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莫长歌是在我几岁来着,七岁还是八岁,我也记不清楚了,印象里,一直都是从小就一起玩耍;一起上学;一起逃课;去网吧打游戏;一起蹲在路边评论着经过的人儿…
刚搬来这个小镇的时候我一点也不习惯,总觉得会有很多莫名其妙的东西突然出现,比如说,蚂蚁,蟑螂,老鼠之类的,早上很早的时候就会被洗洗涮涮的声音吵醒,现在的我早已习惯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站在门口揉着眼睛,等清醒够了,甜甜的叫上一句阿姨们好。
这里的人儿也算是好心,总是会把我招呼过去给我扎好看的辫子,或是谁家做好了早饭就顺道吃了,其实我知道的,她们是看到只有我和父亲在这里生活而已。
我总是喜欢一大早就敲莫姨家的门,让莫姨给我梳头发,因为每天她都会给我梳新样式,惹得小朋友们总是在我耳边说头发好漂亮之类的话,让我有点做小公主的感觉。莫姨一边给我梳着头发一边说,年轻的时候就喜欢女儿,可惜有个儿子,不过现在可以每天给阿软梳头发,就好像真的有女儿一样了呢。
每次等莫姨说完,莫长歌便皱着眉头上下打量着我,满脸不屑的说,小姑娘就是麻烦,哪里好了,哼。
我看着他别扭的小脸,扯开一个大大的微笑,他红了脸,转过身像赌气一样,眼睛还是会瞥向这边,臭丫头,再不快点要迟到了。
然后一路上闷闷的一句话也不跟我说。
好像我从小到大一直都是挨欺负的份,不管是被小姑娘欺负也好,还是高年级的男孩子欺负,莫长歌总是会把我挡在他的身后,板起他稚嫩的脸,眼睛里也写满了整个人全副武装到了牙齿,即使那个时候我已经比他高出了半个头了。
好像最严重的时候是高二那年,已经十几岁的年纪了还是不懂得如何说话,话说出口便得罪了一大群人,学校里到处都是他们口中的“仇人”所以我根本就没有什么朋友,也只有莫长歌愿意跟我接近。
临近毕业,那些“仇人”们或许是再也等不了了,在教室的黑板上写满了这样的话:
阮软是不要脸的**
阮软是贱人
阮软……
孤僻惯了的人怎么会介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呢?就像现在,明明讲台下围了一大群人说三道四的,脊梁骨被戳的生疼,周围寒气四起,脖颈间也好像架了一把刀,我稍有偏差便会有细长的血流下。眼角不经意间撇到黑板角落,莫长歌的名字赫然的出现在上面,还用黄色的粉笔画了个圈圈,跟连着的那句话是,阮软肚子里的孩子是莫长歌的。
我用手剥开挡在前面的几个人,安然的拿起黑板擦将他的名字擦的干干净净才舍得停下,低着头转过身来,没人知道我笑的有多阴暗,也没人知道那时的我有多难过,莫长歌那种干干净净的男孩的名字,怎么能和我这种流言满天飞的女人名字并列放在一起呢。只是一抬头便对上了长歌温柔的眸子,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夺我手里的黑板擦夺了好多次才夺过去,他说,你看,握的这么紧,手指都发白了。
我一愣神,他转身一点一点的把黑板擦干净,然后将我护在怀里说,别怕。
不知谁说了一句:莫长歌,还是不要和阮软这个贱人扯上关系的好。
我浑身颤抖着,他轻轻的拍打的我的背让我别怕,然后对着讲台上一脸避嫌模样的人儿们说,阮软一直都是个好姑娘,虽然她脾气不好,不会说话,可是我真的不觉得那些都是真的,毕竟小时候她答应我要嫁给我呢。
他转过头来,揉了揉我的头发,特别认真的说着,阮软,长大后你一定要嫁给我
我还没来不及高兴便一头凉水浇了下来
什么嘛…竟然娶**做妻子
温热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了进来,落在床上那个还在沉睡的人儿脸上。她五官精致动人,肤色白皙剔透,唇角那下意识勾勒出来的弧度有些动人心魄。
金色柔暖的阳光跳跃在她的脸上,带出一层粉粉迷人的光华,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懒懒的翻了个身继续睡着。
似乎是感觉到原本在自己身旁那个人没了踪迹,她才微微睁开眼睛,扫了眼空余自己一人的偌大床上,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
单手撑着床沿坐起了身,簌歌抬眼看了周围这熟悉又陌生的摆设,无不透露着一股高雅奢华的气息。
伸手揉了揉有些疼的头,簌歌皱着眉眼回想着昨晚的事情。似乎,她再一次的被某个人当成泄欲的工具?!
冷冷的挑了挑眉眼,掀开被子看了眼自己身上那暗紫浅红的吻痕,她再次不满的抿紧了唇瓣。
“凤君慕,你这个姓禽兽的混蛋。每次把本小姐吃干抹净了就一走了之?嚣张跋扈高处惯了连客气都不知道怎么讲了么。下一次,本小姐一定要连本带利讨回来!不然,你都得寸进尺成什么样了?!”
正当簌歌揉着眉角正独自在低声腹诽咒骂着凤君慕的时候,突然就听见客厅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紧接着房门就被人打开了。
有些奇怪的探头看过去,簌歌错愕的看着一身黑色休闲服登场的邪妄男子,眉梢淡淡拧起,似乎对于他的出现感到了那么一丝惊讶。
“醒了?”松开手中握着的白色毛巾,任由它那般闲适的挂在自己脖子上,那男子漆黑的眸子依旧冷凝如常。
他挂着优雅从容的笑意,走近了正拉过一旁衣架上的睡袍,准备穿上的簌歌,声音慵懒磁性中带着丝好听的低沉。
“你怎么没走?”簌歌看着床边微微塌了一角,紧接着便是凤君慕那男子气息的袭近,他那张可以用魅惑众生或者倾国绝色词汇形容的脸蛋正饶有兴致的盯着素手为自己睡衣长袍系着锦带的簌歌,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淡笑。
“自然是迷恋我们冷艳美人的温柔乡,舍不得离开了。”他戏谑的俯身在簌歌耳畔处轻轻呢喃着,一只手却早已经不安分的探入簌歌的衣裙里面探索着。
“怎么?我们之间还需要这般虚假客套的搭讪方式?”拍开凤君慕那不老实的手,簌歌红唇一勾,淡淡的扫了眼虽然面带笑意,眼底却依旧一片冷清的凤君慕,淡淡嘲笑。
他堂堂凨祁总裁会舍不得自己这样一个普通的女人,这不是笑话么?!他和她,仅仅局限在逢场作戏上。她身上所承受的一切,她权当被一条不知羞耻的疯狗咬了就行了,何必和他凤大总裁计较呢?!
“小簌歌,我不过是见你累极了,才没让你陪我去运动,怎么了?生气了?”凤君慕凤眼一眯,伸手环住了簌歌纤细的腰身,唇边还带着邪妄慵懒的笑意。
“我会累极了还不是因为你?我怎么敢跟凤大总裁生气啊!”运动?够了!昨晚陪着他折腾运动了大半夜,凌晨才睡着的。
他倒是一大早起来还精力旺盛,竟然还跑去运动?不过,公司里面不是还要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处理么?
“小簌歌,可是昨晚我不够尽力,让你受委屈了?”他邪魅的挑了挑眉,勾唇一笑,笑得七分狡黠三分无情。
俊美的脸上让人猜不透他此刻的想法,只道是笑意盈盈的清俊男人在附和调戏自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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