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武侠仙侠 > 少爷的血族新娘 > Chapter 22 该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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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四点半,没有留堂,哲平故意收拾得很慢,等同学们走得差不多的时候,到夏洛跟前,他看着她,对她展开一抹温暖的微笑。

    夕阳透过玻璃窗打进教室里,两人的目光清澈而缠绵。

    “今天会有车来接你吗?”他问。

    “不会,我已经打过招呼了。”夏洛有种预感,她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但是无论他要说什么,她都应给给他这个时间,因为——他救过她!

    那晚在河边,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也许她真的会死吧!

    最虚弱、最痛苦的时候都给他看到了,所以在他面前自己也不必伪装,可以尽量自然的呈现自己接近真实的一面。

    “那就好,不然那个少爷又要打电话给我了。”他玩笑道。

    夏洛看着他,摇摇头,同他一路往外面走去。

    深秋的夕阳斜斜的洒在他们的身上。

    “时间过得真快呢!”哲平感慨道:“我和夏洛已经认识两个多月了。”语气中竟有淡淡的忧伤。

    “是啊。”她淡淡的回应。

    “可是,我却觉得很久以前就认识你似的,说出来你可不要嘲笑我老土,呵呵。”他甩了甩书包,有些不大好意思。

    ——同样的话,好像谁也说过。同样的话,好像是要搭讪一个人常用的桥段。

    别人说出来或许会显得有点可笑,但是他不会,哲平是不一样的。

    “听说你要转学?”夏洛干脆直接问。

    “恩。”他轻轻点头:“这么晚对你说,不会怪我吧?”

    “我是最后知道的人吗?”

    “我也不是有意要瞒你啦,只是,不知道怎样开口比较好……”他的眼眸暗沉下去,脑袋也微微垂下。

    “什么时候走?”她近乎平静的问——因为所谓的离别,实在面对的太多了。

    “下周。”

    今天已经是周五,也就是说没有几天的时间咯?

    “去哪里?”她叹了口气,问。

    “日本。”

    “哦。”

    “因为父母工作突然调动的关系,他们不同意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他想说得轻松一些,可是听起来却并不轻松。

    “原来是这样。”

    “夏洛……”

    “恩?”

    “我走了以后,你会想我吗?”他突然拉住她的手,有些忐忑但更多期待的问。

    他的手温热,她的手冰凉。

    夏洛笑笑,说:“你希望呢?”

    哲平却没有回答,而是说:“今天很冷呢。”

    然后取下脖子上的红色围巾,一圈圈绕在她脖子上。

    那是怎样的红色呢?仿佛比鲜血还要鲜艳,是人不自觉的感到温暖——对夏洛而言,不仅温暖,而且颤栗。

    “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恩。”她点点头。

    他们沿着小路走,仍旧是那条小河,清脆流淌的水声。只是两旁的梧桐树叶子都枯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

    “希望今天不会出现岔道。”哲平笑着说:“上次那个坟墓真是叫人心有余悸呢,害得我做了好几个晚上的噩梦!”

    “那个宇文耀?”

    “你还记得那名字,”哲平的手颤抖了一下:“可怕的名字。你那天念得是什么咒语?真的很厉害!”

    “没什么啦,只是普通的驱魔咒。”夏洛不自然的笑了笑。

    “驱魔咒?!说得好神秘,你是神女吗?还是女巫?!”他半开玩笑道。

    “都不是!确切的说,我学过一些法术——你知道,东方的法术,总是神奇的。”

    “原来是这样。”他浅笑道,将她的手握得更紧。

    “恩……”她顿了顿,说:“谢谢你,哲平。”

    “谢我什么?”他奇怪的问。

    “很多。”她的嘴角弧度轻扬,浅浅的酒窝美得叫人心醉。

    “比如呢?”他追问。

    “比如……”她一下子倒说不上来了,斜睨他一眼,他眼中那分明有些戏谑的意味。

    她又好气又好笑,而他的目光却越来越深,越来越温柔,牵着她的手一用力,将她揽入怀里。

    哲平的怀抱,清新得如同雨后的空气,温暖得如同冬日里的阳光,瞬间将夏洛包围。

    鼻息相抵,他伸出嘴唇,温润的覆在她的唇上,青涩而又热情。

    这是少年的初吻。

    小鱼般游弋着,夏洛的心,波澜微起。

    秋风盈盈吹动,吹乱了少年亚麻色的发丝。

    也吹乱她黑色的绸缎般顺滑的长发,然后,黑色与亚麻色交织在一起,如同他们的主人,相依相偎……

    “夏洛……”那个吻之后,哲平柔软而低沉的问:“你喜欢我么?哪怕只有一点——喜欢我么?”

    “唔……”她的脑子迷迷糊糊的,就连身体都逐渐无力,就像渐渐无力的夕阳。

    “你是喜欢我的吧?”他热烈的追问。他的双手紧紧搂着她的腰,好像她是他的全世界。

    “我……”她没有抬眼看他,只是把脑袋埋在他的肩头,那凸出的滚动的喉结和美好弧度的锁骨,属于哲平的味道占据了她的嗅觉,应该说,此刻的她,目光变得朦胧而柔和。

    偶尔的迷糊与放纵有什么不好呢?

    为什么要一直那么清醒?

    越是清醒就越是痛苦。

    “也……也许吧。”她好像是这么回答的。

    “寒假的时候我就回来,等着我好么?”他轻吻她的耳垂,问。

    “寒假……”那时候她应该已经完成任务离开了吧……

    等等,任务?!

    她猛地睁开眼,其实早就应该察觉了——那奇怪的、打探的目光……不远处,有人在监视!!

    该死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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