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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含笑抬眸便对上了聿尊阴沉的眸子,等反应过来时,条件反射地想要夺回枪,刚站起来,腿脚酸软,又往后倒去。聿尊适时地伸出长臂,将她搂进怀里,鼻翼不经意间划过她柔软的长发,最后落在她颈间。
司徒含笑奋力想推开他却使不上劲,再次摔进聿尊怀里,眼皮越来越沉重,不久便阖上了。
然后就失去了意识,隐隐约约觉得经过一段颠簸,然后就躺在了一片柔软的地方沉沉地睡去……
晦暗的周围寂静无声,司徒含笑缓缓睁开眼,头痛欲裂,发现自己身陷在一张硕大的水床上,四肢依然无力。房间唯一的光线洒在被子上,司徒含笑发现窗帘边的一道身影,不安的感觉肆意弥漫。窗边的男人显然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醒了”?
转身之际,锐利的目光对上司徒含笑。司徒含笑不经有些失神,那一刻她明白了,对于男人来说,拥有什么样的相貌,叫做,完美……
“你是谁?”司徒含笑往后退了退,警觉地问。
长的再帅也不代表就无害。
聿尊挑眉看向她,带着审视的目光透骨地盯着她,俊脸压向她,带着一抹显而易见的狠戾,逼着司徒含笑往后靠,伸出修长的手指擒住司徒含笑的下颌。
司徒含笑瞪大了眼睛毫不退缩地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司徒含笑已被他挤到角落,无路可退,聿尊看见她巴掌大的小脸没有丝毫的畏惧,薄唇微微上扬,越发向她靠近,鼻翼间是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的味道,薄唇几乎贴到她的耳垂,“你身材不错,腿够细,胸前也有货”。
司徒含笑怔怔地看着他,他在说什么呢?!
颈间酥酥麻麻的感觉使她偏过头去,徒然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掀起被子,果不其然,身上的紧身衣已脱身,转而替代的是宽松的睡袍,司徒含笑一抬头,满目愤然地瞪着他,“你脱了我衣服?!”
男人瞥了瞥她,“要不怎么知道你身材。好呢。”
司徒含笑唇角微抿,眼神冷冽下来。
“你到底是谁?要怎么样?”司徒含笑显然有些不满他这种居高临下的姿态,虽然从刚才一见到他就能感到他身上不用言语也散发着一种强大的气场。
聿尊推开身,走到不远处,拿起上面一把精致的狙击枪,上面镀金的RM标志闪烁着光芒。修长的手指滑过枪管,“是你的吗?”
司徒含笑蹙了蹙眉,不明白他的意思,“是又怎样?”
“第一次什么时候用的?”聿尊眼底愈发深邃。
司徒含笑愣了愣,敏锐地察觉到什么,即将脱口的话变了意思,“是别人送我的,去年”。
聿尊带着审视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片刻之后,狭长的眸子眯了眯,拿出一支烟和打火机,有蓝色的火焰跳动着,“你最好说得是实话”。
司徒含笑神色如常,并未让他看出异样。
“码头那批货是你的?”聿尊挑了挑眉,口中吐出圈圈的白烟。
“是,”司徒含笑并未否认。
“你说错了,今天之前是你的,现在是我的”。
“……”
接到电话后,Sam驾着黑色的奔驰极速赶到司徒含笑说得地方,极具线条美的车身在黑夜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
Sam风尘仆仆地下车走到她身边,“你怎么会在这?到底出了什么事,接到电话我就赶去码头了,结果一个活人都没有,什么人干的?”
“回去说,”司徒含笑推了推Sam,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Sam,你说,三年前那个人真的死了吗?”
Sam微微一愣,阴晦的目光扫过司徒含笑略显苍白的脸。
说真的,他不确定,当初为了夫人,在码头截了一批军火,关键时刻要不是司徒含笑开了枪,她早死在了那个人手里,只是,谁能肯定一定能一枪毙命……
看着Sam的沉默,司徒含笑抿了抿唇瓣,“查查那个人是谁”。
Sam看了看司徒含笑,点了点头后继续专注地开车。
司徒含笑回到君悦华庭,整个人泡在浴缸里,看了看面前的镜子,左肩上并不太明显的伤痕。
这是三年前留下的……
其实她身上早已不只这么一道伤疤,只是以前留下的,她都做手术去掉了,但这一道不一样,因为不是同一个人留下的。
司徒含笑隐隐觉得三年前被她击中的那个人一定没有死,而且,很有可能就是今天那个男人。但他到底是谁?三年前的那批军火数目可比这次庞大得多,而且今晚她的行动他又了如指掌,可见不论是能力,地位,还是背景,都确定了,他在A市的根基,稳之又稳。而且很明显,那人根本不相信她说的,枪是别人送的的话,倘若真是三年前那个人,她又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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