就看到了一幢仿古的,木墙土瓦的豪宅。
跨进朱红sè的莫家大mén,韩逍不由喃喃自语:“土司家族果然非同凡响。”
薛野分析说:“那是,你看看人家外国贵族,权利虽然没有了,但威望还高得很,土司不就是这里的土皇帝吗?”
韩逍四人在几个穿着青衫的纳西少nv的带领下,走进了莫家的大厅,大厅里挂满了历代皇帝钦赐的匾额,匾额上都写着“忠义”、“诚心报国”、“辑宁边境”等等赞许的字眼。
“爸爸”随着神nv的一声娇唤,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走上前来。他féi头大耳,头发梳得jīng光,身上的钻石和突出的小腹让他看起来有几分骄傲。
“回来就好,都两年了……哎”莫风温柔地把nv儿拥入怀中。
“爸爸,都是nv儿不好,是nv儿识人不明才害得那件珍贵的宝物被人骗去……所以,从那一天起,nv儿就发誓一定要把自己搞丢的宝物找回来”神nv泪流满面。
“听说你在华夏会卧底?”莫风又惊又怕地看着nv儿。
神nv见抵赖不过,便点了点头。
听到这里,韩逍、薛野、拓跋纪、语琳四个人都倒chōu了一口凉气。
神nv又指着薛野对父亲说:“但为了救这位薛师兄,我已经和华夏会闹翻了。”
“薛师兄?”莫风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薛野:“他也是你师父吉拿的弟子?”
“不,不是的。”神nv连忙注释,“薛师兄是师姑白月烟的儿子。”
薛野踏前一步,苦笑着问神nv道:“我只想问你,当初张家上下十三条人命是不是你和华夏会犯下的,然后再嫁祸给我?”
神nv一怔,不由自主地退到了父亲身后,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莫风恶狠狠地盯着薛野:“臭小子,你什么态度?”
神nv连忙拉住了父亲的手臂:“现实上我并没有参与张家的灭mén行动,但是我也的确知道他们在策划那次行动,是由少帅亲身负责执行的……”
“在现场,我发觉了一个用血画成的纵目符号。”韩逍陷入回忆之中,然后又从怀里mō出了一张照片,递到了神nv面前问道:“这是什么意思,黑道少帅司马少康想嫁祸给薛野的师傅连生上师和九寨沟的密宗喇嘛们?”
看着照片,神nv的娇chún已经因为过度惊讶而悄然张开了:“恐怕,恐怕是这样的……”她这会才知道薛野是密宗mén人,而密宗重视神通、鬼神、以及男nv双修等等正统佛教不屑一顾的旁mén左道,并且有它独特的秘密教典作为修行的主要依据,充满了神秘sè彩。
“但嫁祸……这样的事情不符合少帅的作风。”韩逍的眉头紧皱着。
“咳,人在江湖,本来就身不由己,他人都杀了,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不就是嫁祸嘛”薛野见韩逍帮少康说话,就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
“可能是任痕画的符号,或者是他让少康画上去的,这样比较像一点,他跟少康不是铁哥们来着?”语琳冷静地分析着,终究,她前男人才比较腹黑。
任痕?听到这个名字,神nv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心酸。
语琳看到了她的神情,却不能肯定她的意思,或者不想去肯定她的意思……
神nv咳嗽了两声,认真地说道:“但是我必须告诉你们,华夏会只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明白吗?想陷害薛野和连生上师的另有其人”
“是谁想陷害我?”薛野看着神nv,一字字问道。
“如果我知道,我早就说了。”神nv冷冷一笑。
五十五,茵莱湖
拓跋纪咳嗽了两声:“我在想……薛总啊,你跟贺拉斯、白希他们那伙人有没有过节呢?”
薛野“哼”了一声:“肯定有啊。当初我还跟他们星罗集团合作过,但后来相互都缺乏信任,就没继续合作下去,说起来,嘿嘿,我还欠着他们很多钱没结算呢。”
韩逍一愣:“阿野,这事你怎么不早说?”
薛野苦笑着:“算了,那一回是我侵犯人家学问产权,我也不好意思多说。”
拓跋纪用拇指刮擦着下巴:“呃,这样的话,幕后雇佣华夏会的人,会不会是白希?”
“白希的可能xìng不大,他不像是这种人。”语琳认真地看着拓跋纪。
“你还帮白希说话?”薛野耸了耸肩膀,尴尬地看了韩逍一眼。
语琳淡淡一笑道:“好吧,我只是实话实说难道你们希望我骗你们?”然后她又凛然道:“但无论如何,白希只是我的一个很铁的哥们,不是情人”
“咳,给你们看一个地方。”拓跋纪说着打开了手机中的图片文件夹——
图片上是一个碧bō飘dàng的湖,湖里有一片一片的水上菜园,还有一座金光闪闪的佛塔。
“这是缅甸的第二大湖泊‘茵莱湖’,就在掸邦高原的良瑞盆地,中缅jiāo界线上。”拓跋纪认真地说:“阿逍,其实你们去丽江的那几天,组织不断在调查白希他们在缅甸的行迹,结果,我们竟然查到了一个实验室,就在茵莱湖底。”
韩逍握紧了拳头:“咳,那还犹豫什么,我们赶紧出发吧”
神nv谨慎地问了一句:“从这里去茵莱湖怎么走?”
拓跋纪想了想,比划着说:“还是乘火车最好,或者,就乘组织的直升机算了。”
薛野吹了声口哨:“那就乘火车吧,顺便还能够看看沿途的风景呢,嘿,我可不敢拿自己的事情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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