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的镰刀
天使的权杖
战争
和平
他们各守一方
只是
有时候
毁掉一切的
并不是那把镰刀
拯救一切的
并不是那对白色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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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炼,你在这干吗?”亚历山大国王走后,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
“没有,喝多了酒,出来吹吹风而已。”我说道。
是纱华,她从后面走了过来。
“我刚才看见亚历山大国王了,你们聊了什么?”她问道。
“也没什么,只是问了我一些琐碎的事情而已。宫殿内怎么样了?”我问她。
“大家都很开心啊,我也是出来吹吹风的。”她说道。
“哦,对了,纱华,你还记不记得曾经你和我说过暗翼花园的那群彼岸花的事,什么一百朵之后你就会远离这样的生活?”我问道。
从她刚才的话来判断,她应该是没有听到我和亚历山大国王的对话,不过她既作为苍十字的审判,又是隐皇的干女儿,这本身就很矛盾,说不定她早就知道些什么。
“啊,那个啊,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离一百朵已经不远了,等到我种满一百朵彼岸花的时候我就会告诉你的,嘻嘻。”她笑着说。月光为沉睡的诺德国之夜披上了星坠的外衣,她的红发映着漫天的月光,此时的笑颜一定很甜,只是我心中对于刚才亚历山大国王的话久久不能忘怀,得知了一切的真相之后,反而更想做回那个闲暇时常跑去图书馆中解闷的红炼,每每读到深夜都是管家提着灯来叫醒我...
“唉,可是你想过,我们不做杀手又能做什么呢?”苍十字之中不乏读秒杀人的高手,杀人对我们来说易如反掌,可谓是生活之基,生存之础。即使像我这样不善正面冲突的人,依然可以在狙击镜中取人性命于千里之外。可是除去这个,我们却无法在一个正常人的生活轨迹中找到自己的影子。
“我也不知道,船到桥头自然直吧~”她伸了个懒腰,对着诺德国的夜晚打了个哈欠。
我看从她这里也问不出什么话便准备回身去到宫殿那里了,而她却没有走,说是想自己再待一会儿。
夜已经深了,宫殿并不像我离开之前那么热闹,大家都有点“微”醉,而桌上还能坐着的有夏佐、遥·法兰西斯还有莱昂·瓦尔特和不知道名字的雪之九尾的两个成员。询问了他们才知道,国王已经提前回去休息了。
“好了,我们来收拾残局吧。”莱昂·瓦尔特说完我们便和侍从们一起扶着其他人去到相应的房间休息。而我和夏佐当然是扶着维克多了。
“经历了一番周折之后,明天总算可以返回组织了。没想到我们单纯地想要调查暗翼的情报,却卷入了这一连串的事情。”我说。
“是啊,不过总得来说我们的运气还算不错。”夏佐说道。
我们安顿好维克多以后,便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躺了下来,虽然诺德国的国王亚历山大把一切都告诉了我,可是我心中仍然有解不开的谜团。按照亚历山大国王的说法,赫尔曼之所以想要接管国家是因为想复仇,而赫尔曼在前一任国王在任的时候就是总指挥官,所以他应该很清楚苍和隐皇的真实身份,他找来了暗翼,莫非,暗翼也想帮助诺德国复仇么?又或者暗翼站在亚历山大国王这边,只是暂时把赫尔曼留住而已?
现在的组织内部,说不定已经开始了争斗,而暗翼也有可能参与其中,到时候我又该怎么办呢?
唉,我长舒一口气,身体却没有一丝睡意。我努力闭上眼睛,但心里却希望这个夜晚漫长一点,这样就不用那么快地面临抉择了。可我知道,该来的总归要来。黑暗之后光明总会照亮前路。
…
…
…
第二天早上,王宫正殿。
“我想在你们走之前再次感谢你们为了诺德国做出的贡献,你们可有什么要求,我能做到的,一定会答应你们。”王座上的亚历山大国王说道。他今日换了一套白色打底蓝色勾边的衣服,倒像极了我们苍十字的配色。
我倒没有什么要求,因为关于暗翼的情报我已经全都知道了。而夏佐也摇摇头表示没有什么要求,可维克多在这时突然走了出来,说道:“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不知道陛下能否答应?”
“但说无妨。”亚历山大国王说。
“我想要加入诺德国的军队。”维克多说道。
什么?!在听到他的话后,我和夏佐同时把头转向了他,虽然管家说不会限制人员的去留,可是维克多的这个决定着实让我吃了一惊。
“一个暗杀者想要加入一个国家的正规军队?我倒是没有太大的意见,不过这是否需要经过你们组织首领的同意呢?”亚历山大国王说道。
“我想夏佐和红炼还有纱华应该会把我的话传达给我们的首领,而之后我也会写信告诉他这个事情的缘由,恳请陛下准许。”维克多诚恳地说道。
亚历山大国王看了看雪之九尾,他们似乎也没有意见。
“陛下,以他的实力是可以担任将军的,而且他对我的挑战很多士兵也目睹了过程,了解了他的实力,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年轻人才。”一旁的莱昂·瓦尔特说道。既然他是雇佣团的团长,任务完成了自然也不能留下来继续当将军,他的这番话似乎是在劝亚历山大国王直接把雪之狮的头衔交给维克多。
“呵,多谢。不过既然我是暗杀者出身,况且除了各位之外大多数的诺德国人并不知道我的身份,而今我想如果我加入了军队,还是从基础开始,慢慢磨练比较好。”维克多说道。
没想到一向高傲的维克多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而目的只是为了成为一个士兵。我看了看夏佐,他无奈地耸了耸肩。现在的情况看来谁也不能够阻止他了。
“那好,我就准许你暂时加入我诺德国的军营。但如果我发现有什么异常的话,我可不会让你死的像昨日那些不速之客一样痛快,你同意么?”亚历山大国王极具气势地问道。
“哼,当然,多谢陛下。”维克多说。
就这样,在第二天的早晨,我们戏剧性地失去了一位组织的前十号,一个高傲而勇猛的战士。
在我们启程前维克多和我们说了几句告别的话,而夏佐也单独地和维克多交谈了一会儿。同时,我和纱华忙着与雪之九尾的成员还有莱昂·瓦尔特道别。
“红炼!”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是瞬·法兰西斯。
“我感觉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下一次,你们可不要被绑住了。”他说。
“呵,那当然。”我笑着说道。
就这样,我们离开诺德国的人数和来时蒸汽车上的人数都一样,只是三个人了。
离开诺德国的蒸汽车上。
“夏佐,维克多为何突然做出这样一个决定呢?”我问道。
“他天生就不是一个做暗杀者的料,做一个士兵是他的梦想,而现在有了这么好的机会,他当然不会错过了。”夏佐说。
“那他为什么不早点离开呢?”一旁的纱华问道。
夏佐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回答。不过从他的眼神中,我仿佛看到了问题的答案。
来的时候我们只是单纯地想获取暗翼的情报,目的简单而唯一。而回去的路途我的心则慌乱不已。随着蒸汽车的颠簸,我知道,留给我选择的时间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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